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有些愣愣的看著麵前的年輕人,這談話跳躍的幅度讓他有些一時反應不過來。
隨之,胸口處傳來的一陣疼痛讓男子清醒了少許,又仔細的觀察了下所處的環境,確實是旅店的房間。
“你……為什麼要救我?”男子看樣子還在戒備著沈儒,從他坐立的姿勢來看隻要沈儒有什麼動作就會毫不猶豫的衝出去。
“嗬嗬,沒什麼其他的原因,就是想問你點事情,你和那老頭戰鬥的時候我正在旁邊看著,那老頭可真厲害,我都差點跑不了。”
男子悶著聲哼了下,“教廷的主教當然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哦?他們原來是教廷的人。”沈儒很是隨意的說了句,就像是兩個人在閑談,“那你呢?”
“我是……”男子剛要說話猛地閉住了嘴巴,自己這是怎麼了?本來是想詢問眼前這年輕人是誰可差點把自己的身份給露了,難道受了傷讓自己的精神都鬆懈了?
“哼,我是什麼人你最好不要知道。”
“態度真不好。”吃掉了大部分的食物後感覺差不點飽了又喝了幾口水,放下杯子後道:“不過我也差不多能猜到,西方聯盟和教廷有仇的不是黑暗教會就是異人聯盟,你應該也是這兩者之一的吧,嗯……我在猜一下,你是黑暗教會的人?”
男子沒有說話,沉默以待。
沈儒露出一絲善意的微笑,“好了,你不用對我這麼大的戒備之心,我對你沒有什麼惡意的。我要是想害你也不用救你回來了,說說吧,你們黑暗教會還有教廷來東聯盟做什麼?可被高速我是來旅遊的。”
可能是沈儒的話讓男子不是那麼抵觸,神情鬆懈了些許,“沈先生,我很感謝你救了我,但是我不能告訴你我來東聯盟的目地,泄露了消息教會一定會懲罰我的。”
沈儒好像沒有聽到男子的回話,斜靠著桌椅自言自語,“這京都最近也沒發生什麼大事情,不過昨天晚上到是有一場富豪的拍賣會,你們是為了這個?可我並沒有在拍賣所看到你們西方聯盟的人,是有代理人?有可能。晚上八點左右的拍賣會,到了後半夜兩三點你們就打起來了,事情發生的時間有些太湊巧了。”
說話的時候沈儒眼光看起來是盯著牆壁在思考,可餘光卻死死的盯在男子臉上,當自己的推理說到拍賣會的時候男子的臉色就明顯不像一開始那些輕鬆了。
含著一絲抱歉的笑容,“不好意思,我有時候喜歡自言自語的,你對我的推理怎麼想?你覺得那座雕像值七百五十億不?當時可是有不少人在爭奪的。”
男子明顯的感覺到身上從內而外的透出一股冷意,他可以肯定不是因為自己受傷的緣故,而是在這年輕人眼前那種被看穿,沒有秘密的恐懼感,這種感覺他隻在公爵大人身上才感受過,可是為什麼我會在這年輕人麵前也有這種感覺?難道他強大的能比擬公爵大人?
可能嗎?男子搖搖頭,斷掉了自己的胡思亂想,這隻是個年輕人而已,在厲害也不可能比擬公爵大人的。
沈儒自然不知道這男子現在的想法,不過他差不多也可以確定黑暗教會與教廷出現在京都也是為了那座金母元君的雕像。
想著,沈儒不由得樂了,這可就熱鬧了,京都內窺視那金母元君雕像的人已經不知有多少,現在還多了教廷和黑暗教會,要是打起來的話怕是要亂成一鍋八寶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