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寂靜的樹林中,兩道身形在緩緩的前行著。
“剛才為什麼不對付他們,大好機會就錯過了。”秦慕英詢問。
沈儒看了眼漆黑的夜色,“你沒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嗎?”
秦慕英突然頓住了身子,“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了,就說他們身上的X—50型號軟護甲,是聯盟多年研究真正可以利用起來戰鬥防禦的軟甲,比以前的那些護甲高檔太多了。這東西是今年才開始在聯盟的少許特殊部隊裝配的,按道理講外人是無法拿到的。”
“嗯,這是一點。另外一點就是我和那叫刀螂的人戰鬥時,聽他的話音不像是遊離在黑暗中,為錢賣命的人。”
“這麼說來……他們可能是聯盟的人?”秦慕英驀地瞪大了眼睛。
沈儒呼了口氣,“我確實是這麼懷疑的,如果是聯盟的人就不好下手了。在說剛才離開的三人也在趕回來,他們身上都穿著那種軟護甲,我可沒辦法對付那麼多人。”
秦慕英使勁撓頭,“見鬼了,聯盟的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而且還盯上了周叔要的東西。而且那東西很重要的話聯盟大可和周叔協商,沒必要弄這一出戲啊?”
“這就不清楚了,有可能是聯盟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們來過這裏,要麼就是裏麵的東西實在太重要,不方便被其他人發現。”說著,沈儒走了幾步隻覺得一陣心神疲憊,隻能端坐下來休息。
強行使用消耗巨大的武技後遺症還是出現了,渾身經脈都在陣陣的抽搐,那種撕裂似的痛楚讓沈儒臉部肌肉都在顫動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不停的滴落。
“怎麼?”發現了沈儒的不對勁,秦慕英大驚。
“沒事,元力過度釋放讓經脈一時無法承受,休息一會就好了。”
秦慕英見沈儒擺好坐姿調息修養,心中便明白了。和那刀螂的人戰鬥運用那般神秘武技應該是超出了沈儒的極限,他在怎麼厲害終究還是武者境界,而那種神秘武技的元力消耗顯然不是他能承受的。
秦慕英當然不知道沈儒是在承受著多大的痛楚,若非沈儒本身就不同與他人的經脈強韌,現在早已經脈斷裂了。
差不多半個小時的時間,沈儒終是讓抽搐的經脈穩定同時也在體內恢複了少許消耗掉的元力。
站起身來,見以無大礙,“走吧,先找到周子俊他們。”
按照事先擬定的路線,周子俊他們在集合點等候的時間隻有一小時,超過這個時間他們就會自行離開,現在兩人耽擱個半小時剩下的時間隻能急行了。
……
在狼首山附近的一處隱秘石岩下,周子俊渾身狼狽的坐在地上,原本筆挺的衣服現在都成了破爛,一路奔波逃亡讓他是吃了不少苦頭,甚少抽煙的他為了壓製下身體上的痛苦現在已經是吸起了第五根煙了。
身邊的李教授他們看起來也差不多的狼狽模樣,隻不過有點修為的他們身上少了些傷痕。
“周先生,我們現在該如何?如果就這樣放棄那些東西我實在不甘心。”李教授強行的壓著嘶吼的聲音,內心的憤怒似乎隨時都可能從眼中噴出來了。
周子俊的臉在煙霧中彌漫,表麵上看起來還算冷靜的他其實內心何嚐不是波濤洶湧,隻不過長年的經商讓他不會把心事表麵出來而已。
掐滅了手中的香煙,隨後看向自己身邊隨身保護的兩個保鏢,“剛才的情形你們有什麼意見。”
兩人相識一看,一人沉聲道:“周先生,剛才的短暫一撇已經可以確定對方明麵上是五人,是否還有隱藏暫不清楚。不是我們怕事,以我們兩人的武力不可能和他們硬拚,不過若是有了那另外兩位同事的合作或許有可行的辦法。”
言下之意在缺少幫手的前提下自己一方完全沒有反擊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