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四個陌生人(1 / 2)

前麵是一條河,司馬燕如站在河岸上,嘉良已經不在了,她的眼裏卻依舊是嘉良的影子,嘉良最後的叫聲就像是針一樣,刺穿了她的心,她第一次覺得無助,因為嘉良不在的緣故,嘉良慢慢地已經成為了司馬燕如生命裏不可或缺的人,司馬燕如手中是玉佩,她依然記得離開的時候嘉良的那種眼神,這枚玉佩的價值明顯高於他的生命。

嘉良冒著生命危險把這枚玉佩通過怪物的那根觸須送到了司馬燕如這裏,這是司馬燕如離開的主要原因,司馬燕如懂得這枚玉佩對於嘉良的特殊意義,在萬般無奈之際隻有選擇了離開,那麼嘉良到底什麼意思呢?難道是要她拿著玉佩遠走高飛麼?不!司馬燕如做不到,絕對的做不到,沒有了嘉良她的世界也會失去意義,就好像一頭不能耕地的耕牛。所以他一定要想辦法去救出嘉良,但是她現在的腦子很亂,根本就想不出辦法,所以隻能一個人呆在河邊上,努力讓自己靜一靜,河水聲像是一曲美麗動聽的樂章,在司馬燕如的內心來回激蕩,司馬燕如閉上了眼睛,走進了屬於自己的世界。

那怪物在司馬燕如離開之後,顯現了真身,原來是一個章魚獸,章魚獸是難得一見的巨獸,據說是上古時期才會出現的怪物,估計是很久以前沒有被封印在冰火魔界,抑或是後來逃出來了。這個章魚獸天生比較凶殘,對於人類毫不客氣,其實章魚獸所在的地方原來就是村莊,後來魔獸來了,村莊的居民都被逼著去修山洞,章魚獸是魔獸中最多疑的,對什麼東西都會質疑,也從不相信身邊的所有魔獸包括他們自己同類也是一樣,所以很多章魚獸都是單獨生活的,也真是一種悲劇。

山洞的每一處都都有警報措施,為章魚獸開山洞的那些人即便為章魚獸做出了卓越的貢獻,但是章魚獸可是不買賬的,一個個地都給殺了,沒有留下一個活口。但是不然,其實還有三個孩子他們活了下來,這個我們先不講。

本來墜入陷阱裏就不可能逃掉,由於嘉良的使命感之神聖,愣是把司馬燕如掩護走了。這一次的失敗對於章魚獸打擊比較大,於是對嘉良進行了非人性的折磨,既然是同伴,那就有一定的感情,於是章魚獸利用這個情感問題折磨嘉良,其目的就是為了讓司馬燕如聽見了之後回頭來救,這樣的話就可以全部殲滅了,不過顯然是失策了。

章魚獸的每一根觸角都是那麼有力,緊緊地纏繞著嘉良的胳膊和腿部,章魚獸用那細長的觸角把嘉良狠狠地拋向天空,然後再接住,好像是在玩弄一種遊戲,它的嘴是裂開的,牙齒清晰地出現了,一排排地整齊無比,嘴唇隱約還有觸須,好像一個老頭,咧開嘴的姿勢好像是得意,但又好象是憎惡,叫人一下子摸不清頭腦。

章魚獸為什麼會住在這樣一個地方,我們無從得知,唯一可以了解到的是後山有很多柳樹,可以猜想這家夥可能很喜歡柳樹,對柳樹情有獨鍾,甚至在它的洞府的出口,都是柳樹,整整齊齊的,看起來很有藝術感。

司馬燕如感覺沒有時間再想了,於是它想返回,就算是死也要和嘉良在一起,為什麼要苟且偷生,這樣的話,就算是自己活下來了,也會收到良心的譴責,所以得立馬回去。

回去的路上,司馬燕如一直在想對付章魚獸的辦法,把這件事告訴比亞?讓比亞來對付章魚獸,這樣的話嘉良一定可以得救,但是玉佩呢?玉佩是不是就要作為交換的籌碼的?司馬燕如覺得這樣不可以,至少違背了嘉良的意願,要是嘉良願意把玉佩交出去的話,現在或許嘉良和自己就不用到處逃命了,但是嘉良不願意,這就說明了嘉良的本心。所以玉佩是要留下來的,無論如何都不能交出去,就算是犧牲了性命,玉佩寧可毀了,也不能交出去。嘉良如此看重玉佩,因為它關乎到三界的平衡,要是玉佩被比亞等人拿走了、三界之間的平衡有朝一日被打破,這個責任勢必要歸結在她的頭上,自己豈不是千古罪人了?司馬燕如都不敢想。

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樹林裏躥紅幾個人來,一見司馬燕如,二話不說先抓了起來,帶頭的一個年輕人見是一個女人,客氣了,走了過去問道:

“你是哪裏的?是不是那章魚變的?”

“我不是章魚,但是我見過章魚!”

“什麼章魚不章魚的?”

“不是你們……你們先問我是不是章魚變的!”

“我說的章魚恐怕和你說的章魚不一樣吧?我們說的是一個怪物!”

“見過……請你們先放了我好不好?我有事!真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