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溫暖一怔,“暖暖,不過你也不用擔心,薄總說過,他愛的是你,不是唐汐。”
回過神來的她低低淺淺應:“那你為什麼還特意又鄭重的告訴我?”
“其實我也就是想讓你提前知道,別心裏有壓力。”
“我都死過一回了,沒有什麼事能讓我過不去的,再說,我現在有米粒兒,還有什麼可怕的。”
“就是,就是。”
“那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改天帶米粒兒出來,我們好好聚聚。”
掛完電話,郝溫暖沒了做瑜伽的心思了,她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腦海裏回想起這段時間她跟薄庭川的相處,他的體貼,細心,還有看她的眼神處處都透著一股暖意。
她出車禍那天,他跟她說,他愛上她了,所以這是真的,不是假的。
這三年,他對她的不離不棄,足以證明他對她的感情,不是嗎?
這麼想著,她覺的有唐汐這個人也沒有多大關係了。
薄庭川今晚有應酬,這個時間點還沒有回來,她躺在床上卻睡不著,於是拿起手機刷微博。
微博上都是關於唐汐死而複生的報導,但卻是沒有提及唐汐以前的事,她記的,唐汐的丈夫陸沅離是很愛她的。
可是報導上並沒有陸沅離的任何報導,難不成兩人的感情沒有了?
就在她刷微博時,薄庭川推門而入,他的腳步還有些不穩,看樣子是喝了酒了。
“還沒睡?”男人進來,扯著領帶。
“你喝酒了?”她下床,去接他的外套。
“應酬,喝了一點點。”
“你先去休息,我洗個澡。”男人說,然後就朝著浴室走去,看著他的背影,郝溫暖有片刻的發呆。
十分鍾左右,男人出來了,他擦幹頭發,然後坐在床邊沿,看著躺在床上的她問。
“米粒兒睡了?”
“睡了。”
沒一會兒,男人就上床了,然後伸手抱住她,就要尋她的唇親,郝溫暖兩手回勾在他的脖子上回應他。
男人親著親著,開始褪她的衣服了,幾年不碰女人的他,欲一發不可收拾。
郝溫暖的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但是房事一直沒有過,所以心裏還是有些擔心的。
“我現在可以嗎?”
“可以,你男人都做了三年的和尚了,再不可以的話,以後功能褪化了。”
她笑,那她就給他。
男人可能是太久沒有做了,一做起來簡直瘋狂,像西伯利亞龍卷風似的將她卷進各種感覺中,剛恢複身體的郝溫暖有些受不住,撐到完後整個人像被拆開重組般,整個人癱瘓了,男人還想來第二次,但是見她的樣子隻好忍住。
“以後每晚緞練,體能會慢慢的恢複。”
說完,在她唇上又親了下,然後擁著她入睡。郝溫暖在他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微笑著閉上眼睛說。
“這三年你怎麼過生理生活的?”
“每天沾枕就睡,哪裏還有精力去想過生理生活。”
她睜開眼,抬頭看著他,“你就沒有想過放棄我?”
“在我的世界裏,從來沒有放棄,再說,放棄你,我上哪兒去給我們的女兒找一個親媽,你一直最擔心的是孩子沒親媽在身邊,會重蹈你的路,我也沒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