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電話打來的時候,她人已經到了醫院了。
我匆忙趕過去,看到大霞在哪裏陪著。
“紅姐,怎麼樣了?”名義上,我可是紅姐的丈夫呢,再說紅姐的確也是懷著我的孩子,我能不緊張麼?
大霞似乎也是緊張的,在手術門口。
“你說,怎麼還不出來呢?都吃了三個雞蛋了都。”大霞似乎特別的急躁。
“要不?讓醫生直接手術得了。”我也是擔心紅姐,畢竟她的年紀沒那麼小了,手術不是更快麼?
大霞似乎特別的煩躁。
大霞說的有道理,我們都在建議紅姐同意手術,終於在孩子胎心出現問題的時候,紅姐同意了手術。
“讓她手術她又說要試試自己生,這都生了那麼久了還說要等要等的,不如手術算了。”直到晚上十點,終於孩子順利的出來了,母子平安。
我的心也放在了肚子了。
看著憔悴的紅姐,我真是感謝她的堅強。
“現在沒事了,你忙你的去吧!”大霞居然下了逐客令來,可是奇怪了,大霞怎麼這麼的霸道的。
雖然,最近我和黑哥一起教學生練車,可是紅姐我不可能不管的。
我瞪著大霞,無語。
“那好吧!你在這裏照顧著紅姐,有事喊我。”既然人家都覺得我多餘,我在這裏幹嘛?
眼看著牆上的掛鍾已經到了五點半,我看著時間準備開溜,也不知道自己給自己打了什麼雞血,做什麼業餘教練,我現在的日程比周總理似乎還要忙。
我之所以讓自己忙的沒時間思考,因為他有個重大的發現,隻要他靜下來,也許就是歪歪入侵的機會。
我徹底的放棄了我自己,自從知道大霞和紅姐的事情之後,我後悔也來不及了,因為紅姐已經有了我的孩子了。
而我,卻活的不是自己。
歪歪無處不在,他感覺到她一直在跟著他,隨時都可以入侵他,或者入侵所有的人的思想和身體。
我變的特別的勤快,特別是在辦公室的時候。
地板髒了,我拖,沒水了,我換,電腦壞了,我修,文案缺人,我來,我就是萬能的……
“我,今天晚上吃什麼菜?”同事喜歡和我在一起,可是……現在的我有點特殊,這段時間他總是刻意的回避吃飯聚會什麼的,因為我覺的不是自己了,可以說被歪歪給控製了。
我承認,我自己也沒設麼特別大的理想,但是我的父母一直教育我要去做個好人,一身不要去害人。
我是個多麼善良的好人,難道看著被歪歪利用他的身體控製他的思維去禍害他身邊的人嗎?
不管男人和女人,歪歪一個也不會放過的。
“今天?今天我上外麵蹭飯,你們自己解決。”我隻有每次找借口開溜。
可是我的身體裏麵藏著一頭惡魔,它的名字叫歪歪。
我現在特別的恐慌和糾結,因為,我的腦子裏麵總是在遇見美女的時候人不住有想法。我認為那是一種魔怔,我病了。
“啪。”裏麵那個房間的門就打開了,跟著紅姐出來了,眼睛冷冰冰的看著我說道:“什麼活動,有飯蹭怎麼不跟我說?”
我立馬就苦瓜臉了,紅姐開口,慘了,今天自己又要倒黴了。
“怎麼,不樂意啊,你很不樂意是吧?”紅姐板著臉看著我,我心裏就哇涼哇涼的了,再一看那曹蹭飯,她的眼淚汪汪的啊,美女妹子啊,這麼可憐的看著,我突然就覺得自己很不是男人。
低頭,從口袋裏麵掏出手機,我一邊歎氣一邊撥通了一個電話,算了,帶紅姐去蹭飯去吧。
“我,怎麼滴,還木有開溜?”手機很快就接通了,跟著死黨劉海就咋呼起來:“速度啊,飯馬上就煮,菜也洗好切好了,就等你來了。”
“加兩個人的飯,不用太多,兩碗的量就夠,尾巴……”我鬱悶的說道,但是跟著就慘叫了一聲。
紅姐打人,還有沒有天理了,還講不講道理了,啊?
“你說誰尾巴,你說誰尾巴,從小就是你做我的尾巴,一顆糖就能收買的家夥,誰是尾巴?”紅姐衝我叫道,好霸道的趕腳。
“哈哈哈……原來是美女姐姐要一起來啊,沒問題,哥們幾個熱烈歡迎。”劉海這個死豬頭在那邊得意了。
“拿來吧。”紅姐一把就奪過了我的手機,然後聲音突然就變了,嗲嗲的,糯糯的,能讓男人骨頭都酥了:“小胖,我他昨天做了個幹鍋牛蛙,味道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