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甘露,握著長棍在和尚對麵不遠,準備進攻的模樣。
另一個是和尚,他嘴角流著鮮血,緊盯著麵前的跟他對峙的甘露,看來剛剛是被甘露所傷。
他默默地念著經,發現我看著他後,他對我作揖,淡淡地說了一句:“阿彌陀佛。”
王師恩望著他不屑地說了一句:“虛偽!”
劉鏹東罵:“這還算是和尚嗎?他媽的下手太狠了。”
不止是我們,一些觀眾也往那個和尚投來的鄙夷的目光,裁判臉色不悅地走來跟他悄聲說著什麼,看來是告訴他破壞了比武規則。
還有一個是跟吳爽一起的冷酷男子,穿著黑大衣,神情冷酷,身上一點傷也沒有。見已經獲得了第一輪的勝利,他掃了一眼場中情況,轉身就跳下比武台。
看到已經無事後,甘露,她一棍插在地上,擦了一把汗呼了一口氣。看到我們在看她,她高興地給了我們一個勝利的拇指。
王師恩說:“她早你被打出場一點將其他的人清光了,既然要選四個人,那麼你晚一步出場的應該還能夠進階才對……話說,這妞的戰鬥力實在太誇張了。”
“強得離譜!”劉鏹東感歎地補充道。
“真多虧甘露了啊。”我說。
回望陸琪,她對甘露已經是一臉崇拜的樣子。向來自傲的陸琪也不得不向甘露表現了佩服的一麵。
可能是這次武鬥大會最大的黑馬,甘露,正在滿臉笑容地對觀眾的揮手,笑容如此的燦爛,觀眾的鼓掌如此熱烈。
裁判讀了第一輪第一組的勝者名單,甘露、明鏡、唐風、木冬青。
明鏡就是那個和尚,經過裁判一說,我才知道他是三大修真門派之一的靈幽寺的代表參賽者。在裁判宣讀了他的名字後,他沉默地走下比武台,一路上觀眾盡往他投來鄙夷的眼神和悄聲的討論。至於那個所謂的傷人懲罰,沒有了下文。
我開始擔心起來,總覺得這其中有問題。
而那個,冷酷男子唐風,剛剛比武台那會並沒有注意到他,和吳爽一樣來自唐門,不知道實力如何。
當裁判念到我的名字的時候,不知道他哪裏知道的,竟在我的名字前加上“龍組”的稱號。
台下有部分的觀眾喝倒彩,對於我的表現特別是最後被明鏡和尚一下子拋出場外,表現失敗卻還能夠繼續參賽而不滿,盡管他們也對明鏡的行動感到不爽。
陸琪:“放心吧,還有機會不是嗎?”
劉鏹東:“我們贏回龍組的名聲就好啦!”
王師恩:“看少爺我如何像甘露一樣橫掃比武台。”
而與他們的安慰和信心十足的模樣不同,白虎抱著雙手不滿地對我鄙視道:“跟這些那麼弱的家夥打也能夠輸,真沒用!”
說到底我們不是同一個層次的生物好吧?
蒼雲門的弟子正在給受傷的選手治療,長空和蒼雲門的長老都對於蒼雲門的弟子在第一組中沒有一個能夠勝出而感到很不滿,心情不好擺在臉上。
忽然人群中一陣的驚呼聲,似乎有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發生。
比武台下的人群自動讓開了一條路,呂綺月帶著佩劍瑤天走在人群讓開的路中,路過我們這裏的時候,對我們微微抿嘴微笑,又繼續前往主席台那裏,跟長空真人示意地點頭,然後一直站在長空真人身後,這時長空真人才舒心一些。看來對呂綺月的實力十分有信心,在接下來的比賽當中會給他挽回麵子。
我在人群當中掃了一眼,問:“小鬼呢?”
劉鏹東往山下一指:“他剛剛說要到蒼雲山界外找信號,就下去了,說晚上才上來,有事下山找他。”
坑孫子啊!
這麼不負責任,要是真的有事的時候哪裏還有時間下山找他啊?
“果然小孩子就是靠不住。”
在我的手臂重新經過包紮之後,處理完第一小組的比賽事務後,裁判再次回到比武台上,宣讀第二小組的名單。
蒼雲門人給我找來了一張椅子,我才得以繼續留在比武場上,盡管陸琪一再勸我回古樓休息養傷,但我更願意忍著痛看完比賽。
“劉鏹東!”
接連好幾個名字後宣讀到劉鏹東的名字,他興奮地跑到武器架前選了木劍,然後跑上比武台上,看起來已經頗不及待要大打一場了。
“陸琪!”
正陪著我,對我囉嗦個不停的陸琪聽到後,學生本能地應了一聲:“到!”馬上醒悟這裏不是學校,尷尬地低下頭來。
“要小心。”坐在椅子上的我對陸琪說道
。
陸琪用手梳了一下額前的劉海,自信地對我說道:“看著吧,我陸琪如何揚威修真界!”
“嗬,期待呢。”
陸琪自信地往比武台上走去。
我愣了片刻,朝陸琪大喊道:“還沒有拿武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