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王大彪的婆娘是沒有逃過李德順的攻擊,直接就讓她成功的攻占了自己女人最神秘的地帶,當然,王大彪的婆娘自己也承認。她是一個曾經做過的女人,知道隻要男人的那種東西紮進來,女人就無力反抗了,不過她一直都沒有迎合李德順,咬著牙讓他發泄了一通,直到李德順把自己的那點精華都噴射在王大彪婆娘的身子裏麵以後,李德順這才在她濕乎乎的玉門裏麵頓了一下後,抽出自己的大家夥。
“李德順,我他媽的劈了你。”聽自己的婆娘說了這些話之後,王大彪怒火中燒,沒想到自己的婆娘就這麼被李德順給騎了,而且還把他的髒東西射到裏自己婆娘的身子裏麵,王大彪越想越氣,拎著一邊的凳子就撲了上來。“今天我要是不殺了,我就不姓王。”
“王大彪你冷靜點。”張福根急忙站起來怒斥道:“你這樣能解決問題嗎,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看你打架的。”
“你還叫我冷靜啊,你的婆娘叫人騎著試試,我看你能不能冷靜下來。”王大彪眼珠子通紅,充滿殺意的盯著李德順。
“行了,聽們把事情說完了再說。”張福根一把將王大彪推倒在凳子上。李德順在一邊都嚇傻了,連個屁都不敢放。
王大彪的婆娘擦了擦眼淚,到接著說往下說。
原本以為李德順做完了這件事也就過去了,可是還沒等她穿上衣服,李德順又撲了上來,說他又想要了,讓王大彪的婆娘陪著繼續弄。王大彪的婆娘當然是不能幹了,這個李德順太得寸進尺,她是怕再依了他的話,以後他都會死皮賴臉的纏著自己。那事情可就是嚴重了,所以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反抗,但是畢竟李德順是個男人,而且力氣又大,她隻能眼看著李德順再次衝進她的身體,就算是反抗,依舊沒有擺脫李德順,兩次下來李德順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色迷迷的盯著王大彪的婆娘。
當時王大彪的婆娘也嚇壞了,就央求李德順,隻要不跟她做那件事,幹啥都成,想要啥就給他啥。
李德順眼珠子一轉,看見她們家牛圈裏的牛,就說要牽走這頭牛,否則就要3000塊錢,王大彪家裏的錢一直都是王大彪管著,所以這錢她也不知道在哪裏,隻能讓李德順牽著牛走,臨走的時候李德順還嚇唬王大彪的婆娘,如果把這件事說出去就殺了她,反正他是賤命一條,無所謂,王大彪的婆娘就一直沒敢聲張,編了一個謊言。
“那你為啥說看見李德順鬼鬼祟祟的,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我們牛是他偷的嗎。”張福根對兩個人說的事情經過都相信,一個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一個說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都像是真的。
“我是想他把牛送回來這件事也就算是過去了,他幹我的那兩次我也要說。”王大彪的婆娘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誰知道他竟然撒謊。說我他也不看看他那樣,我犯得著他嗎。”
“李德順,你他媽的還有啥話要說。”王大彪再次激動起來。
“這,不,這,不是這麼回事啊。”李德順眨巴了幾下眼睛說道:“她撒謊,我說的才是真的。”
“成了,你們倆也別吵吵了,這件事我有分寸。”張福根為了王大彪把事情搞得更大,隻能出麵阻止:“咱們先別說這些,眼下能找到牛的話就真相大白了。”
“你偷了牛不趕緊處理啊,還能擱家裏養著啊。”王大彪拽起凳子朝著李德順再次撲了上來。
李德順嚇的抱著頭就跑了出來。
“你別這樣成不成,你就是一凳子把李德順削死了能咋的,你還攤上了人命官司。”張福根抱住王大彪,不然以他的脾氣追上李德順一定幹死他。
幾個人都冷靜了一下,王大彪歎了一口氣扔掉手上的凳子,吧唧吧唧的抽起了煙。
張福根是這麼想的,那麼大的一頭牛,不管是誰牽著,都不能一點線索都沒有,也不可能沒有一個人看到,總會留下一點線索的。
安慰了王大彪幾句,張福根出了王大彪家的院子,問了幾個鄰居,都說沒注意到他家的牛。真的能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給弄走?張福根回家有一直都在想這個問題,反正他是不相信牛就跟蒸發了一樣。
“福根,你又琢磨啥呢?”張父叼著煙袋走過來,拍拍張福根的腦袋說道:“你瞧瞧你這一天愁眉苦臉的。”
“爸,你不知道,王大彪家的牛丟的邪行啊。不可能誰都沒看著啊。”張福根抱著膀子濃眉緊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