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良帶著司馬燕如來到了一座村鎮裏,這裏很安全,嘉良明白以後他們的處境將會更加艱難,但是他並不為此喪失信心,在司馬燕如麵前他依舊笑得很甜蜜,司馬燕如正對著嘉良的那一瞬間哭了,哭得歇斯底裏,連自己也搞不懂原因。嘉良擁抱司馬燕如,他愛這個女人,發自內心的愛。
連個人就這樣親密了一會兒,便展開了討論,司馬燕如突然想起那塊玉佩,於是問嘉良:
“你真的把玉佩給了費米?”
嘉良笑了一下說道:
“那塊玉佩很重要,他能夠開啟冰火魔界,這是一個至關重要的大事,不可以馬虎!”
司馬燕如驚呆了,她以為這就是一個很平常的玉佩,沒想到這東西還有這麼強悍的功能,關於冰火魔界,鏡水月也早有耳聞,據說已經被封印了,以前的四界少了冰火魔界,也就是現在的三界了。
“你……你不會真把玉佩給他們了吧?”
嘉良表情凝重,醞釀著接下來的話,轉過頭麵對著夕陽說道:
“但是我要救出你!為了救出你我隻能把玉佩給他們啊!”
司馬燕如國家大事不管,但是如果因為他們把整個三界都給搞亂了,那自己的罪孽就深重了,她一直以來隻想要愛,希望能夠和嘉良在一起,遠離喧囂的塵世,為他們找到一方屬於自己的樂土,這樣也就夠了。但是現在卻是這樣,她為難了,她不能夠再這麼自私下去了,為了三界的安寧,她不能再選擇沉默,但是……但是當他看到嘉良的時候一切的善念都會被心底的私欲俘虜,她坐了下來,表情異常的痛苦,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下,嘉良不知道司馬燕如為什麼會這樣,他很心疼,於是問道:
“怎麼了?燕如?不要傷心了,我們不是都好好的嗎?也不必要為以後擔心,你放心吧,有我在我們就安全,你放心那玉佩還在我這裏,並沒有被他們拿去,我怎麼可能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他們呢,對於以暴力製服別人的人,也沒有必要和他們講什麼仁義道德,他們聽不懂,就要利用頭腦來製服這些人 。”
司馬燕如聽嘉良說玉佩還在他這裏,立刻轉悲為喜,說道:
“你怎麼不早說呢,害得我白白擔心!“司馬燕如坦然了,但是他將作出抉擇,這是最難的,也是她最痛苦的時候。
司馬燕如正對著嘉良,撲向了嘉良,緊緊地擁抱住了他,他害怕下一秒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擁抱,她需要他的擁抱,也需要他永遠在她的身邊。
嘉良和司馬燕如雖然是跑了,但可喜的是拿到了玉佩,這也算是完成了任務,回去之後起碼能交待了。但是走到了半路上,這玉佩卻忽然化為了水,這讓兩人都驚呆了,怎麼可能,正遠互讓想起來,在人界好像有這麼一種藝術,那就是仿真水質,就是把利用水做一個一模一樣的東西出來,這種技術是人界早已經失傳了的,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裏出現,嘉良怎麼可能具有這種技術?正遠不懂,他疏忽大意了,看走了眼。他難以向費米交待,更不知道怎麼向比亞交待。
費米瘋了,閉上了眼睛,這次是死定了,他太狂了,太自負了,覺得世界就自己牛逼,狂人之外還有狂人,比費米狂的人也不是沒有,至少嘉良就是一個。
費米瘋了,氣得坐在了地上,很有撒嬌的氣勢,一般女人撒嬌男人受不了,男人撒嬌男人更受不了。費米眼睛裏進的好像不是沙子,而是石頭,一直緊閉著,睜不開。陰鬱悔恨的表情集中在臉上,那小小的一塊兒臉麵就被擠兌得無處可去了。正遠也坐了下來,說道:
“這也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小心,這才弄得你到了這種地步。“
費米很不耐煩的樣子,連忙招了招手,示意不要再說了,因為這一切已經沒有多少意義了,就算自責認錯有什麼用。
最後還是得回去,一路上費米把自己這前前後後的事想了一遍,越想越害怕,覺得這一次比亞絕對不會輕易地放過自己。他的憂患意識是正確的。
回去之後的費米立馬負荊請罪,他錯了,承認自己太自負了,比亞聽說這次賠了,心裏不知道哪來的怒火,怒火洶湧得要往外噴,隻能把這些情緒都轉嫁到費米身上。
比亞懲罰了費米,除以他死罪,但是臣子們都來請罪,覺得沒有必要判的那麼重,醉不至此。這裏麵最賣力的一個人便是肖穀基和費米也是老搭檔了,起碼這麼久以來都在一起。費米對於這件事很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