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語說的好:運氣背了鬼吹燈,放屁也砸腳後跟,比亞窮途末路還是被殘忍地追上了,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原來是鳳嶺和蠹主,鏡水月和嶽如風還沒有收到消息,估計在趕來的路上,這下比亞的死期到了,他再也逃不了了,比亞像狗一樣地站了起來,身邊的正遠還受了傷,也和狗一樣地站了起來,也就是兩條狗站了起來。蠹主和鳳嶺一見如此幸運,竟然能在這裏碰到這兩個逃寇,見了敵人,真是分外眼紅,於是展開了架勢,仿佛這次不解決這兩個人就不活了。
蠹主和鳳嶺衝了上去,比亞和正遠隻有沒命地跑了,可是不幸被鏡水月和嶽如風堵住了去路,四個人打兩個人,力量很懸殊,比亞和正遠都把命都壓上了,兩個人拚盡全力來抵抗,人要是為了求生那力量和能力會大大提高,再比亞這裏也適用,盡管四個人像鐵桶似的把比亞和正遠圍得嚴嚴實實,比亞還是找了一條道打了出去,正遠隨後跟著,這兩個難兄難弟相隨著慌不擇路,像一頭野馬怕被騎似的。但是這兩個人忽略了自己的力量,蠹主和鏡水月一會兒就追了上來,和比亞展開一場殊死搏鬥,比亞和正遠隻有迎敵,不然就是蠹主的俘虜,霸業和雄心都將付之東流,總而言之,比亞的逃命僅僅為了東山再起,他並不氣餒,也覺得氣餒沒有一點用處,隻要還健健康康地活著,那麼就應該為自己的目標奮鬥到底。
比亞利用自己最後的力量開始反攻,一聲咆哮使得周圍風起雲湧、飛沙走石,蠹主和鏡水月隻有先避避風頭,正遠由於比亞的氣場太大,被震得坐了下來,險些就起不來了。比亞的實力不容小視,他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量,他想以此作為緩兵之計,他需要時間,需要足夠的時間,有足夠時間供他逃之夭夭。
這在蠹主和鏡水月看來不過是垂死掙紮、回光返照罷了,蠹主先從側麵衝了上去,鏡水月也從另一個側麵衝了上去,而嶽如風和鳳嶺便從正麵對付比亞和正遠,比亞的嘶叫聲 仍然很刺耳,但是比亞沒有覺察到在他的四圍蠹主和鏡水月已經衝了上來,加上鳳嶺和嶽如風在前麵誘惑敵人,這樣蠹主和鏡水月便有足夠的時間從後麵襲擊比亞和正遠。
鏡水月和蠹主在嶽如風和鳳嶺的掩護下成功襲擊了比亞和正遠的後方,正遠和比亞的後方被襲擊,一時顧此不顧彼,最後比亞被蠹主擊傷了。遠遠地就能看到蠹主集中了一股紅得像火的功力,把這股功力推向了比亞,比亞的後背頓時一陣火光,比亞也呲牙咧嘴,痛苦不堪。
比亞受傷,很鼓舞勢氣,鏡水月也衝了上去,正遠已經沒有餘力抵擋鏡水月勢如洪水的猛烈攻勢,第一個躺了下來,身上受傷多處,比亞閉著眼睛,他看到了自己的未來藍圖和自己已沒有半分緣分,這就是命運,從來都是難以琢磨的,比亞在戰鬥的間隙調息出一點精力想象自己的未來會不會有人繼承,要是有人繼承的話,在九泉之下也該安心。
比亞使用渾身解數,他現在已經沒有了求生的欲望,也知道沒有退路,甚至連生路都絕了。
比亞的一條腿被嶽如風的三戩奪命槍刺傷了,甚至要站起來都很困難。蠹主大喊一聲:
“你這賊作惡多端,妄想統一三界,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事!你就去老天那裏實現你的狗屁癡心吧!”
說著蠹主擺出一副很帥的造型,集合和全身的力氣,鏡水月也把自己全身的靈力都使了出來,傳輸到了蠹主的身上,蠹主瞬間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注入了他的身體,接著嶽如風和鳳嶺也把自己全身的力量傳輸到了蠹主的身上,比亞全身傷痕累累,他已經沒有多少喘息的時間了。至少這四個人鐵了心是要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