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右腳向前踏了一步,抬起步槍就射擊,第一槍沒有打中火車,而是擊中了旁邊的告示牌,把它打飛,同時讓所有帝國軍進去了警戒狀態。
“靠,這玩意完全瞄不準啊。”捏著操縱杆,川林有些緊張。
“趕快,第二槍,連續多開機槍慢慢調整位置。”紀葉生催促道,火車頭已經接上,讓他跑了就麻煩了,他要把這裏的帝國軍一個不留。
這時戰車也向那邊進發,它的射程沒有機甲步槍遠,所以必須要靠近一些。
“轟!”“嘣!”
四號機連續三槍之後,火車頭被貫穿,延遲了2秒才爆發出刺眼的光芒。
“敵襲!敵襲!坐標47.79位置!”
聽到火車爆炸的聲音,在沙發上不斷打著瞌睡的帝國指揮官被驚醒,跑到窗口問那個偵察兵,“對方多少人!”
“暫時不知道長官,隻知道他們有坦克和機甲!”
“機甲?!”指揮官知道壞了,有機甲就證明那是一隻不簡單的隊伍,隨即拿出插在胸口口袋的通訊器吼道。“信號塔裝好沒有?我們需要支援!”帝國指揮官知道敵不過那台機甲,他們的機甲駕駛員隻是一個不合格的機師,連最低的F級機師執照都沒有拿到,他隻是充當把火車調頭的角色而已。
“報告長官,正在安裝中!”
“叫他們趕快!”吼完之後,把通訊器調了一個頻道,連接了機甲裏麵的機師。“你還愣著幹什麼,把那台機甲給我打爆!”
被指揮官下達這種命令那台帝國機裏的駕駛員壓力劇增,明明說好他隻是過來用這台機甲充當搬運工的,結果指揮官要他參戰!
遲鈍的拿起步槍,帝國機還沒找準方向,右手就被對方的機甲擊中,右手連同一些小零件向後飛了去。
“長官!機甲中彈了!”
“媽的!廢物!”指揮官一氣之下把通訊器摔在地上,狠狠的一腳把它踩爛。
這時從昏暗的角落走出一個留著胡渣的中年男子,他麵帶微笑的把一部新的通訊器遞給指揮官,說道“你這習慣應該改一改啊,每次出來執行任務的時候總要摔通訊器,要是全被你摔完了,你怎麼了解戰況?”
指揮官氣得喘粗氣,他不爽的看著這個麵帶笑容的胡渣男,明明跟他不熟他是裝出友人的樣子笑著。指揮官也不知道上麵是什麼意思,派來一個這樣邋遢的中年人來,說是保護自己的,可笑,真心想要保護自己的為何不派特種部隊來?
“收起你的傻笑,你現在立刻出去幫忙,能幹什麼就幹什麼。”
胡渣男攤著雙手,表示不幹的樣子,隨後他說道“我隻是來保護你的,別的我不管。”
“哼,真當自己是什麼人了,回去之後我要把你的態度用書麵的方式上交,有你這樣對待指揮官的?”
“隨便你。”胡渣男歪著頭仍舊是一副笑臉。
而就在指揮官把通訊器靠近耳朵正要吼話的時候,胡渣男子猛的把指揮官從窗口推開,抽出藏在腰間的匕首與飛來的子彈相撞。
相撞出激烈的火花,子彈被男子用匕首彈開,鑲進房間的牆壁裏,同時匕首也被子彈撞出一道裂痕,隨之斷裂。
“下次最好不要站在窗口哦~有狙擊手的。”胡渣男擦拭著臉頰傷口的血液,那是被彈飛的子彈所擦傷。
倒在地上的指揮官張大著嘴,像是脫臼合不上一樣,微微動了兩下才說道“你、你是誰?!”
胡渣男走帶指揮官麵前蹲下,把顯眼又高調的深紅色襯衫打開,露出了裏麵結實的胸肌,而就在肩膀上有一串數字,那不是寫上去的,是向紋身一樣和皮膚結合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