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和錢姓男子隻是進行了短短的交手,即便是這樣從那兩人拚搏餘留出的元力氣息沈儒就察覺到了其中的厲害程度。
“張老的修為要壓製這人一籌,此人有備而來絕對不會以死相拚。”沈儒正想著那邊錢姓男子便發力震開張老的攻勢急速後退數步,怒目而視強忍著動手的欲望。
“張重逾,你等著!今天的事情不算完!我們走!”一看自己的師傅都討不到好,那群伸頭觀望的弟子立刻拉起被廢的任青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在這群人離開之後武館內頓時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歡呼聲。每個人看向沈儒的目光都帶著同樣的激動神色。
“小沈,今天的事情真是勞煩你了。不然的話我這武館的聲望真是要毀於一旦了。”張老道。
“張老您太客氣了,既然我現在住這自然就是武館的一份子,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沈儒擺擺手,先不說別的光是費心安排住的那個小築就讓沈儒足以感動了。那小築對於張老是有特殊意義的,不然張榮也不會一回來就要趕自己離開。
查看了那些受傷弟子,還好都隻是皮外傷,隻要修養個幾天就無礙。吩咐剩下的弟子收拾地上的狼藉後走的時候眼神示意了下沈儒,沈儒點點頭跟上。
不遠處,張榮雙眼呆呆的看著沈儒的背影。悄悄走過來的張玥頓時就一個腦瓜子拍了下去。
“姐,你打我做什麼,我可是傷員。”張榮抱頭,眼神幽怨。
“嘿嘿,小弟啊!我可是聽說沈儒來的第一天你就找上門去想教訓人家的,現在感覺怎麼樣?”
“姐,你這是在刺激我,太沒有同情心了。”
……
在張老的書房內,剛坐下張老就泡了兩杯茶,微笑道:“嚐嚐,這可是珍藏的大紅袍,今天那周老頭可是一直惦記著的。”
沈儒雙手接過,先放在了麵前,道:“張老可是還有什麼事?”
“沒什麼,就是喊你過來聊聊。”說著,張老微微眯起雙眼,似乎在回憶著什麼,“今天來的那人叫錢貴,我們這附近開武館的都喊他錢鬼,是說這人為人陰暗,瑕疵必報,為了達到目地有點不擇手段。”
沈儒端起杯子淺嚐一口,等著張老繼續述說著,“這人是半年前出現在這的,他的武館就開在另外一條街,離我這不是很遠。”說著,張老停頓了下,隨之才說道:“要說這人雖然品性不好,但做事卻很有一套,短短半年的時間他那武館就開辦的有聲有色,去找他學藝的人也是絡繹不絕。”
張老看著淡然的沈儒,道:“他今天來我這的原因或許你也能猜到的吧?”
“我若是沒猜錯的話,這人應該是不滿與現狀,可是若想發展自己的武館四周又有不少做這行業的,擋了他的道。”
“對,就是這個理。同行是冤家這句話一點都沒說錯,錢鬼打壓的武館我這並不是第一個,之前已經有三家武館被他搞的學徒逃離,眼看著都快經營不下去了。”
沈儒回憶了下事情發生時張老和那錢貴的對話,問道:“我想,應該是有某個人在壓製著此人的吧。”
“不錯,是一位叫李忘生的前輩。李老原先是一位先天境界的高手,後來不知是何緣故受了傷修為倒退,雖說現在傷養好了但修為也隻能停留在凝神巔峰境界了。”
沈儒放在桌麵上的手五指輕輕敲打著桌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李前輩也在此地開著武館。”
“嗬嗬,我們此地的一些武館聯合辦了個武館協會,李老的修為,品性我們這些人都是敬佩的,所以李老一直都是我們的領頭人。這協會的目地就是為了防止出現武館的惡性競爭。”
“這也隻能防止一些明麵上的事情,真要有人都動動腦子還是能鑽些空子。”沈儒笑道。
“可不是,錢貴的依仗就是他的兩個徒弟,今天那兩人到是沒出現。這兩人我見過,一個武者九階,一個武者八階。在所有武館的學徒中都是修為頂尖的,沒幾個人能抗衡;錢貴就是用切磋,互相交流的理由就是找其他武館的麻煩,這種理由誰都不好拒絕的。”
沈儒點頭,這其中的道道他很明白。作為一個修煉的人切磋較技是很正常的,而若是武館拒絕不應就會讓其他人有懼怕的念頭,誰還會願意拜一個沒膽量,沒本事的師傅?
先是打壓了其他武館的聲譽,同時還能提升自己的名望,可謂一石二鳥。
偏偏這個理由武館協會也不好多說什麼,切磋若是都有罪那索性都不要修煉了,這都害怕不如另尋出路。
“經過這次錢鬼定是怨恨上了,小沈你也要多注意,在我這武館內他不敢生事,但若是出了外麵就不好說了。”
“嗬嗬,張老您就放心好了。就是他那兩個修為最高的徒弟都傷不到我;若是錢貴親自出馬的話除非他想落個欺負後學晚輩的話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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