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根跟兩姐妹一開始在屋子裏還是很緊張的,後來聽到兩個人在門口的談話也就沒那麼緊張了,張福根心說,沒想到平時看著一本正經的徐會計也是這路貨色,得給他點顏色瞧瞧。
“福根,你倒是出去看看,我媽媽好像是被他騎上了吧。”陸小梅推了張福根一下,小聲的說道:“咋整啊?我媽也不能讓他騎著幹啊。”
“這事還真就得我出去,你們姐倆放心的在炕上呆著吧,我一出去他一準老實。”張福根悄無聲息的穿上了自己的衣褲下了炕。
“行啊,徐會計,這就忙活上了?”張福根裝著醉醺醺的樣子走到了兩個人的身邊:“你,你來幹啥呢?”
徐會計一看見張福根酒就醒了一半,他嘴上誰不怕張福根,說他有把柄在自己的手上,但是,從本能上來講,他一看見張福根就哆嗦,張福根這人從來都不按套路出牌,想幹啥就幹啥,那是一般人都不會有的魄力。“張,張村長,你,你也在啊。”徐會計一愣,家夥紮在陸海婆娘的身子裏麵,自己狠狠頂著她的身子: “我,這不是我嫂子說她癢癢了,我幫她解癢呢。”
“是嗎?”張福根晃晃蕩蕩極的坐在了灶台上,拍了拍身邊的陸海婆娘的身子:“嬸子,是這麼回事嗎?你別怕,我給你做主。”
“福根啊,徐會計他,他居然逼著我,逼著我幹這種事,我要告他,要讓他蹲監獄。”陸海婆娘委屈的老淚縱橫,身子還被徐會計控製著,想出都出不來,更何況是徐會計的那根家夥硬邦邦的塞在自己的玉門裏麵,頂著自己身子裏麵最柔軟的部位。“福根,你都看著了你,你要給我做主啊。”
“恩,早辦事從來都是秉公處理。”張福根趴在徐會計跟陸海婆娘的身子交界處瞅了兩眼。摸了摸吞入徐會計家夥陸海婆娘的肉,想了一下,又琢磨了一會:“徐會計,你完了,你這可是犯法的,你知道不知道。”
“張村長,我們可是自願的啊。我沒有強迫她啊。”徐會計冒了一頭冷汗,張福根這個人啥事都能幹出來,搞不好真就把自己送進去了。徐會計抽出了自己在陸海婆娘身子裏麵的家夥,然後急忙提上褲子,把家夥塞了起來:“張村長,你也不能聽她一個人的是不是?”
“別動。”張福根按住剛要起來的陸海婆娘,在她的玉門周圍看了一會,用手摸了一下,手上沾了一點粘稠的液體,拿起來看看,然後笑著說:“徐會計,剛才你們倆的事我都聽著呢,我就在屋子裏呢。”
“張村長,我。”徐會計一時間無言以對,額頭上的汗珠滴了下來。
“行了,這事啊,我看這麼辦吧,你也騎著人家的婆娘了,等陸海醒了之後叫他處理吧。”張福根按住陸海婆娘的洞口,手指饒了一周,接著說道:“我看啊,你就認命吧,幹都幹了,還怕進去蹲幾天啊。”
“張村長我不能進去啊,我一進去我的家就毀了。”徐會計就差沒哭,噗通就跪在了陸海婆娘的麵前,雙手抱著她雪白的痛哭流涕:“嫂子我錯了,我今天多灌了兩杯貓尿,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這次放了我吧。”
“哎呀,你還要幹啊,別摸了。”張福根推開徐會計:“得了。你先回去吧,你的事情我明天到村委會處理。”
“恩,哎。”徐會計懂張福根的意思,隻要這件事能既往不咎,花點錢也是值得的。樂嗬嗬的站起來推開了門,然後扭過身子望了望屋子裏,又望了望張福根跟陸海的婆娘,皺了一下眉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嫂子你光著身子,張村長你在屋。陸海睡著了?”自言自語了一下,徐會計的眼睛一亮:“你們倆有事。”
“我們能個屁事,我才多大啊,我能跟這麼大歲數的搞嗎,咱村子裏的小姑娘我還不是想要誰就是誰嗎。”張福根讓陸海的婆娘先進屋,自己來到徐會計的身邊:“你還不走是不是?等著老子報警呢?”
“哎,我馬上就走。”徐會計來不及深思熟慮了,急忙開門逃了出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哎呀,這個死徐會計,累死老子了。”張福根進屋的時候,陸海的婆娘蜷縮著萎在炕上的牆角,張福根爬上炕,抱著陸海婆娘的雙肩說道:“身子你就別擔心了,有我呢,這事肯定能搞定了。”
“恩。”陸海婆娘點點頭,不過還是有點不開心。“福根,你說徐會計真的不會把今天晚上的事情說出去嗎?”
“除非他不想幹這個會計了,你想啊,他要是說出去咱就說他咱們,到時候直接報警,我給你作證。”張福根抱著陸海婆娘腿,一點點的放平,讓她的身子靠在了牆角,然後自己的手指在她的玉門周邊來回的摩擦,沒多久陸海婆娘的那裏就噴出來了很對的水流,張福根用手指沾著她噴出來的液體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一點味道都沒有,然後就把手指放在了陸海婆娘的唇邊輕輕一碰,陸海的婆娘用舌尖舔了一下,然後就張開了嘴巴,把張福根的手指含在了嘴裏。貪婪的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