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錚差異的轉過身去正好碰見了好久不見的岑妍雪。
今天她穿著一襲白天鵝的長裙,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軀。平日披散在腦後的如黑瀑布般的秀發在頭挽成一個別致的發髻。露出修長的、象牙般潔白的脖頸。麵頰上隱隱透出淡淡的紅暈。一直掛在嘴邊的淺淺笑意如夢般迷人。配上那種溫柔如冬陽的氣質,讓所有男人都會感受到一種怦然心動,驚心動魄般的美。
“嗨,岑妍雪教授好久不見哈。”
上樓的岑妍雪雙手抱著懷中的文件顯得有些激動朝著葉錚跑過來,由於步伐太快,直接迎麵撞到了葉錚的胸膛,文件頓時灑了一地,
直到撞到了人岑妍雪才從神遊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臉色發紅,都不好意思抬頭看著葉錚,連聲說對不起,然後手忙腳亂地撿起散落一地的教案。
葉錚搖了搖頭,輕聲一笑,心想這岑妍雪好像有什麼心事似得。蹲下身來幫她收拾地上文件紙張。
岑妍雪沒想到葉錚竟然不生氣,反而還主動幫她收拾東西,忍不住抬起頭來想感激地說聲謝謝。誰知一抬頭便看見那張讓她朝思暮想的臉龐,霎時間呆住了。
“是他,是他,隻是變得有些黑了,但更顯得精神了。”岑妍雪喃喃出聲。
“岑教授,怎麼了,你沒事吧。”葉錚看她發呆的樣子,張開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出聲探詢道。
“啊,沒事,沒事,謝謝你啊。”回過神來的岑妍雪臉“唰”的一下就紅了,神情有些慌亂,趕緊低下頭繼續收拾。
隻有最後幾張紙了,二人的手都不約而同的放在了一張紙上麵,兩隻手不免碰在了一起。岑妍雪小手頓時縮了回去,但下一刻就後悔了,自己這幾個月來不知為什麼天天腦海中都浮現著葉錚那張總是噙著暖暖笑意的麵龐,想起他在廖宏麵前守護自己的樣子。怎麼見到他反而還不好意思了呢。
就在岑妍雪白淨的小手縮回去的時候,葉錚那雙打手倒無恥地伸了過來,輕輕地抓住她的小手攤開,輕聲說:“最近累不累呀。好久沒見了,有沒有想我啊。”
看著他笑眯眯地眼睛和嘴角噙著的溫暖笑意,聽著他仿佛可以融化人心的聲音,一顆心驀地變得柔軟,岑妍雪突然鼻子有點發酸:“自己應該是離不開他了。”
收拾好了文案後二人站起身來。
“古物國際博覽會是由我來做演講的,演說馬上要開始了,所以我先上去了。”岑妍雪臉還有些羞紅,顯得格外嫵媚。
“你先去上去吧,我還有些事,先走了哦。”葉錚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見她點了點頭後轉身離開了古物國際博覽會。
岑妍雪站在原地呆呆地看著他遠去的背影:“他怎麼也不說晚上約我吃飯,難道是對我沒感覺麼。”
她心裏有些失落,使勁搖了搖頭後把這些負麵情緒趕出了腦海,演說的時候還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的。
除了任務的葉錚迫不及待的想回到自己的小巢裏美美地睡上一覺。
出了博覽會的葉錚突然發現自己身上沒帶錢,口袋裏有錢的衣服都不知道放哪去了。無奈地搖了搖頭,隻能步行回去了。
還好住的地方離這裏也不算遠。
這時候突然衝進來幾十個身上滿是紋身,手持鋼管砍刀的小混混,二話不說,嘩啦一聲便朝著葉錚撲了過來。這聲勢當真是駭人的很。
葉錚眉毛一挑,這群家夥好像是專門朝他來的,媽的,剛回來就要下手搞老子?
下一刻,葉錚動了。雖然沒有直接下死手,但也是拳拳到肉,腳腳碎骨。
不到三分鍾的時間,幾十個剛才還瘋狗一般上躥下跳的小混混如今已經是在地上打著滾鬼哭狼嚎了。
葉錚麵色殘忍地緩緩走向最後一個還沒衝上來,豎著一個黃毛雞冠發的小混子慢悠悠開口道:“如果說出是誰指示你們來的,可以考慮放過你。”
雞毛呆呆地站原地,望了望頃刻間便倒在了地上疼得哭爹喊娘的兄弟們麵色一陣恐懼。望著葉錚的眼神宛若望著一個惡魔,噤若寒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