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答應好家裏的妖怪打包吃的東西回來的事情,因為被陳冰趕走而告吹。我買來這個大蛋糕就是為了補償給他們的。
對此狗哥還有些不滿的,因為這個大蛋糕對於它來說,隻夠他一隻狗肚的量。
晚上睡覺的時候,抱著小綠怎麼也睡不著。
大概是已經習慣了薑子牙在我房間裏通宵的開著電腦,現在房間裏麵黑漆漆的,太過安靜了。
小綠已經睡著了,看著她沒有精神的樣子我還真是頗為擔憂。要是這時候是夏天,她一定會活潑得踢著我或者用手扯我不讓我睡,就是要陪她玩。
而現在冬天,還真是安靜過了。
薑子牙今晚怎麼辦?他跟那麼性感美麗的女人在一間房子裏麵,真的能夠把持住嗎?就算說他是仙人之身,千年小鬼,但我心裏麵還是頗為擔心。
就算他能夠把持住,萬一那個女人逼迫他呢?給薑子牙下了藥,將小薑用繩子綁起來,還一邊淫笑一邊用鞭子抽他,逼著薑子牙喊她做“老婆!”,想想就害怕。
想著想著,最後還是睡著了。
當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我睜開了眼睛,立馬就看到了坐在電腦桌前麵戴著耳機,雙手捧著PSV玩的薑子牙。
草蛋,居然回來了?
他一臉的專注,激動,手指快速按著遊戲機鍵,渾然不像一個“工作”了一晚上的男人。
懷抱中還睡著懶鬱的小綠,我小心地起了床,走到一直盯著遊戲機看的薑子牙後麵。
我小聲地問他:“小鬼,昨晚幹嘛去了?”
“不告訴你。”
薑子牙一邊打著機,一手從布袋裏麵取出了一疊大概一千塊的毛爺爺,頭也不回地對我說:“本大爺現在有錢了,不會再受到你的擺布的。”
切,一千塊錢就叫有錢了?
我驚道:“你真的出賣了自己的肉體了?”
薑子牙滿是怒氣地回過頭瞪著我:“胡說什麼?這是本大爺工作賺回來的!”
“賣身也是一種工作。”
他想起來打我,我馬上轉移話題說:“那你幹嘛回來了?那是不是有很多遊戲可以玩嗎?”
“啊...”薑子牙不耐煩地說:“原本還聊得挺有意思的,那個女人懂許多遊戲的東西,家裏還有許多可以玩的遊戲。但是那個女人居然對本大爺下藥,想得到本大爺純陽童子之身。本大爺就一巴掌扇過去,告訴她要是再這樣子就別想找本大爺工作了。然後她就乖了,讓本大爺換了幾套衣服,拍了幾片照就算是一次工作完了。本大爺覺得她那裏不安全,就拿了她家幾樣遊戲卡後回來了。”
還真是被人猜中,那女人對小鬼下藥了啊。
等等,純陽童子之身?
我吃驚道:“你還是處男?!”
薑子牙皺著眉頭不解問:“處男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昨晚紅蓮也是這樣問我?”
那個性感女郎叫紅蓮嗎?還真是像呐。
我小聲地跟薑子牙解釋一番,而他輕蔑一笑:“真是肮髒,擁有純陽童子之身可是修真之人一個優勢,那女人還想毀了本大爺的童子身,真是妄想!”
看,就是一個小鬼而已。無論多少年過去了,童子身還在,那就還是一個小鬼。
我真想用當初王師恩諷刺我的那番話“這就是處男應該說的話!”來回應薑子牙。不過還是算了,他隻會覺得驕傲。
“不過嘛……”
薑子牙轉變了口氣,似乎有些不高興地說:“不知道為什麼,本大爺聞到了她身上有一股奇怪的血腥味。”
我奇問:“血腥味?”
“反正就是一股血腥味,本大爺現在封印了所有真氣,所以還感覺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可能隻是想多了而已。”
想多了——這樣的詞彙第一次聽到從他嘴裏說出。
我看著薑子牙認真思索的皺起的眉頭,總覺得經過昨晚之後,薑子牙有點跟以前不同。
早上,因為買了幾台熱風機,屋子裏曖了許多,妖怪們早起了。
猩爺和狗哥還是老樣子,一個坐著一個趴著,在沙發上無聊地看電視。不過今天之後它們多了一個伴,免女也縮坐在沙發上,呆呆地看著電視這個神奇的東西。
青萼和黃悠在廚房裏做早餐,霍玉和石大山到果園裏走走,薑子牙在房間裏麵玩著遊戲機。
我抱了小綠出來,擠到空沙發上將小綠放下。
小綠還十分不高興的幾乎要哭出來,不過當我打開客廳裏的一盞太陽燈之後,她睜開眼睛,望著屋頂上的太陽燈,一直沉鬱的小臉終於露出一點滿足的表情。
這樣的太陽燈在客廳和我房間都裝了一盞,可是我昨天專門給她買的。不過功耗太大,還是昨晚黃悠給換了屋子裏一些電路之後,今天才給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