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一人是夾著教案的張雨博士,她皮衣皮裙高腰皮靴,緊身皮衣緊緊包裹豐滿的身子,前/凸/後/翹,引人遐想。
而她身後跟著的竟然是秦川,教室裏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鏡,一臉不可思議,因為秦川竟然步履輕快,毫無受傷的跡象。
羅傑把目光從張雨身上移開,愣呆呆盯著秦川,這小子也是挨了十鞭子,怎麼竟然毫發無傷?
一定是張雨給他用了最好的基因修複劑!
羅傑憤憤地想,腦子裏一個邪惡畫麵閃過,他騎在張雨的身上,張雨在他身下婉轉嬌/啼。
李威也是一愣,但是他瞬間想明白了前後原委,隨之淡然一笑,暗道,這個小家夥挺有福氣哦。
張雨徑直走到講台,這間教室是一個半橢圓形階梯教室,講台在這群貴族子弟中央前排。
她環視一周,隨手一指,讓秦川坐到了李威和羅傑一旁的空位上。
這倆人在前排居中的位置上,因為地位的原因,那些低一層次的貴族子弟在他倆身後坐著,將李威和羅傑圍在了中央。
羅傑大馬金刀斜坐在椅子上,他不得不這樣坐著,隻有這樣他那些傷口才會感覺舒服些。
看著秦川輕快走過來,他有些不服氣。
秦川今兒底氣十足,回敬了羅傑一眼,大步跨過羅傑的兩腿來到了李威身邊坐下,他一坐下,恰好和羅傑將李威夾在中間,李威自然而然成了全場的中心。
這是秦川的小心思,他這麼做,除了對李威有好感之外,同時也是表明一種態度,羅傑你個手下敗將,靠邊站。
剛剛進入死亡穀訓練營一天,秦川的心機迅速成長,或許是一天來的痛苦折磨,啟發了他,或許是先天與生俱來的心機。
李威衝著秦川點頭笑笑,很是溫和。
羅傑卻不滿地衝著張雨說:“張雨博士,據我所知,這間教室培養的是未來帝國的軍官,怎麼竟然讓一個角鬥死士進來了?我抗議。”
羅傑的抗議,立刻得到了身後眾多貴族子弟的擁戴。
他們很是不滿,先天的優越感,讓他們根本就看不起秦川,雖說昨天秦川打敗了羅傑,但是那又有什麼用?
未來上戰場建立功勳,接手家族的是他們,而秦川這個家夥,一年之後就將成為帝國角鬥場上的死人一個。
和一個可以稱之為奴隸的人一起上課,這是對他們尊嚴的褻瀆!
“是啊,這也太玷汙我們的身份了吧!”一旁有貴族子弟立即附和。
“嘻嘻,或許是張博士的小白臉吧。”有兩個貴族女學徒盯著秦川的俊臉不放,竊笑道。
“原來張博士喜歡這種類型的男人,遺憾啊,那我這剛猛型的男人,豈不是要夜夜睡空床?”
一旁一個魁梧學徒,身著筆挺卡其軍裝,沒有軍銜,看質地是來自於校官軍服,顯示其家族也頗為有實力,他也來了勁頭,跟著起哄,整個教室裏頓時充滿了嬉笑聲。
突然笑聲驟然停歇。
這個魁梧的學徒腦袋突然崩裂,鮮血腦漿迸濺,血紅雪白,身子歪倒在椅子上抽/搐不止,他,當場死了!
全場寂靜,都呆呆地盯著張雨。
有人眼尖,也是張雨故意放慢了動作,她的胳膊緩緩收回,鄙夷地笑笑,將右手送到嘴邊,輕輕吹吹手上的白色粉末,那是一個小小的粉筆頭的粉塵。
“抗議無效,我們開始上課!”
張雨輕蔑地掃視全場,隨手摁下一個摁鈕,門外進來兩名魁梧的教官,他們麵目冷若冰霜,根本就無視桌椅上的腦漿鮮血,一個把死屍拖走,另一個動作麻利地擦拭桌椅,收拾利索,輕輕關上門,走了。
李威和羅傑,還有其他貴族子弟都愣在了當場,他們這批貴族學徒剛來一個月,還從來沒見過這種當場殺人的血腥場麵,而這個看上去文質彬彬高冷的張雨博士,竟然用一個小小的粉筆頭,隨手將人的腦袋爆頭,簡直是前所未聞,驚悚無比。
同時他們也都看得出來,這兩名教官動作熟練,熟視無睹,看來是經常幹這種洗地的活。
李威臉上的肌肉跳動了一下,隨之古井不波,他心裏有數了,傳說中張雨的戰力達到了五級,同時源氣也修煉到了五階,百聞不如一見,確實如此啊。
他心裏頓時波瀾起伏,對力量的渴望達到了頂點。
而羅傑張張嘴,最終沒有出聲,他徹底被震撼到了,隨手一個粉筆頭就能爆頭,這是多麼彪悍的戰力!
教室裏其他的貴族學徒也都驚呆了,有人不敢對視張雨的眼睛,悄悄垂下頭,後悔剛才的起哄多嘴,那是要隨時掉腦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