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帝國哈薩克省中玉茲地區的大明帝國西京軍區司令部裏。 “你們都來了?”張成收回目光,轉過身來,“坐吧。”幾位軍長和師長們相繼落座。張成的目光凝落在李率泰的臉上,輕聲問道:“摔泰,北京軍區現在大概到了什麼位置?”李率泰挺身而起,向張成敬了一禮,然後才朗聲答道:“報告司令官,三個多月前北京軍區有三個師正從塞米巴拉金斯克往北向葉卡捷林堡方向攻擊前進,並攻占了葉卡捷林堡,目前他們占領葉卡捷林堡已經兩個月了。”
“嗯,很好。”張成眸子裏霎時流露出灼人的精芒,沉聲道,“騎兵部隊嘛,一定要發揮騎兵的機動性,作大範圍的穿插!一定要將整個亞洲中部地區變成我們騎兵的狩獵場,攪得俄羅斯人寢食難安,讓俄羅斯沙皇伊爾沃洛德連跟老婆親熱都會魂不守舍。”幾位師長都發出肆意的大笑,仿佛都看見了盛怒的伊爾沃洛德正揪著手下的大臣大發脾氣,而他的大臣們卻都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張成的目光又落在劉書培、梵晴和諸夫雷等人的臉上,低聲道:“現在我們的軍隊暫時分散開來,南麵的布哈拉國不由我們主攻,你們暫時先駐守在西域地帶,不過,哈薩克斯坦才剛剛平定,人心未定,各地的維族民時有鬧事,不過都是些偷雞摸狗的匪類,你們要配合好當地的警察部隊和維吾爾族的官員們。你想,如果哈薩克斯坦出什麼亂子,那麼前方的將士頓時就將失去穩固的後方,成為無根之飄萍,我們肩上的擔子可不輕啊。”
劉書培的部隊暫時向哈薩克斯坦移動駐守,他猛地起立道:“請司令官放心,卑職一定會兢兢業業守好哈薩克斯坦,絕不出半點差錯。
”“好,這就好。”張成輕輕點頭”猛地起立,朗聲道,“我們現在各地駐守,等倭人脅從軍與朝鮮脅從軍攻打布哈拉汗國,我們在從哈薩克、哈薩克斯坦、西藏一起出動,而且我們兩個軍在哈薩克也可以隨時北上支援北京軍區,我們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在各地站穩腳,將那裏修築成深入布哈拉汗國的堅固橋頭堡,在這裏,我轉告李總司令給各位的一句話,這次我們一旦北上去攻打俄羅斯的話,就不是去遊玩的,而是準備完全占領俄羅斯。”各位軍長和師長臉上皆露出振奮的神色。
張成的目光最終落在四軍長諸夫雷的臉上,沉聲道:“諸夫雷啊,軍部加緊文件裏說,兩周後又將有一批倭人奴隸勞工運抵阿克鬥卡,這批奴隸勞工約有12萬人全力修築塞米巴拉至蘇爾古特的公路幹線。你軍既肩負北上看押勞工的職責,又要隨時提防俄羅斯人的襲擊,任務很重啊!不過,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一旦塞米巴克的大本營建成,北京軍區的部隊或者是武警部隊將接管你軍的防務,那個時候我們的軍隊將已經推進到俄羅斯的首都了。”
諸夫雷森然道:“請司令官放心,卑職一定完成任務。”“很好,各部的安排就是這樣,你們有什麼困難現在可以提出來,我會盡量給予滿足。”
張成沉下臉來,低聲道,“錯過了今天,你們就不得以任何理由拖延行動,否則,軍法難容。”幾位軍長和師長盡皆默然。“既然各位都覺得沒什麼困難,那就這樣,各回本部吧,我這裏沒有給各位準備午餐。”
葉卡捷琳堡北京軍區司令李信親自登上城頭,冒著硝煙視察兩軍交戰的戰況,這就急壞了他身邊的親衛戰士們,恨不得在司令官跟前排成人牆,以血肉之軀來給李信充當盾牌。“哎,你們這是幹什麼?”李信不悅地拔開跟前的親衛兵,罵道,“你們擋住我視線了!”“司令,這裏危險,你還是回指揮部吧。”
李信不高興道:“什麼危險?屁話,俄羅斯人的火炮還沒那麼厲害,打不到這兒來!鍾嶽山,鍾嶽山呢?來人,給我把二軍二師長張鬆鬆找來。”
片刻之後,二軍二師長張鬆鬆急急忙忙趕到李信跟前。“司令官,你找我?”“你?是不是由親自上陣了?你怎麼受傷了?”
“一點皮外傷,不礙事。”
李信不樂意道:“我跟你講多少次了,不要去學李總那樣老是親自上陣,你是師長官,不是士兵,別盡逞能往前線跑,上陣拚刺刀不是你的本份,你的崗位在師指揮部,懂嗎?”
張鬆鬆是跟著李龍一起打出來的人,也不樂意道:“那司令官你的崗位也不在城頭上,而應該是在戰區總參謀部。
”“你大爺的,你還敢頂嘴?”李信怒道,“小心老子關你禁閉。”
張鬆鬆一梗脖子,說道:“關就關,反正我們是向李總和司令官學習。”“??????”
俄羅斯實在是太龐大了,大明軍如果在一起的話,很難有足夠的財富夠分,也難以掀起足夠的風浪!他們要完成掠奪,想要在俄羅斯腹地掀起漫天風雨,致使整個俄羅斯局勢糜爛好能配合國家軍隊的戰鬥,他們隻有分散開。
他們各個大明軍的分散,是準備要四麵出擊,為的是一腔熱血,他們之所以不和大部分大明軍一樣在相對安全的鄂畢河流域附近搶掠,而是來這個危險的有沙俄的大量軍隊的地方,就是為了搗亂,支援主力部隊的進攻,他們這些大明軍都是由民兵組成的,他們時刻記著自己曾經為大明帝國的建立打過激烈的遊擊戰,激烈程度不比正規軍差,正規軍裏麵大部分還是從民兵裏提拔出來的呢,他們不次於正規軍,他們要在俄羅斯大地上掀起蹈天濁浪!他們清一色的優良裝備,如同一把把鋒利的鋼刀,從俄羅斯腹地劃過,足以劃得俄羅斯人體破血流、痛苦不堪……
當然,在這裏搶掠的風險也是巨大的,一旦遭遇大規模的俄羅斯騎兵,大明軍難免要吃虧。但他們既然來了,就不怕死,他們已經為後代和家人提供了大量的土地和財富,他們就算死了,他們的後代和家人也有幾輩子也花銷不完的財產和田地以及草原,他們這次空前大膽的行動,是幾十個大明軍團長蓄謀已久的。
對於俄羅斯人來說,對於這些膽大的大明軍超越了主力部隊進入伏爾加河與靠近莫斯科地域搶掠毫無心理準備。
俄羅斯人在歐洲可謂強敵環伺,在以前,中亞、西伯利亞和遠東一直就是俄羅斯人心中穩定的大後方。可是,現在,大明帝國人卻突然間強大起來,占領了遠東地區和西伯利亞,並在烏拉爾山脈與俄羅斯擺開決戰的架勢,然後又在中亞給了俄羅斯人錐心一劍,整個俄羅斯地區的局勢頓時就變得糜爛不堪,整個國家的國防都麵臨崩潰的危險……
沉浸在安定生活中的俄羅斯人根本就沒想到,他們會遭到來自遙遠東方的大明帝國人的侵略,當大明帝國人的鐵騎出現在鎮子外效時,他們才相信了沙俄政府官員所說的大明帝國軍隊深入俄國腹地的話並非危言聳聽,可到了這時候他們再想逃離家園,已經來不及了……
五百多名大明軍成員像野獸一樣襲擊了這個小鎮,搶走了小鎮裏幾乎所有值錢的財貨。成群的牧畜,數十牛車的財貨,還有一百多名年輕美麗的俄羅斯姑娘,三百多名俄羅斯青壯年,並且開始血腥的強奸,和屠殺。。
伊爾沃洛德狠狠地一拳捶在麵前的桌案上,發出一聲巨響,站在沙皇跟前的大臣們頓時一陣心驚肉跳,誰也不敢大聲喘息一下,唯恐惹來殺身之禍。
伊爾沃洛德那雄壯的身體像狗熊一樣來回踱步,焦躁不安。“太可惡了,該死的大明帝國人真是太可惡了,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居然敢深入俄羅斯境內的伏爾加河甚至莫斯科附近進行燒殺劫掠!他們是一群強盜!是土匪!這些毫無人性的匪徒,連俄羅斯的女人都搶,簡直禽獸不如!”
伊爾沃洛德的怒火終於如火山般噴發,向手下的將領們發泄,“在你們的防區裏,居然任由大明帝國人來去自如,人口被擄、牧畜被搶,我們斯拉夫人的臉麵都被你丟光了!”
“我們的騎兵呢?”伊爾沃洛德拍案大吼,“我們俄羅斯的騎兵呢!為什麼不把該死的大明帝國人趕出去?為什麼!”
一位軍務大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小心地說道:“大公,我們的騎兵軍團,一個被調往波蘭前線,一個在米哈伊爾元帥手裏,剩下最後一個皇家禁衛軍騎兵團也調往烏拉爾山脈北部支援前線去了,在我的防區內再沒有半個正規的騎兵軍隊駐守了。”
伊爾沃洛德越發怒吼道:“不要給自己找借口,沒有騎兵不是還有步兵嗎?我們的國防軍隊呢?他們為什麼不去守衛自己的家園?”
皇宮大廳裏一陣寂靜,最後還是軍務大臣硬著頭皮小聲提醒道:“尊敬的大公,您忘記了嗎,國防軍隻在邊疆地區駐紮的,他們一部分在波蘭邊境,一部分在烏拉爾山脈由米哈伊爾元帥指揮,在我們俄羅斯腹地,曆來隻有少量的人員維護當地的治安,從沒有大規模正規軍隊駐紮的。”
米哈伊爾元帥猛地單掌擊額,癱坐在金椅裏,哀歎道:“誰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強大的俄羅斯帝國居然被該死的大明帝國人如此欺辱!那黃猴子不是很文明麼?從來都是以德服人的麼?我還想多占一些他們的地方,卻反而被他們打了過來,這世界豈不是全亂套了?”
軍務大臣低聲道:“大公,帝國的軍隊目前正麵臨兩線作戰,所以才會出現兵力上捉襟見肘的窘境,隻要我們緩過氣來,從各處戰場抽調足夠的兵力,是足以擊敗大明帝國人,並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的。”
米哈伊爾元帥煩躁道:“現在不單是抽調兵力的問題,大明帝國人的騎兵已經燒殺劫掠到俄羅斯腹地了,也許明天就要攻打莫斯科了!征兵,我要立即征兵,全國立即進入緊急狀態,偉大的俄羅斯民族正麵臨處敵的入侵……”
“大公,請您慎重。”政務大臣聽得冷汗交流,趕緊提醒道,“帝國的開拓才剛剛起步,民眾的信任並不穩固,如果這時候進行全國大征兵,勢必要加重財政上的負擔,而財政上的負擔最終還是要落在百姓頭上,這樣一來,我們好不容易才建立的國家就將崩潰。”
“那怎麼辦?”米哈伊爾元帥暴跳如雷,怒道,“聽任大明帝國人的畜生在我們俄羅斯腹地囂張肆虐嗎?聽任他們搶掠我們的女人和財物嗎,聽任他們就這樣在俄羅斯境內燒殺搶掠嗎?”
軍務大臣咬了咬牙,沉聲道:“大公,事到如今,整個局勢已經糜爛不堪,目前也隻有兩個辦法可行,其一,總體收縮防線,以烏拉爾山為依托加強俄羅斯腹地的防禦,待各處戰場有了轉機,再調集大軍尋求與大明帝國人進行決戰,畢竟帝國的重心在歐洲,烏爾山以東地區地廣人稀,暫時放棄了對帝國的影響極為有限。其二,立即放棄對波蘭的軍事行動,調集帝國所有的軍隊發動嚴懲大明帝國人的戰爭,攻打波蘭的軍隊撤回配合米哈伊爾元帥的大軍對大明帝國的軍隊發起攻擊,徹底打垮大明帝國人,讓大明帝國人的軍隊難以恢複。”
七天前,兩個師五萬人奉命從葉卡捷琳堡開拔,穿越原始叢林和山地,抵達烏拉爾山脈北部設伏,這裏森林林立長草叢生,不容易引起俄羅斯人的注意。
張鬆鬆從叢林裏猛地站起身來,舉起手槍一個點射便摞倒了最近的一名俄軍騎兵。“一旅從正麵衝鋒,二旅從後麵迂回,截敵後路!”
大明帝國軍隊兵力占優勢,裝備精良、訓練有素,都是多年征戰下錘煉出來的精兵可謂百戰精兵,戰鬥作風極其強悍。
相對於大明帝國的軍隊,俄羅斯軍隊裝備落後兵力上還比大明帝國的兩個師少那麼人,失敗在一開始便已經注定了。
“嗵、噠、噠、噠??????”一隊隊大明帝國的騎兵開始與對方拉開距離,他們射擊著前方的俄羅斯敵人。埋伏在密林裏的炮兵團也開火了,數十發炮彈帶著銳利的長嘯劃破寂靜的山穀,一頭紮進了俄軍密集的騎兵衝陣裏。
“轟、轟、轟!”山穀裏猛地騰起一連串輝眼的光團,光團外裹著滾滾的濃煙,然後才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炮火就像一團團豔麗的煙花在俄軍騎兵陣中燦爛地綻放,巨大的氣浪頓時就將爆炸中心的騎兵連人帶馬撕成碎片,四散的弱片輻射所及,周圍的騎兵也跟著倒下一片。威力強大的無後座力炮濺起強大的氣浪,炮彈擊入俄羅斯騎兵之中,頓時天空飛滿了馬,然後從幾十米高的空中重重的摔在地上。大口徑加農炮每一炮打出去,都會再地上炸出一個直徑十幾米的大坑。密集的炮火以地毯式的轟炸對俄羅斯兵馬進行著屠殺。。。
這是另外一個版本的上甘嶺戰役,而充當美軍的卻是大明帝國。
俄軍密集而又整齊的騎兵陣霎時就變得混亂不堪,受驚的戰馬開始不由騎兵的控製四處亂竄,許多俄軍騎兵猝不及防從馬背上狠狠地摔了下來,然後迅速被後續的戰馬踩成肉泥、屍骨無存。
蔡時鼎一樣峙立在陣地前,手裏高舉著望遠鏡,眸子裏露出鷹一般銳利的厲芒,緊緊地盯著前方,前方,俄軍騎兵正如潮水般湧來,火炮的轟炸雖然炸亂了俄軍的衝鋒陣形,卻沒能摧毀俄軍的攻勢。
蔡時鼎的身後,騎兵部隊已經嚴陣以待,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潮水般湧來的俄羅斯騎兵,無數士兵排成整齊的一排,每名士兵的手裏都舉著最新裝備軍隊的帶著槍匣子的步槍。
“烏拉……”隨著俄軍騎兵的衝鋒,兩軍迅速接近著,已經可以清晰地看見對方士兵的容貌了,俄羅斯騎兵開始興奮起來,奮力地揮舞著手裏的馬刀,野獸般嚎叫著,奮力地勒緊了馬腹,開始最後的衝刺!
在英雄的俄羅斯宮廷衛隊的印象中,這樣的戰場景象他們並不陌生,再接下來的情景他們閉著眼睛都能猜得到,就像是吃飯一樣例行公事——收割大明帝國人的性命而已!
蔡時鼎的嘴角一彎,露出了笑臉,握緊軍刀的手臂上已經青筋暴起“射擊!”蔡時鼎大吼一聲,狠狠劈落手裏的軍刀,仿佛,他正在用力辟裂一座大山!
劇烈而又密集的槍聲驟然響起,無數的步槍編織出了一道道密集的火力網,無所不至地封鎖了整片山穀地,馬克沁重機槍如同銅鈴一般的聲音讓明軍聽著格外悅耳,而讓俄羅斯聽著恐怖無比。輕重機槍,迫擊炮,加農炮,步槍編製著火力網,撒出奪命的花生,俄羅斯騎兵潮水般湧上來,像稻草般被割倒,再湧來,再被割倒,隻是數息之間,兩軍的陣地前便已經躺滿了俄軍的人馬屍體。
在遠處的俄軍陣中,俄軍將領猛地打了個冷顫,幾乎從馬背上跌落下來。密林裏射來的炮彈沒能震動他的神經,畢竟在歐洲戰場上,他對波蘭等國的大炮已經司空見慣,但驟然響起的如此密集的槍聲卻讓他大吃一驚!他發誓,自從參軍以來,從未聽到過如此可怕的槍聲,那密集的槍聲,仿佛數十萬的士兵站在一起拿著燧發槍連續不斷地開火。
俄軍軍官都臉色蒼白,神色呆滯,傻傻地注視著前方。兩軍的第一次交手已經結束,前後隻持續了不到半個小時,投入衝鋒的一個騎兵部隊已經全部被打殘,除了極少數僥幸逃回來之外,其餘的已經全部倒在了大明帝國軍隊的槍口下,俄軍流下的鮮血,染紅了地麵形成了一個個小血水哇。戰場之上留下了滿地的人屍體和馬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