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大概是持續到了晚上八點多,這些人在民兵連長的蠱惑下一個個都提出了質疑,好在張福根很有耐心的跟他們一一解答,不過最後還是有很多沒有解決的問題,大多數的人都明白了,隻有極少數的一直以為村委會這是變相的找他們要錢,最主要的就是這麼一點錢究竟能不能做好這幾個項目。
散會後,張福根拖著疲倦的身子回了家,一路上他跟王英說了很多話,王英就是很崇拜張福根,認為他說的有道理,事情辦的也好。
“那你晚上回家打算怎麼犒勞我啊?”張福根抱著王英,沉重的身子壓在她瘦小的肩膀上。
“討厭了你。”王英臉一紅,她一下子就聯想到了那種事情上,咋子犒勞?無非就是用自己的身子犒勞唄。
“我哪裏討厭啊?是不是我的大家夥討厭啊,紮的你生疼吧?”張福根跟著王英步伐邁著步子:“我跟你說,今兒這事你看著吧,那個死人還得攛掇村民不要投資。”
“那你不是白忙活了,他們幫都不投資,你的設想就都是空談了,沒有錢咋子能實現呢。”王英替張福根抱怨:“你說這個魯康也真是的,你自己民兵連長幹的不好被撤職了,咋子還能埋怨到你呢。處處都跟你作對。”
“他呀,不跟我最對我還真就不行。”張福根神秘的笑著:“我跟你說了吧,我現在巴不得村民們都不投資呢,那這幾樣就都是我的了。”
“可是你有那麼多錢嗎?”
“有啊,我跟王鄉長打好了招呼,鄉裏幫我一筆資金,然後再去信用社貸款。”
“可是我還是想不明白啊,你既然想自己幹,那為啥還要苦口婆心的勸這些村民呢。”
“這你就笨了吧,我這麼做是讓他們以後找不到借口,這也表現出我偉大的一麵。”張福根說道:“以後他們看著我賺錢的時候也是幹眼紅,沒他們啥子戲。”
“哦,我明白了。那你貸款的話,不是得以村委會貸款嗎?咋子又能算是你自己的錢了呢?”王英眨巴著大眼睛,還有疑問。
“這個好辦,我貸款是用我個人的名義,鄉裏的撥款算是村裏的。”
“這也成啊?”王英笑著抱住張福根:“你咋子這麼多的花花道子呢。”
“這不叫花花道子,我自從幹上這個村主任都弄來了一萬來塊了,你就放心吧,咱的好日子在後麵呢。今天晚上回去咱慶祝一下吧。”
“咋子慶祝啊?”
“家裏不是還有吃的喝的嗎,咱倆晚上在咱們那個小屋整點酒。”
“可是,我喝不了酒啊。”
“那更好了,我就想瞧瞧你喝多了是個啥樣子呢。等你喝醉了我也好趁機下手,看看你喝醉後猛不猛。”
“討厭死了,你都。”
回到家張福根還真就拿著吃喝回屋子了。
“福根你要幹啥子啊?”張父擔心張福根喝醉了。
“我跟王英喝點酒,我們倆慶賀一下。”
“啥子玩意兒?福根啊,你可不能讓王英喝酒啊。”張母一聽就從自己的屋子裏跑了出來:“她得注意身子,你們都得注意一下,喝完酒懷孕對孩子不好。”
“哪有那麼巧啊,喝完酒就懷孕。你們睡覺去吧。”張福根插上門,爬到了炕上。
“真喝啊?”王英看了白酒,皺起了眉頭。
“咋子就不喝呢,來,咱倆先幹一個。”張福根倒了兩小杯,一人一杯。
“哎呀,咋子這麼辣呢。”王英喝了一口後,就感覺胃裏都辣。急忙用自己的手在嘴巴前麵扇著。
“快吃點菜啊,別挺著。”張福根給王英夾了一口菜送到她嘴裏。
“這東西真不好。”
“你在喝一口就好了。”張福根又倒上了兩杯酒。“這回保證就沒上次辣了。”
“真的啊?”王英沒有喝過酒,不知道這玩意兒的厲害,在張福根的勸說下,又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