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發生了什麼事情,請你敘述一下。”一個年長的警察走到傾秀的父親麵前說道。
“警察同誌是這樣子的,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小子,強行將我們從河邊一路拽到這裏來,警察同誌啊,多虧了你們來了,不然還不知道這個小子要將我們給弄到什麼地方呢,您看這個小子給我弄的。”他擼起袖子,露出一圈紅腫,很明顯是冷無月拉著他們跑的時候留下的。
“那他,為什麼要將你弄到這裏呢。”警察說道。
“喂,我們怎麼知道,你是警察啊,查明真相不是你要做的事情嗎?”傾秀的父親生氣的說道。
“嗚嗚,他...他....嗚嗚嗚。”傾秀的母親指著冷無月大聲的哭道。
“小夥子,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年長的警察走了過來說道。
“警察同誌,我看著兩個是碰瓷的,你可不能冤枉這孩子啊,這孩子是一個好孩子啊,昨天遇見摔倒的老太太還上去將人家扶起來,你說這麼善良的好孩子,怎麼就被人訛詐上了呢。”一個大媽走出來說道。這個大媽就是當時在一邊說作證的那個大媽,正巧又遇上了。
“就是,我們都沒有看見這個少年動著兩個人,而且穿的都是名牌,一看就是慣犯。”一個男子站了出來說道。
“現在我們金龍是怎麼了,為什麼有這麼多的人要站在德道的製高點上,來侵害善良人的良知呢,操,老子這暴脾氣啊,就是看不服,我靠,就打你了。老子幾十號兄弟呢。”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走上去對著傾秀的父親的臉就是一耳光。
傾秀的父親懵了一刻,然後急忙捂住臉。“你怎麼打人呢,這有警察,還有這麼多人,我一定要告到你生活不能自理。”(以後傾秀的父親就用傾父來代替。)
“老子,就打了,大家都看見了嗎?”男子張開手說道。
“好,早就看不服這丫的,一身名牌,還學人家碰瓷,你丫的這麼有錢了,還想訛詐我們這些窮人,揍他。”一個小青年走了出來,狠狠的踢了傾父一腳。
傾父從一開始的叫囂變成了求饒,而傾母卻愣住了,呆呆的坐在地上看著這一幕,這一刻她忘記了哭鬧,她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就這樣呆呆的坐在地上。“警察,對警察。”
“警察同誌,你們快救救我老公啊,快救救我老公啊。”傾母看著警察急忙說道。
“你們這些碰瓷的害的我們這些窮苦老百姓家破人亡,現在你被打了,知道痛了。”那個年輕的警察說道。
“兄弟說的好,給你點讚。”在暴打著傾父的一個哥們聽見了,對這個年輕的警察說道。
“小劉,我們是人民的公仆,不管人民是好還是壞,都要由法律的製裁。鳴槍警示。”年長的警察教訓的說道。
“王警,這,在人群密集的地方,鳴槍警示,很容易死人的。這我們可承擔不起啊。子彈在天空中落下來,根據重力的加持而且沒有動能的減弱,很有可能比正常射擊的威力還大。”小劉警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