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霞拉我進入她的客廳的時候,我還真的驚訝了一番。
她的平時打扮是嚴肅的,而且表情也是職業化的一種禮貌性笑容,她給我的感覺就是在裝,特別是在工作時間,可是看著她的房子,那純粹是一個小女孩小公主的裝飾。
“進來吧薑風,我這裏沒有男人的拖鞋,你就不用換拖鞋了,你就住哪個客房吧,床單被罩都是新的。”霞扶著我,很是貼心的照顧。
“這是你的房子?你自己裝修的嗎?”我的確很好奇。
“我自己裝的,全部都是我想要的風格。”她得意的說。
這女人還真奇怪的,在外麵和在家似乎是兩個人的感覺,但是她是善良的,不然剛才我在她麵前哭她就不會陪著我掉淚了。
平生第一次,我在一個女人跟前流淚了。
我環視著四周,把自己的皮鼓穩穩的坐在沙發上,調整好身體的姿勢來,儼然二百五的一點都不客氣。
她出來的時候拿過來一套賓館那種一次性拖鞋來,放在我的腳邊“你先穿這個吧!”
躺在鬆軟的沙發上,我有一種做夢的感覺,這個做保險的霞還真夠厲害的,敢把一個算不上熟悉的半陌生的男人給招到家裏來,我可不能保證我半夜不亂想。
其實我對做保險的女人是有成見的,也許是傳言,都說賣保險的有時候為了客戶的單都會和客戶上床的,我自然鄙視這樣的女人了。
但是程霞全然不知我的真實想法,她既然可以把我帶到自己家裏來,那麼她肯定是放心的。
程霞準備去衝澡,回頭看看沙發上的我。
“薑風,你說我要不要倒鎖門呢?”
我狠狠的看了她一眼,這才叫赤果果的誘惑,當著男人的麵要衝涼,然後還問男人要不要倒鎖門。
“你最好還是倒鎖了比較好,我可是個男人。”我在警告她不要和我開這個玩笑,這樣的玩笑對男人就是一種暗示。
“好吧……你說的對。”她微笑著關門,倒鎖的聲音然後就在裏麵嘩啦啦的開始了。
人影在玻璃上浮動,各種姿勢在我的眼前腦補。
霞從衛生間出來,濕著頭發,拿著吹風機似乎在找插頭,我看看沙發邊上有插座來,忙喊她過來。
“霞這裏有插頭,要不要我幫你吹頭發呢?”以前我也會給前女友吹頭發,甚至讓她躺著我幫她洗頭都可以的,萬千發絲是一個人的牽掛。
霞的表情有些奇特,她沒說好或者不好,從茶幾上抽了幾頁紙巾來,鋪在了地上,然後低著頭叉上插頭,把吹風機遞給了我。
“好吧……那你幫我吹幹淨來。”她順手拿了把小凳子塞進了屁股底下,而我並不需要爬起來,我開動吹風機用最舒適的姿勢給她吹著頭發。
我趴著的沙發的高度是高於霞坐凳子的高度的,這樣的角度剛好看一看到霞低頭下來的兩隻白花花。
哇草……好貨真價實……居然是沒有海綿和鋼圈的那種半球體。
我一激動,就感覺自己的鼻子出溜一下自己又鹹鹹的了,慌忙拿了紙巾來堵住。
慌忙調大檔位給霞好好的吹起頭發來。
霞的頭發是比較偏黃和柔軟的那種發質,一吹幹來就特別的蓬鬆,如果不是染發的原因,那麼可以斷定,霞的全身應該也是這樣的顏色。
而玲卻不同,她的頭發特別的黑而且發質硬一些,據說這樣的女人最現實,我又犯賤的想到那個女人了。
手觸摸著霞的頭發,思緒萬分。
為了不讓我自己胡思亂想,我決定找話和霞聊天。
“霞,你的頭發是天然的黃嗎?還是專門染過了的?”現在很多女人都喜歡染發的,不知道她們會不會染了上麵而修飾其他的地方。
我總是在她的客廳胡思亂想,我想我還算正常,抓著女人柔然的頭發能不胡思亂想麼?
霞似乎在熱氣的烘烤下特別的愜意,又有人波拉著她的頭發,她說話的聲音喜歡溫柔和慵懶了好多。
“榴芒……你想什麼呢?”程霞不笨,知道我說了一半話後麵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