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已探明來者是蒙亞帝國南王合眾軍!”
林溪與苟嗣對視一眼:“果然不出所料!”
“敵軍動向如何?”苟嗣上前一步,急切的問道。
“敵軍在距離我軍二十裏處的小穀關停了下來,像是在安營紮寨。”
“看來我們還有一些時間準備。”苟嗣點了點頭,鬆了一口氣。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商討一下對策吧,這一戰前有敵將,後有敵城,怕是生死難料啊。”苟嗣看著林溪說道。
對於林溪他其實極為輕視,在他看來這個京都派來的大將軍壓根就是一個絲毫不懂軍事的權貴草包,真正的決策還是需要自己和巳粟民來安排的。
“不好了!不好了!”,突然一個傳信兵跌跌撞撞的跑到林溪二人麵前。
苟嗣皺著眉頭看著這個自己極為看重的小卒,平日裏無論發生什麼事也沒見他如此慌張。
“發生什麼事了?”
那傳信兵看到苟嗣後深呼出一口氣,再小心謹慎的看了看左右眾人,湊到苟嗣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疑惑的苟嗣在聽他說完後,眼睛一瞪,滿臉的難以置信,巳粟民竟然死了!?
“此事現在隻有你知道?”巳粟民對那傳信兵小聲的說道,林溪疑惑的看著二人,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那傳信兵點了點頭,他隻是去給巳將軍傳個信,卻發現他屍骨已寒,想到那滿桌的鮮血,他就一臉驚恐。
“唰!”
一道寒光閃過,傳音兵難以置信捂著自己不斷噴血的脖頸身體慢慢的軟倒在地。
“將軍……你……你。”
周圍的士卒都被突然拔劍殺人的苟嗣給嚇了一跳,林溪也是對苟嗣的突然舉措緊縮眉頭。
苟嗣冷著臉環顧眾人,低聲開口道:“此賊是敵人混入軍中的奸細,竟然敢唆使我投降,現已被我就地正法!”
眾士卒這才恍然大悟,林溪看著苟嗣的表情卻是覺得此事並沒有那麼簡單。
“林將軍,你隨我來。”苟嗣略微思考了一下還是湊近了林溪低聲說道。
“這…這……”林溪看著慘死在酒桌上的巳粟民驚的說不出話來。
“靖尺呢?快讓靖尺過來!”林溪轉身就打算出去尋找靖尺。
苟嗣卻是攔住了林溪,麵色凝重的搖了搖頭。
“如果我猜的沒錯,巳將軍就是被靖尺殺的,而且是偷襲。”苟嗣翻動了一下巳粟民的屍體,露出屍體頸部的鈍傷。
看到這鈍傷,林溪立刻就想到了靖尺從不離手的那把鐵尺。
“靖尺為什麼要這樣做?”林溪不解,在他看來靖尺是一個才能極為了得的軍師,這些日子替自己解了不少惑。
“不知。”苟嗣搖了搖頭,這麼長時間他也沒發現靖尺身上有任何的疑點,這家夥實在是隱藏的太深了。
“那這下該怎麼辦?”林溪開始意識到事情的危機性。
“不能讓別人發現巳將軍的死,否則,軍心大亂,我軍必敗!”苟嗣冷聲說道。
“明白了。”林溪點了點頭,手掌朝著帳中空地一招。
苟嗣疑惑的看著林溪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