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的過程是無聊的,無論對方是一個美女還是一個老頭。我坐在這類似書房的房子摸著小白的頭,它倒是舒服的滿臉懶散的樣子,不過我越是等越是覺得坐不住了。
周圍那麼多的書籍,我起身將小白放茶幾上,走到書架旁隨便撿起一些書籍來看。這一看不得了,我沒有想到這裏的書籍竟然都是一些法術招式,許多奇奇怪怪的描述說的都不是人話,我基本沒有看懂多少。
“一氣分三,逐真逐簡。”
類似的修煉方式我覺得如果沒有人在旁指點一下我都完全看不會。
陸琪跟一渺真人學過修真的事情,這些書籍或許她會看得懂也不一定。
覺得沒有趣,我翻看了一會後就不看了,坐回椅子上苦聲歎氣。
忽然木門響起敲門聲,我連忙翻坐起來,坐得正正經經的,不希望在長空真人麵前太過失態,不然說不定他直接由對趙無極的恨產生殺意,看我不爽將我掛了。
不過房子的門打開之後,並沒有長空那老頭的出現,而還是陽明。
“怎麼回事?你師傅呢?”
我站起來往他身後望了望,陽明在我麵前歉意地對我說:“師傅有事,再稍等片刻後便會過來。”
“又要等?”我感到不耐煩。
“不如我跟木道友聊聊天,打發一下時間吧。”
我想了想,點頭。
“那好,不過你也別整天叫我做木道友了,這樣太過見外了,我不習慣。道上的朋友給麵子,都叫我一聲木爺,不過你跟我年紀差不多,就直接叫我木哥好了。”
陽明笑著搖頭道:“木兄弟。”
這家夥倒是很有耐性,我也正好有事想跟他談談,也就乖乖地坐了下來,而他也就坐在我對麵,微笑地看著我。
“你跟陸琪認識?”一坐下來我就直接問他。
陽明尷尬地笑道:“看來她已經將事情告訴過你,我就知道以她的性格一定不會藏得住秘密的,太明顯了啊,不管多少年也是一樣。”
他說話間表情和語氣十分坦然,讓我覺得有些莫名的慚愧。
“我跟陸琪姑娘認識,那是八年前的事情,我聽從門中規誡下山修行,路過青木市的時候救了陸琪一命,自此就跟她認識了,相信陸琪她已經跟你說過個大概。”
我點頭。
陽明的眼睛陷入回憶中,慢慢地說:“那年是我第一次下山,一路上看到遇到許多新奇的事物,我才發現到這個世界原來跟山上的生活相差如天河相隔。在救了陸琪時我還懵懂如小孩彼此了解情況後她便邀請我到她家住下。我當時可以說是流落街頭,無吃無住,隻有依靠陸琪的幫忙才得到生活。”
他苦笑地搖頭:“現在想想也覺得好笑,堂堂一個七尺男兒,居然依賴一個小女孩才能夠生活。”
“任何人也有落魄的時候嘛。”我插嘴道。
“後來與陸琪陸飛一起的生活讓我學會了許多事情,了解到了現在這個社會的變化,也清楚認識到舊時的習俗已經不能夠適應潮流了。”說這話的時候,陽明眼神變得銳利,就像這是什麼堅定的想法,甚至有些駭人。
不過隨後他也笑了,說道:“當時的日子真是快樂,可惜已經是過去,想再回到那樣的時代已經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我問。
“因為......呼,我也不知道。”陽明說道。
“不過,我如此說的話,木兄弟你應該就明白吧。”陽明原本古板的臉上顯得有一些精明的望向我說:“相信現在的陸琪姑娘一定是非常喜歡木兄弟你的,請好好珍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