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了啊,你們兩個。”
說話間,Rider抱著酒桶跳下戰車。
“不過你們畢竟是步行過來的,也不能怪你們啊。”
這麼說著的Rider泰然自若的拍開了酒桶的密封,用不知道哪裏得到的勺子盛滿酒水,豪爽的痛飲了起來。
“讓我特意趕來,卻選了這樣的破地方來擺宴,不過這種程度的品味,你要如何來謝罪?”
Archer蒼紅的雙眸傲然注視著Rider,開口了。
“不要這麼說啊,來,喝一杯如何?”
Rider豪放的笑著,將重新盛滿酒的勺子向Archer遞了過去。
以Archer過去的表現來看,此刻的他理應被Rider的話激怒,然而他卻接過了那勺子,將裏麵的酒水一飲而盡。
——這是王者對於自身王道的另類戰場,毫無疑問,既然自稱為王,那麼他便絕不會拒絕Rider遞過來的酒!
“你準備用這種劣酒來進行英雄之間的戰鬥?”
嗤笑一聲,黃金色的輝光驟然映現!
那是在倉庫街一戰中Arhcer所施展的絕技,在那金色的光芒中,陳列的是數之不盡的英雄寶具,那份磅礴的魔力洪流,隻要想到是被敵人所持有的話,就足以頭痛許久。
然而這次,那光輝中出現的既不是刀劍也不是槍戟,在那光芒散出去之後,出現在Archer手中的是雕琢到美妙無暇的黃金酒具以及其中澄澈的美釀。
“這才是王者應當喝的酒!”
“哦!”
Rider驚訝著接過了Archer遞過來的酒具,輕飲一口,麵容上已是遍布讚歎。
“精靈釀造的,供予妾身所品味的美酒也不過如此了。”
——性烈中透出少許清幽,酒醇香卻又舒爽,濃鬱的酒香在鼻腔中巡回,讓人身心都有了飄忽不定的美妙感覺。
感受著被開發到極致的味蕾,奧汀毫不吝嗇的讚揚著。
聽到奧汀這麼說,連一旁未曾開口的Saber臉上都露出了少許的好奇,輕輕品嚐了起來。
“Arhcer喲,這等酒中至極的美味的確應當匹配以這般至寶之杯,隻可惜,聖杯並不是用來盛酒的,我等現在應該進行的是彼此是否有獲得聖杯資格的王者問答,如果想要獲得聖杯的話,就以王者的身份,來想辦法說服本王你們所擁有的資格吧。”
伴著Rider的話,眾人坐定,這王者的宴會——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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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問題本身定義為爭奪聖杯——這就已經錯了。”
Archer用淡紅色的雙眸環視著在場的人們,開口繼續說了下去。
“我的財產總量足以超出我認知的極限,但隻要是‘寶具’,便一定屬於我,所謂聖杯也不過是我浩瀚藏品中的一件,汝等想要爭奪聖杯便是強奪本王的寶物,明白了嗎?”
“……”
聽到那樣的話,眾人沉默了。
“也就是說,隻要得到你的同意,我們就能得到聖杯了嗎?”
打破了寧靜的氣氛,Rider將目光投向了Archer。
“正是如此,然而我的財寶隻賞賜給我的臣子與人民,Rider喲,如果你願意臣服於我,一兩個杯子便送你如何?”
“……那好像是辦不到了啊,不過Archer,其實聖杯對你而言並沒有絲毫的意義吧?你也不是為了實現什麼願望而去爭奪聖杯的吧?”
“沒錯,隻是窺覷寶物的宵小本王絕不會放過,這是王者所製定的絕對法則!”
“……真是完美的王者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則……隻是,我依然需要聖杯,至於獲得的方式也隻有搶奪,畢竟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啊。”
眯起眼睛,Rider細細打量著Archer,等待著另一位王的答複。
“敢於來犯者,本王便必定能夠製裁。”
“那麼……隻有戰場上見了。”
Rider與Archer的目光在空中交彙,在對方的雙眸中,二人彼此確定了相互對立的關係。
“……”
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奧汀將目光投向了唯一沒有開口的Sa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