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準備按門鈴,然後帶著一群人將裏麵的家夥按倒在地,捂住他們的嘴,然後威脅他們錢都藏在哪裏。
這樣想著想著應該怎麼做,手指就快要按到門鈴了,禹利忽然把我拉住,小聲說:“等等。”
我的手停在半空,不停地抖著。
“幹嘛?”
禹利豎著耳朵對著門,皺著眉頭認真地聽著。
狗哥也似乎聽到了什麼,豎著狗耳朵湊到門聽著。
我和猩爺還有劉鏹東都好奇起來,也學著他們一樣湊到門聽著。
可是……什麼也沒有聽到。
一會後妖怪們收起了耳朵,各自站好。禹利和狗哥對視一眼,都詭異地笑起來。
“怎麼了?”我小聲地問他們,生怕裏麵的人聽著外麵的動靜。
禹利露出色色的表情說:“老大,裏麵的人正在幹活,咱們要現在闖進去嗎?”
“啥?幹什麼活?”
“就是傳宗接代需要的活動。”
我,猩爺,劉鏹東都呆了半晌,然後都明白過來。
靠!原來是這個,難怪他和狗哥都那麼猥瑣的模樣,實在是太沒有道德了。
我下令:“破門而入!大白天的,就不知道收斂收斂,我們去教訓教訓他們。”
劉鏹東使勁點頭說:“對!太不收斂了!”
猩爺:“吱吱吱!”
禹利從口袋中拿出一個錢包,從裏麵拿出一串帶著各種小勾的針在我們揚了揚說:“咱們還是偷偷潛進去吧,幹擾到他們就不好。”
“如此甚好!”
禹利拿著小勾針到門鎖裏搗弄,我們縮在禹利後麵,期待著,等待著。
這時從旁邊的屋子裏走出一個時尚美女,一出門看到我們這一群奇怪的東西縮在對麵家人的門口麵前,嚇了一跳。她剛想大叫我便瞪了她一眼。
我說:“走走走,該幹嘛就幹嘛去,你沒有見過我們。”
“哦。”
美女木然地往電梯方向走去,連家門也忘記頭,還是我這個大好人,隨手給她關上了。
終於,禹利弄好了,他滿頭大汗地推開門,小心地說:“現在的門鎖越來越難開了。”
我們一夥賊人竊手竊腳地溜入屋子裏,一進來就聽到了女人的喘息聲音。客廳裏沒有他們的蹤影,聽聲音來源,應該是其中的一間房間裏。
禹利留在最後,無聲地關上了門。
我一揮手,帶領著四個賤貨向著那間房間走去。那女人的聲音越來越響,似乎就要達到了某種境界,而我們也聽得心血沸騰。
可就在這個關頭裏麵,劉鏹東那蠢貨居然一不小心碰到了客廳裏的一張椅子,發出了一聲不大不小的響聲。
“誰?!”
糟了!
房間裏麵忽然傳來一個男聲,頓時裏麵一陣混亂。
我恨恨地一掌將劉鏹東拍翻在地,便馬上衝入了那沒有鎖門的房間,定眼看去,隻見房間的白色大床上兩個身影剛剛好用被子包裹著各自的裸~身。一男一女都長得不錯,三十歲左右,驚慌地抱著被子看著我這個忽然衝進來的陌生人。
晚了一步!
禹利和猩爺狗哥都緊跟著我趕到,劉鏹東也爬著爬了進來,他們四個看到此情此景都大為可惜地露出失落的表情,然後一同憤恨地看向劉鏹東。
果然帶那貨來是一件錯事。
床上那一男一女驚慌地看著我們,男的鼓起勇氣大聲問:“你,你們是誰?!”
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也隻能夠該幹嘛的就幹嘛了。
我踏前一步,拿出皮鞭對著他們喊道:“本大爺是正義的大俠,專業幹一些劫富濟貧的正義事業,現在我們來這裏就是要拿錢,誰敢大聲喊我就要他的命。”
我發現我真的是幹壞事的料子。
我還以為他們會很害怕,結果他們反而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
男的穩定了情緒後說:“要錢是吧,要錢這屋子裏麵的任何值錢的東西你們都拿走吧,隻要不傷害我們。”
女人:“嗯嗯嗯……”
看來這三億他們已經藏好了,不然也不會那麼輕鬆的讓我們找。
我正準備公開說明事情,要他們清楚地告訴我們那三個億藏在哪裏的時候。禹利忽然說話了。
“咦,這男的不像是土地局長馬群咧。我記得那天從新聞上看到了馬群是一個大光頭,五六十歲的大叔才對吧。”
哦,禹利這麼說我也好像有點印象了。
我瞄了床上那個男的,怎麼看也看不出來是那個馬群整容,然後變成現在這個三十歲的還年輕的男子。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