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歲的女人開始衰老了。他們開始擔心自己戀愛中遇到的種種問題,麵對問題總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林舒桐今年二十五歲了,可是這些問題對於她來說不是問題,因為她還沒有戀愛過,她還在瀟灑的生活。可是在今年的夏天來臨之際,冷舟湘的出現打破了林舒桐原先的瀟灑。
起因是母親頻繁的逼婚風波。母親要求林舒桐在一個月內找到男朋友或者接受相親,不然就不認這個女兒了。這可把林舒桐給急了。在求學中,人家談了四年戀愛,而林舒桐在社團活動中忙得風風火火。別的不說,在感情上林舒桐真是一個清心寡欲的人。二十五歲了還是孤家寡人一個,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母親對林舒桐的相親轟炸了幾個月了,現在更是下了最後通諜,林舒桐隻好同意見麵了。冷舟湘就是林舒桐相親對象。
第一次見到冷舟湘是在家門口的咖啡館,林舒桐按時到達母親相親計劃指定位置,一個靠窗的位子。冷舟湘那天遲到了。林舒桐看表十分鍾過去了就在心中嘀咕:老媽,十分鍾了,我走了啊。
林舒桐拿好手中的包就準備走了。就在她要離開的一刹那,冷舟湘來了。他穿著一件鐵銀灰的西裝,衣服的每一個角都燙的十分到位。頭發因為發膠的關係十分整齊,沒有一根發絲在不合適的地方。指甲修剪的也十分整齊,指縫中十分的幹淨。腳上的黑色皮鞋被擦地一層不染。從外表看是一個幹淨但有些潔癖的人。可是因為他看了一眼林舒桐,一種好像穿透林舒桐靈魂的窺伺,這讓林舒桐很不喜歡他。
在林舒桐剛要責難他的遲到時,冷舟湘卻說:“你是林舒桐?”
“對啊,你是誰啊?好像我們不認識啊。”林舒桐十分沒有禮貌地回答。
冷舟湘沒有回答她的問話而是坐了下來,解開西裝最下邊的扣子說:“坐。”
林舒桐被這個人的奇怪的舉動給弄糊塗了,她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應該是母親安排的的相親對象,可是這個人的舉動太奇怪了,這麼沒有禮貌。
“你今年幾歲了。”冷舟湘端起手中的現磨咖啡問道。
林舒桐對冷舟湘的失禮已經忍耐到了極限了,這個新的問題更加讓林舒桐對這個人的好感全無。她說:“先生,在同別人說話的時候是不是應該看著別人的眼睛說話,在開始話題前不是應該先介紹一下自己嗎?”看著眼前的沒有加任何東西的咖啡,林舒桐又說:“在點東西的時候不會尊重一下別人的意見嗎,你的禮貌放在家中沒有帶出來嗎。”
冷舟湘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著林舒桐說:“冷舟湘,你的相親對象。”
林舒桐對於這樣的回答很不滿意,她說:“我對於你的禮貌實在是很不滿。在你的言語中,我看不出你對於這次相親的誠意,這樣聊下去也沒有意義,就這樣再見吧。”說完就端起麵前的苦咖啡一口喝完了拿起包走了。在出店門的時候因為走得急忙被門撞了一下,她自己揉了一下頭,氣乎乎地走出咖啡館。
冷舟湘端起咖啡杯,看著林舒桐離開的背影,原先充滿冷淡的眼睛中突然有了笑意。因為他從來在相親中沒有看到一個女人像她這麼直率地說話。
林舒桐離開咖啡館一邊走一邊在詛咒冷舟湘的沒禮貌,害的自己喝了自己最不愛喝的苦咖啡,現在嘴裏的味道還讓自己很難過。最為重要的是花自己錢找罪受。林舒桐心中暗想這次相親肯定因為這個沒禮貌的家夥告吹了,回家肯定會被母親嘮叨了,想到這就舉步為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