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良出奇的悲傷,在他的世界裏沒有欺騙,更沒有爾虞我詐和勾心鬥角,他很享受現在的生活,覺得悠閑得好像一朵可以任意飄蕩的雲,快樂也從這悠閑中滋生出來,就好像濕潤的土地上開始生長出各色植物,心中清淨無為,自有許多樂人之處,嘉良就是一個很會生長快樂的人,他雖然記不起以前的事,可他的本性卻不會那麼容易改變,他有孩子的天真,出世之人的超脫,以及修心者的達觀,他不喜歡把什麼都想得很複雜,他也不想把什麼都藏在心底,有什麼就說什麼,說清楚了以前的還是以前的,說不清楚隨著時間一切心塞和不解都會風化掉。
嘉良如此認真的詰問是很少的,司馬燕如也意外這樣的時間,他在思考著該以怎樣的態度做以回答,以嘉良的脾性,那是不到長城非好漢,你說不服他那怎麼都不好使,那個時候沒有棒棒糖,不然可以拿來哄哄,對付4天真無邪的嘉良興許有用。
“我……那幾個人都是我的朋友,他們是來拜訪我的!”
“嗯?那怎麼不請到家裏來?”
“他們不願意來!說外麵比較親昵自然!我也沒有辦法!隻能一起出去了!”
“那為什麼一轉眼他們都不見了?怎麼回事?”
“他們其中一個有事,所以走的比較快!我們隻能不歡而散!”
嘉良這才驚奇地發現原來他病沒有掌握實際情況,他的所有疑問這麼容易就被司馬燕如成功敷衍,實在不得不說是他最大的敗筆,嘉良見司馬燕如說得很有理,竟然就無言以對了,哎……真是智商問題。
嘉良在司馬燕如的心裏地位很高,雖說這次很容易就敷衍過去了,可是一想剛才那驚心動魄的場景,手心裏都是汗,嚇得汗毛直豎,司馬燕如想不得不把這次行動的隱秘性提高,不能再讓嘉良查出端倪,她做的所有不過為了嘉良和自己,要是一旦失敗,她便敗了自己的整個世界,不可小視。
自此之後司馬燕如每次都借口有事出去,減少嘉良的無端猜疑,司馬燕如調和了自己的生活,一切看起來都順水推舟。
比亞和肖穀基以及正遠極力尋找嘉良的去向,可是整整三天過去了依舊是兩手空空,別說嘉良,就連嘉良的一根毛也沒有撿到,天不濟事,那也沒有辦法,這幾天嵩野好像鬧了感冒,整天耷拉著腦袋,好像失眠了的老太太在陽光下尋找睡眠,尋找不到繼續失眠,失眠了繼續尋找……
所以嵩野君就這樣在極度惡性循環的狀態中掙紮著,掙紮到不想征戰的時候就四隻蹄子一彎,蹲下不走了。比亞一見這情況那個苦惱啊,實在是讓人無法容忍,幹脆就讓肖穀基來收拾,這是他帶來的,不曉得是寵物還是朋友。肖穀基沒有辦法隻能把嵩野扛起來,像扛麵袋子似的架在肩膀上,簡直是連命都丟在了一邊。
由於嵩野的消極怠工和全方位搜尋目標無果,比亞和其他二位下屬都是在休息中度過的,雖然是休息,可是真不能算休息,就好像一個老師讓學生在閑暇的時候回複一下背過的單詞,加強記憶,既然閑暇還要記單詞,這閑暇也太他媽扯淡了吧!
比亞讓肖穀基和正遠在閑暇的時候外出勘探地形,打聽嘉良等人的去處。於是我們可愛的肖穀基和正遠就這樣“閑暇”著自己的快樂生活。特此通知,由於嵩野君四個蹄子起不來,就在原地休息。
就在比亞這邊如火如荼地進行搜尋活動的時候鏡水月和蠹主已經把把矛頭指向了他,他而今卻是殘害嘉良和司馬燕如的罪魁,把鏡水月和蠹主都得罪了個幹淨,二者皆義憤填膺,恨不得寢其皮、啖其肉、剔其骨。鄧可兒和黃磊兒在嘴皮子上動了大工夫,蠹主和鏡水月現在成功上鉤,在鄧可兒和黃磊兒的精心照料下蠹主和鏡水月準備好了一切,黃磊兒和鄧可兒不辭勞苦,萬方“感應”靈幻鬥士的去向。四處奔波,實際上是等消息,這都是司馬燕如安排好的戲份,他們之間都有密探作為聯係,很快黃磊兒和鄧可兒便獲悉了比亞等一行人的所在,趕緊跑回來告訴了蠹主和鏡水月,之前那個蒙著麵的<家夥開始說話了: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吧,以求能夠盡早得找到這些畜生!”
黃磊兒是一個多事多嘴的人,於是問道:
“這位大俠怎麼蒙著麵?”
蠹主回道:
“奧——他以前的時候練一種功夫,由於一時的失敗毀容了,不能示人,怕嚇到你們!他也是一個不好美的人,所以也就這樣湊合著,沒有再去造容貌!這可是我花了大代價請來的人,他對我們的作用很大!”說著蠹主不見外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