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白即將要被眼前這個越來越靠近的禽/獸所毀。
突然間丁治眼睛睜開臉色一變,慘叫一聲從我床上彈到床邊。他從後背一抄,將一隻雪白的東西扯到身前。
我勉強可以從這個角度看到丁治手中抓住的是原本應該在我被窩當中的小白。它長長的狐嘴上還帶著一點鮮血,看來剛剛它咬了丁治,還咬得好狠。
“幹得好!”我含糊地喊道。
丁治怒瞪著手中抓住了小白,小白也瞪著他,並且在下一秒突然咬向丁治抓住它的手。
丁治反應迅速地鬆開小白收回了手。
小白落到地上往丁治的腳奔來,丁治往他床的方向一跳,抄起他的被子麵對著奔向他的小白一揮。白被子如同一個海中旋渦,將驚慌的小白從地上卷入被子當中。
丁治將被子抱好,弄成一團將小白困在被子當中。也不管小白在裏麵掙紮和叫嗚,隨手就扔到床上。
“小白!”
小白戰敗了,我這下子真的絕望了。
丁治帶著危險地微笑再往我走來。
“真是掃興,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擋住我們纏綿在一起了。”
“誰要跟你纏綿啊!”
丁治跳上了我的床,再次往我俯下身子,離我越來越近。
我緊張,我恐懼,我害怕。
“雅滅嗲!”
千鈞一發間,我突然想起了青雲山的修行,同樣也是處於無法控製身體的情況。
還沒有絕望,真氣驅動!
我馬上一個激靈運起了真氣驅動,果然能夠像青雲山修行那樣活動身體。
丁治似乎感覺到危險感,眼睛刹那睜大。
沒有等他反應過來,我就一個拳頭從一則重擊在他的臉上,打得他臉皮擠到一邊,整個人飛離我床上,撞在窗口旁的木製牆壁後倒在地上。
“鹹魚翻身!”
我從床上跳起來,身披淩亂的睡衣,凶惡地站在丁治麵前。
“咳咳……”
丁治跪趴在地上,疼痛地咳了兩下,不可思議地看向我,怎麼也不會像到我中了麻藥後還能夠活起來。
我對這種衣冠禽/獸十分的憤恨,趁他還處在震驚中,我不客氣地一腳踢在他的肚皮上,將他整個人踢得淩空。又迅速一記回旋踢,將他從打開的窗口中踢了出去。
“飛翔吧!”
隻聽見丁治一聲慘叫,他便以一條拋物線似的從五樓掉了下去。
“呯。”
一陣低沉的響聲,某物掉在古樓下的石板地上。
我迅速來到被被子卷成一團的小白,將被子打開,看到被子中露出頭的小白,它烏黑的眼睛看著我。
“小白!”
我激動得流著眼淚,一隻手抱著小白蹭到臉上。
“我太愛你了小白,要不是因為你,我已經被那個禽/獸玷汙了清白了,等我從這裏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請你吃一頓肉類大餐!”
小白被我緊抱著,四隻爪子推抓著我的臉。
古樓裏的寄住者被剛剛的動靜驚醒,出現了吵吵雜雜的聲音。也有不少房間將油燈點起,從窗口探出頭察看發生什麼事情。
我怕這一腳踢死人,抱著小白從窗口探出頭往下看去。
丁治趴在樓下的石板地上,好一會後才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額頭破了口子,流著一道血跡抬起頭不自然地看看古樓諸多往外探出頭的修真者,又不自然地看看我,狼狽地穿著那身睡衣從地上跑入古樓裏。
我擔心那個家夥會再回來這裏,雖然我不怕跟他打一場,好讓我揍揍他來出氣。但是左臂受傷,不能夠隨便動彈,也就先忍一忍這個家夥,撤退之。
我將小白放在頭頂上,快手收拾好行李,拎著行李包就衝出房間往同行的夥伴的房間跑去,打算跟他們同睡。
陸琪是不用指望的,肯定會被踢飛。
王師恩和劉鏹東那兩個家夥不知道有沒有搞在一起,也不要幹擾他們為好。
隻好跟薑小鬼和陸飛一起了。
我跑到他們的房間,拚命敲門,就怕一會兒丁治上來,那時又要糾纏不清了。
在我急促的敲門下,木門打開了,露出了陸飛困睡的樣子。
“這麼晚……”
我一把推開他衝進了房間,立馬將房門木栓拉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
一旁的陸飛呆氣的眼睛疑惑地看著我。
他們房間昏黑,沒有因為剛才的動靜而點燈,正躺在床上舉著雙手打遊戲機的薑小鬼看也不看過來。
“你這副鬼樣子是幹什麼虧心事了?”
怕會被後麵上樓的丁治發現我躲在這裏,就低聲說:“不是我幹什麼虧心事,是差點被幹了什麼不好的事!”
“嗬?”薑小鬼瞄了我一眼。
我二話不說,將行李扔到木桌上,又將小白扔到薑小鬼的床上後自己也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