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根的家夥這麼一進去,娘們跟女子都消停了,女子則是先用比較幽怨的目光扭頭看著張福根,之後瞅瞅娘們,然後閉上了眼睛。
“呀,瞧你這眼神好像是不大樂意啊。”張福根挺了一子,身體跟水盆中的誰撞擊發出了一陣啪啪的聲音。“咋了?我的家夥不夠大,不能滿足你唄?”
“哦~~~~張福根,你,恩~~~~。”女子在張福根的進入後先是一驚,心裏琢磨著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家夥紮進自己的玉門,好像自己的的玉門在他的大家夥麵前真的很狹窄一般,根本就不堪一擊的樣子,隨著張福根身子的抖動進進出出,女子那種被塞滿的充實感摻雜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巔峰感立刻就侵襲了全身,搞的她隻想在張福根的大家夥下做一次真正的女人,那種真正的被男人的大家夥給挑的飛起來的女人。“張福根,哦~~~~我沒想到,你,恩~~會。會這麼。”
“會這麼強大吧,我就跟你明說了吧,但凡是嚐過我大家夥的女人,就沒有一個不惦記著的。”張福根抱著女子的腰部,在水盆裏興風作浪,隻見一陣陣的浪花在張福根的衝擊下被激起,染滿了三個人的身體。
“恩,~~~確實是好東西,恩,能讓女人飛起來的棒家夥。”女子讚揚著張福根的能力:“你做的,也很好,搞的,搞的,我,哦~~~~~。”
“是不是搞得你現在就想結千結實實的把我的大家夥整根都吞沒了啊。”張福根對自己的家夥那是一個信心十足,他就知道任何嚐過男人東西的女人碰到自己的家夥都會身不由己的想要。
“恩。你這家夥,要是給了處子,還不把人家給挑哭了,這也忒邪乎了,我都有點受不了了。”女子漸漸的往前湊著身子,爭取不讓張福根的大家夥從後門直接衝進來,有幾次張福根的家夥頭已經撞到了她的玉門最裏麵的柔嫩上,頂的她裏麵火辣辣的疼。
“你跑啥子啊。”張福根乘勝追擊,直接把她的身子逼到了水盆邊上,讓她在沒有逃路:“怕我的大家夥頂碎了你啊?”
“恩,你的東西已經快要把我給頂碎了。”女子無處可逃了,想在退回來,不過張福根的大家夥那裏肯給她退路,從後麵一路追殺,這次又頂在了自己的立麵那個小口口上:“啊~~~張福根,你,你的家夥太長了,紮到,紮到我了。”
“不紮到你,咱們咋子能過癮啊。”張福根嘿嘿一笑,挺著身子又追擊了上去。
“福根,我妹子真不行了,你來紮我吧,我禁得住。”娘們看的眼睛都紅了,尤其是盯著張福根的大家夥一點點的沒入到自己妹妹的玉門裏麵,她那兩片嬌嫩的花瓣在張福根的家夥衝擊下顫抖著:“你來紮我吧,一會兒我妹妹就暈了,我能挺住,來吧。”
張福根瞅了瞅在自己身子下麵的年輕女子,她此刻隻有張大嘴巴喘息的份,張福根也能感覺到自個的家夥紮在她最裏側那個狹小的洞口發出的噗噗的小聲響,並且女子的臉再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下有點扭曲變形。
“好,我今天豁出去了,就大戰你們姐倆。”張福根拔出自己的家夥,女子疲憊不堪的抱著水盆的邊緣喘息著。“一會兒我再來收拾你,先讓你喘口氣。”
“啊?”女子一聽一個顫栗。也就是說剛才那種感覺一會兒她還能感受的到,心裏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畢竟那些感覺太美妙了。而被張福根撞擊的那幾下,雖然有點疼,不過跟那飄起來的感受一比,差的遠呢,所以打心眼裏來說,女子還是希望張福根的大家夥光顧自己的玉門的。
“哦~~張福根,。”娘們在張福根的身子下也是嚐盡了女人被男人安慰的滋味:“你真棒哦。哦~~~。”
“廢話,我要是不這麼棒,你能整天惦記著跟我玩啊。”張福根的大手粗暴的擰著娘們的大兔子,她的兔子可能是經曆了無數風雨,所以即使是張福根再這麼擰捏,也都是沒有女子的。“我要把你幹的以後一睡覺想到我自己就濕了。”
“恩~~~~可不是,你是咋知道的,自從那天在樹下被你折騰了之後,每天晚上一想到這些我就難受的要命,恩~~~~·有時候白天想到的話都濕了呢。”娘們不像女子那麼扭扭捏捏,仗著自己的玉門很深,所以不斷的往後拱著屁股,每一次把張福根的大家夥整根的吞了進去後,都沒有被他的家夥頭撞到。可見其深度不可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