張福根一個人越琢磨越是生氣,越生氣也就越琢磨。幹脆一個人出去走走,走著走著就去了他二叔家,一來看看這事咋整,二來也順便瞅瞅他小姐啥反應,自從剛才跟她那一番對話下來,張福根就對這個小姐念念不忘,也不知道是咋了,滿腦子裏都是她,比起蘇巧雲,他這個做過的那事兒的小姐應該是更有味兒,更能起他的情趣,他是這麼想著,此刻的他顧不了許多了,隻要能騎著他這個小姐好好的鼓搗一下就成,越想越偏。
“福根來了,快,快進來。”二叔拉著他的手進了屋子。
“我這閑著沒事兒就尋思著上你這溜達溜達。”張福根含笑坐在了炕沿上。
張翠玲則是坐在炕裏距離張福根不遠的地方,手裏擺弄著鞋子,像是在做鞋,腳上穿著一雙透明的肉色短襪,看的張福根兩眼直冒火星子。“姐,你幹啥呢?”
“做鞋呢,你家裏窮,也買不起鞋,我琢磨著給你做兩雙,秋收的時候好穿。”張翠玲像是忘了剛才的事一樣,把鞋子扔到張福根的麵前:“你穿著試試,看看合不合腳。”
“姐做的鞋,那必須合腳啊。”
“傻孩子。”二叔拍了拍張福根的腦袋:“穿上試試。”
張福根脫了自己的鞋,穿上新鞋在地上走了兩圈,不大不小,很合適:“我就說嘛。姐做的鞋子肯定合腳。”
“那就好,過兩天相親的時候就穿著這雙鞋子去。”張福根的二叔抱著膀子笑。
“相親?誰相親啊?”張福根懵了,難道張翠玲是一個人耐不住寂寞,想找對象了?
“你呀,二狗子的婆娘,就是那個林琳,張羅著要給你介紹個對象呢,這不,你爹媽都過去了,估計是晚上要請人家吃飯呢。”
“真的啊?”張福根一時也有點迷糊,這個林琳葫蘆裏賣的啥藥呢?自己還沒搞上她,她咋還要給介紹對象了呢。
“對了,福根,你在這坐著啊,我跟你二嬸子過去瞅瞅,我看這事兒能成,林琳是個穩當人。”
老兩口子走了之後,張福根清了清嗓子:“姐,剛才那事兒,我。”
“別說了,剛才的事兒我都忘了。”張翠玲頭都沒抬,擺弄著手裏的鞋子。
“我是一時衝動,八成是你那藥給拱的。”張福根的手按在了張翠玲的腳上,他就得意張翠玲那雙小巧的腳,肉呼呼的,隔著那雙襪子一摸,很滑。
“那你就別喝了,免得出了啥岔子。”張翠玲往炕裏挪了挪:“我畢竟是你姐,你跟我啥樣都成,跟別人可別這樣,人家會說你流氓的。”
“知道了。”張福根識趣的收回了手:“哎,姐,你為啥子不找一個對象啊,你長得這麼帶勁兒,一定能會找個好的。”
“我不著急,過兩年再說吧。”張翠玲用牙咬斷了線,看了看手上的鞋子:“又做好了一隻,給你做了三雙了,夠今年秋收穿的了。”
“還是小姐對我好啊。”張福根抱著鞋就跟抱著寶貝似的。“等趕明兒,我幫姐物色一個好人,不帶像咱這麼下流的。”
“嘿嘿,你還知道你下流啊。”張翠玲捂著嘴笑:“這話我都沒好意思說,你自己說出來了。”
“咱啥人自個心裏還沒個數嗎。姐,我跟你說個事兒,你可別跟別人說啊。”張福根故弄玄虛起來。
“說吧,啥事兒?”張翠玲還挺感興趣。
“還是不跟你說了。”張福根故意逗逗張翠玲,身子一轉,頭扭向一邊。
“說啊,整的人怪著急的。”張翠玲撲上來想要打張福根。
張福根身子一閃,張翠玲沒撲到,不過差點就掉在了地上,炕於地麵還有一米來高,要是掉在地上,這麼大頭朝下的話,肯定要把臉弄破了,幸好張福根及時的出手,抱住了張翠玲,這才沒讓她掉在地上,不過張福根的兩隻手卻抓在了張翠玲的兩隻大白兔子上,先是一陣鬆軟,順時變得硬邦邦的膨脹起來,憑著手感張福根感覺,張翠玲的一定會比蘇巧雲的大,起來抓幾把還不要命嗎。
“你說不說啊。”張翠玲推開張福根,一個人坐到炕梢。
“說說。”張福根道:“幫你要錢的時候,我把李德順的婆娘給上了,鬆了吧唧的,一點意思都沒有。”
“他老婆都那麼大歲數了,你也碰,真是的。”張翠玲撅起嘴不削的說。
“我都這麼多年沒碰著女人了,能不想嗎,趕明兒給我憋急眼了,我還找她去。”
“那哪行啊,她都那麼大歲數了,你找她。她樂不得呢。還是別找她了,要找也找個歲數小的。”
“歲數小點的誰能看上我啊,你弟就是窮,別人正眼都不看咱一眼,就連小姐你都不愛搭理我。”張福根偷偷的觀察了一下張翠玲的表情,接著說:“咱麼這個年紀的,也就你跟我說說話,你還不讓我幹,怕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