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每次教學員換擋位,那不是要抓著學生的手不放了?
措手不及,閆妍騰出一隻手來抓住了的擋位,眼睛裏麵滿是壞笑。
“教練,你說進幾檔呢?”
我沒想到哦這個瘋丫頭會來這一手,立馬踩住刹車,瞬間停車。
車子猛的刹車,他們的身體向前傾了傾。
“你不要命了你?”
黑哥在後麵大吼……氣憤的下車,不鳥我們了。
我知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這個瘋丫頭性格中倔強的一麵是開車的大忌,一點都不懷疑,她會在情緒激動的時候錯把油門當刹車用。
我無奈的看著她放在他兩腿之間的芊芊玉手,怎麼也不能相信,這樣看似柔弱的手居然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做她的男人,應該也會是比較彪悍的那種,不然這樣的女人可是吼不住的。
小馬姐知道自己的玩笑開大了,自然不吭聲的默認著自己的錯誤。
她心裏很是著急,這樣在訓練場枯燥的重複著轉圈,什麼時候才能到考試的時候呢?
我看到了她內心的不耐煩,搖搖頭安慰著她。
其實我也著急,早上的時間還好安排,下午店不能不開。
“你太著急了,什麼時候你練的過了我的眼,那才是考試通過的時候。”
看過太多的急功近利,我現在的法眼,一看什麼樣性格的人,就知道他們會不會在第一時間通過一關關的考試。
他這麼說我真的好好認真了,這段時間忙,不知道小馬姐現在怎麼樣了,我心裏這麼想著。
“小馬姐是我姐,我爸娶的她媽,她這兩天還好吧!”我冷不丁的一問,閆妍倒是沒感覺什麼,我瞪大了眼睛來。
“小馬姐是你姐?”
“恩。”我回答的很幹脆。
最近這段時間,總是在最熱的時候跑過來練車,加把勁的通過啊!苦比的駕照。
正值七月,驕陽似火,黑哥帶著一草帽站在灑滿水的畫線的地上,耐心的教著學員。
樹蔭下,糖糖坐在那裏和那些學生帥哥在聊天。
我看著她的表情,似乎很是開心的樣子。
我也在樹蔭下坐著,心裏莫名的牽掛著小馬姐,有一個禮拜沒見了,她也沒給我主動打過電話,也許沒消息就是好消息吧!
天天說是去看她,聽說她病了,心裏還是牽掛的。
“糖糖,該你了。”黑哥學著糖糖家鄉的調子喊著她,樹蔭下的學員們神情就激蕩了起來。
糖糖走近黑哥,用她那風情的眼神白了他一眼:“教練,你那我開玩笑呢!”
糖糖鑽進車裏麵,調好了座位的位置,側頭看著外麵的大太陽,心裏真是後悔啊!幹嘛調這個時間來練,這太陽就是不隻曬,烘烤著,自己的皮膚不就一下子變深沉了嗎?
黑哥猜測到糖糖的顧慮,他摘下草帽戴在了糖糖的頭上。
“喂,看你們教練對你多好的,草帽子都戴在你的頭上了。”旁邊的教練恰到好處的插了一句,黑哥笑笑,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糖糖今天穿的短褲似乎短了些,坐下來的時候她可以把褲子往下扯了扯,試圖不讓太多的人看到她大腿根部隱約的脂肪紋理。
黑哥用眼睛瞟了一下,自顧著笑了。
我恰當的也看到了這一幕,麻蛋,怎麼沒見教練對我這麼的好呢?那個糖糖應該是學生妹,長得特別的甜。
“糖糖,你說這大夏天的,女人都這麼的愛露著,這不是折磨我們男人的視覺嗎?你說到底是你們女人在犯罪還是我們男人在犯罪?”
教練的話引得大家一陣子狂笑。
今天閆妍沒來,她要來那可是更熱鬧。
黑哥似乎特別的關注糖糖這個小女孩子,每次都要摸摸她的手。
糖糖是沒什麼多餘的話說出來的,她全神貫注於出出進進的庫門。
這個女人看似溫柔,卻擁有著一顆男人堅韌的心,她學的很認真,但是似乎有一部分思維總是飄逸著,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我坐在大樹下看著螞蟻,也看著這群可愛的學生們,還有這個色眯眯的黑哥。
這黑哥真是楚留香,那個丫丫不會也是學車的時候認識的吧!現在又在這裏拉扯著糖糖。
糖糖打死了方向盤,車子緩緩的轉彎出去。
輪到我了,可是我滿腦子的糖糖和教練那鹹豬手,猛踩下刹車,我才緩過神來,又一次思想拋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