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荊州襄陽的一座院子裏,誰也不知道有人竟敢殺了正處宦官當權的太監,而且最令人感到害怕的是,又一個太監來了,看來這東漢末年最重要的標誌不是諸侯多,而是宦官多,這不是普通的太監,而是沒用的太監!
“哼!你殺了我的小明,還敢在這裏問我是誰!我定會讓陛下捉拿你這種破壞秩序的無恥小人!”進來的那個太監用著那柔軟的蘭花指指著王越。
王越不禁暗暗罵道:這作者是有多懶啊?連個名字都不想取?咳咳~“你究竟是誰?我不殺無名小人!”王越瞪園了眼睛怒道。
“大膽!你竟敢這樣對張大人講話!看我拿你的小命!”一個領兵隊長衝了出來,掄起大刀砍向王越。
王越本是一名使劍高手,對短兵器根本不屑,於是隻是左手拿劍迎敵。
隻見那隊長掄起刀就直接斜砍下來,“哼!雕蟲小技,速度太慢了。”王越說完左手握刀,突然反轉,刀柄對著那隊長的手腕就是一記重擊。那隊長何曾與大敵打過,他以前打的全都是那些民女的丈夫,現在卻遭到了如此大的重擊。頓時大叫大哭起來,然後一頭栽倒了
王越看到他的樣子就知道凡是跟太監多的人都是這麼懦弱,自己不就使了一成功力,打他的手就把他大暈了,不禁大笑起來:“哈哈哈!閹人就是閹人!跟了閹人多的人就不是男子漢了!哈哈哈!”
“什麼!你竟然說我們不是男子漢!兄弟們!給我殺了他獻給張大人!”
“殺了他!”
“我們切了他的下身讓他不是男子漢!”
“好!”
王越右手又重新抽出自己腰間的另一把刀,雙手握緊了刀,隨時準備好大戰一場,為大漢效力。在他旁邊的童淵,趙雲也我緊他們手中的槍,準備衝上去廝殺一番。
就在這時,一個手無寸鐵的書生卻大喊了一聲:“且慢!”
王越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趙淵,皺著眉頭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趙淵走到王越身旁小聲道:“你差點要害死我們了!別隻顧打打殺殺行不行!怎麼那麼笨!你是我師傅哎!”
王越最不喜歡別人說他笨了,他正要怒時,卻聽見“你是我師傅哎”這句話時,心裏的火苗就被澆滅了。這小子認我做師傅了!哈哈哈!
王越也大笑著退後,讓出位置給趙淵發言,童淵聽到王越在自己的耳邊炫耀後苦笑著搖搖頭。
“大人好!在下趙淵,趙子義,方才是我師傅冒犯了你,請大人息怒,我替我師傅向你道歉!”說完趙淵便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王越一聽到“是我師傅”就高興得什麼也忘了,口無遮攔地叫道:“哈哈哈!沒錯沒錯!是我冒犯了你!是我!哈哈哈!”童淵和趙雲在一旁偷笑。
“哼!你師傅方才殺了我張讓的親衛隊長,這筆賬怎麼算啊!”張讓拖長了他那古怪的聲音,連趙淵都忍不住想殺他了。
王越又聽到“你師傅”時挺高興的,可是聽到他說他是張讓時握在手中的利劍猛然顫動了,他怒視著張讓,瞪大了他的眼睛,呼吸力度漸漸加大,就像一隻遇到獵物的狼。
童淵看到這樣,心想:“不行!可不能讓他把局勢攪亂!”於是奪過王越手裏的劍,讓趙雲先帶著王越到後堂。
王越咬牙切齒地一直回過頭來看著張讓,快要踏進房間時,王越不知道是故意還是不下心的,說出了一個“屁”字。
張讓清楚地聽到了這個字,勃然大怒道:“小人站住!”
“壞了!”趙淵連忙掩飾道:“不好意思大人,在下前段日子鬧了肚子,所以剛剛放了一個屁,請大人原諒!”
“哼!原來是這樣,老奴幫你一把”說完張讓就往自己的袖口裏掏出了一包東西。
趙淵疑問地看著這包東西,不知道張讓要幹什麼,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說:“在下休息了一陣子,所以好多了。”
“不行不行!你看的那些大夫沒京城那些太醫看的好,我這裏有一包藥,藥到病除,沒有一絲後患,口服的,老奴就賞你現在吃了吧!”張讓將那包藥塞到了趙淵手裏。
趙淵想了想,明知故問道:“不知此藥喚作何名?”
“瀉藥。”張讓淡淡說了一句。
“瀉藥?!瀉藥吃了會叫你痛死的!”王越掙脫了趙雲,走到趙淵的身旁,一把奪過瀉藥。
“大膽!你竟然這樣對待老奴賞給別人的東西!是不是想進天牢?!”張讓再次用他那特有的蘭花指指著王越道。
王越剛想要頂嘴,趙淵搶過那包瀉藥,埋怨道:“就你最多事!”
“不是的大人,我師傅隻是想摸摸皇上最信任的人賞下的東西而已,並無它意。”趙淵一邊解釋道一邊使眼色讓趙雲帶王越離開。
“老奴心情好,就放過你們了!不過這是補品,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張讓用刺耳的聲音喊道。
“這......”趙淵慢慢地打開了瀉藥,這時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