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結束後,張福根看著張翠玲,笑臉紅撲撲的,雙眼都迷離了,充滿著男女之間的饑渴。
“小姐,咱回去吧,一道,是個伴。”張福根不想張翠玲留下來讓吳大疤糟蹋,咋看兩個人都不合適,那麼漂亮水靈的一個姑娘就給他這個其貌不揚的家夥給騎了?“過一會兒就黑天了,我怕你害怕。”
“你姐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吳大疤接過話:“我們都說好了,今天晚上在我們家住,先把房圓了,以後就等著辦事兒了。瞧好了日子就結婚。”
“真的?你們這還沒咋地就住一塊了,不妥吧,姐,你可想好了啊。”張福根還不死心:“你咋說也得等跟他結了婚或是訂婚在住一塊吧,現在也忒早了點吧。”
“福根,要不你就先回去吧,我今兒都答應了大疤了,不回去了。”張翠玲低著頭:“我不回去了,咱答應了人家咱就不能反悔。”
“那你咋住啊?跟吳蘭一塊菜啊?”張福根終於說出了自己最擔心的事兒:“那也挺好,你正好先跟吳蘭溝通一下。”
“你姐今天晚上跟我住。”吳大疤拍拍吳蘭的手:“我們這叫試婚,其實也不用試了,我一看見你姐就老實了,我跟你說這全鄉上下誰不怕我吳大疤啊,可是我就怕你姐,她說啥都好使。”
“那你們還試婚個屁啊,直接結了。”張福根氣的實在是說不出別的了。
“那結婚不得看日子嗎,要找一個良辰吉日啊。”吳大疤掐著手指算:“我都找人看了,還得兩個月能有好日子呢,就等兩個月在結婚,但是我們都是年輕人啊。耐不住寂寞,現在就住在一塊也不奇怪吧,你就別跟著摻和了。”
“姐,你真打算好了啊?”張福根也沒招了,這倆人還沒住一塊心就綁一塊了,不好整。
“恩,我打算好了。”張翠玲點頭。
“得,那我也住這了,你們忙你們的。”張福根拉著吳蘭的手進了她的房間。
“哎,你去我妹子屋裏幹啥啊?”吳大疤笑了一會兒才感覺事情有點不對頭,張福根咋就光明正大的鑽進自己妹妹的屋子裏了。這成啥子事兒了。
“哥,你就忙著你的春宵一刻吧。”吳蘭把門開了一道縫,探出了一塊腦袋做了一個鬼臉,然後關上了門。
吳大疤也沒再追問,拉著張翠玲就進了自己的房間,胸悶倆的房間是挨著的,而且門又都是木製的。在安靜的夜裏,哪個房間的屋子大一點的話對方就能聽見。
張福根進了吳蘭的屋子後一頭栽在床上,吳蘭洗了洗爬,趴在張福根的身上,手把玩著他的大家夥。
張福根可沒這個興致。他正豎著耳朵聽隔壁的動靜,時間不大,張翠玲斷斷續續的聲音飄了過來,不是很清晰,基本上聽不清兩個人再說啥子,不過張翠玲打心底裏散發出來的爽快的叫聲張福根還是聽得清的,那種聲音張福根聽了幾次,每次都是自己趴在她的身上時候,她才有的,這次應該是吳大疤正在。
“你幹啥呢?看你愁眉苦臉的。”吳蘭明明把張福根的大家夥搞的硬了起來,卻不見他有啥子動靜:“咋了?不想做了啊?”
“等一會兒,我這調整一下情緒。”張福根的手抓著吳蘭的床單,心裏有說不出的酸楚,想著張翠玲跟吳大疤光著身子就在隔壁的房間裏糾纏張福根就難受,尤其是更細致的一想:吳大疤正用舌頭舔著張翠玲的黃豆粒,雙手按著她的兩隻大白兔子揉搓,然後問張翠玲想不想要,張翠玲說想,做夢都想男人的大家夥使勁的紮進自己的身體,需要男人噴灑出來的那點液體澆灌自己饑渴的身體。再然後就是吳大疤端著自己的家夥瞄準張翠玲的狹小通道一路插了先去。
越是想張福根就越鬱悶,越鬱悶還就越想,想的都想哭了。
“你到底是咋了?咋還紅眼吧唧的。要哭啊?”吳蘭揚著頭瞅著張福根,手一直都沒閑著,套.弄著張福根的大家夥。:“是不是有啥子心事兒啊?”
“沒有,我能有啥子心事兒啊。”張福根歎了一口氣,看了看自己身子上麵的烏蘭,她還是那麼的清純可愛:“我能有啥子心事哦,整天沒心沒肺的。”
“你是再想張翠玲吧,我都看出來了。”吳蘭說道:“你是看著她跟我哥進一個屋子難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