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貓咪還沒有等我將樹枝刺下去,它就灑淚大叫,這大概就是它作為一隻貓的人生當中最悲慘時刻。
本來我也隻是嚇唬嚇唬它而已,那麼變態的事情我才不幹呢是不?
結果就在我假裝要刺下去的時候,身後不遠處傳來流歌的喊聲。
“住手!木冬青你這個禽/獸!”
“誒?”
我知道大事不好了。
回頭一看,三個女的都已經泡完溫泉穿回了衣服,一個個用鄙夷的目光盯著我,看著我即將做出天地不容的舉動。流歌鄙夷我就不說了,白虎和小白也對我投來失望的表情。
小鬼居然也不提醒我她們來了!
我連忙將作案工具樹枝扔了,不自然地對她們說:“都是誤會,你們聽我解釋……”
小白別過了頭,斜斜地瞄過來的目光深深的刺傷了我的心靈。
“變態小王子木冬青,沒有想到你還好這一口,真惡心。我們親眼看到你做出這樣的行為,你還有什麼解釋要說的?”
還真是給我冠上這樣的名號啊?
白虎也奶聲奶氣罵了一句:“變態!”
我拎著已經要怕過嚇暈過去的貓咪,將它倒吊的展示在眾人麵前。
“別亂說啊,我隻是想要嚇這隻貓,逼它招供而已,才不會那麼做呢!”
流歌懷疑地半眯著眼睛盯著我:“逼供?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不會那麼做?”
這種事情哪裏去找證據啊?
“切,老子不管了!”
隨手將手中幾乎要暈過去的貓咪扔去三個女的那裏,流歌接住了,白虎好奇地拿起了貓咪,將它捧在手心好奇地打量著。我相信等這隻貓醒過來之後一定會被眼前萌萌的白虎給再嚇一跳的。
“不服我的逼供方法,那這隻貓就交給你們想辦法套出情報。現在你們都給我滾蛋,這裏是男人區,老子這副模樣你們到底還想要看多久?!”
現在還隻是用浴巾遮住著檔部呢。
薑爺睜開半隻眼睛懶散地瞄向她們。
三個女的帶著貓咪走了,我也簡單的泡了一會之後也和薑小鬼一起離開。這場溫泉泡得挺舒服的,就是夏天時候,有點熱。還好日本的海島氣候也較為涼爽,晚上也有點冷。
坐車回去的途中三個女的在最後麵逗著貓咪玩,像是這隻貓就是普通的家貓一樣。可憐的貓咪被三個女性蹂躪,這個扯一下,那個捏一下。不過也好過落在我手上,就是白虎的危險氣息嚇得貓咪全身發抖。
結果她們沒有從貓咪那裏問出任何情報。
回到立花家大院後,我們與流歌分開,一行人走回去自己的房間。
走廊裏遇到的立花家的人都畏懼地看向我們,我相信他們是不希望我們留在他們家裏。不過反正我們臉皮厚,繼續住在這裏也不會有什麼不安。
小白和白虎將貓咪玩膩之後又扔給了我,非常不負責任。
回到房間,從小鬼那裏借了條捆仙繩,我將貓咪按在榻榻米上,用繩子綁著它的脖子。粗手粗心的,差點勒死了它。
“哎呀,真的是抱歉啦,再來一遍。”
然後又再一次差點勒死了它。
捆仙繩畢竟太細,想要不讓它掙脫開又要捆得住它的脖子,這有點難度。
我四處掃了一眼,看到窗口上掛著一隻黃銅風鈴,心頭一動,拎著貓咪走到紙窗前,將風鈴解下來。風鈴下麵的迎風紙片摘下來,用捆仙繩起伏上下的穿串迎風紙片,然後連同小風鈴也給貓咪戴上,這樣既是綁著住它,又不是勒到它了,走起路來還響著輕微的鈴聲,能夠更輕鬆的監察它的動向,就是有點破壞別人家東西的嫌疑。
我鬆開按住貓咪的手:“好了,被捆仙繩綁著的你就是普通的家貓,不可能逃出我感知範圍的,你就別亂跑了。”
這個貓在我鬆手說這話不到幾秒,突然間就開竄,風鈴震響,它往窗口外麵跳了出去。
我淡定地坐在原地,一手抓住捆仙繩的另一頭,馬上就止住了它逃跑的步伐,並且因為扯住繩子這頭,它跳出窗口之後很快就變成了在窗口外上吊。
貓咪在窗口外撲騰掙紮,我將它吊了回來,放在房間的榻榻米上,它一副要死的模樣,無力地趴著,可憐的眼睛裏滿是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