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雨隻感覺自己雙手被反綁,並且兩名敵方士兵架住自己的手臂迫使自己往前走,背後冰冷的觸感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一把槍抵在那裏。
時間並不長,也就是三分鍾左右的時間唐文雨感覺到架著自己的兩名傭兵停了下來,隨後在他還沒有理解到發生什麼事情之後,他就感覺到自己膝蓋內側挨了別人一槍托,迫使自己跪在了地上。
頭套被掀開,露出了唐文雨那張被重拳打得開裂流血的臉龐,在他的視線中所能得到的情報便是自己處於一個空曠的倉庫之中,幾束強力的聚光燈照射的他有些睜不開眼。在他的麵前一個帶著黑色罩冒的恐怖分子站在一台支架攝像機麵前,舉著一個寫著英文的牌子對著自己。攝像機鏡口上冒著微弱紅光說明這台機器已經處於攝影狀態。
“給我念。”後腦勺再次挨了一記槍托之後,唐文雨強忍著站起來和他們拚命的想法看著牌子上麵的文字以流利並且標準的英文念到。
“至西方帝國主義列強,我........”唐文雨停了下來,因為他在牌子上麵準確無誤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之前中校臨終之前所說的那番話在他心中基本上可以打上肯定的標簽,於是他臉上露出了一種宛若被放棄了棄子般的頹廢,抬起頭來用著難懂的眼神看著鏡頭繼續念到。
“我,唐文雨,對作為聯合國入侵隊的一員,對侵犯巴基斯坦神聖領土弑殺這裏的人民的罪名供認不諱。”
誰也不知道,倉庫外麵一隻聯合國戰術小隊已經悄然待命。
倫敦,13分部指揮中心。
一位年齡約在三十歲左右的英國女性用著堅毅並且堅決的眼神注視著眼前的巨大屏幕,在那上麵是布置在巴基斯坦上麵的間諜衛星傳遞過來的頭像,而在屏幕的另一方,唐文雨那如同被拋棄的念讀著被對方冠以侵略者的文稿的畫麵讓人不忍去看。他們竟然直接截獲了這條衛星線路!
“上校,已經確定IP地址,以獲取維克多·唐的現在所在位置。衛星遙感探測已就位。”
“圖像已經傳遞過來了。”
獨特的夜光感應的綠色屏幕上,可以看到一隻五人組成的戰術小隊已經出現在這個與街區隔離的倉庫外麵,並且已經就位。
“數十年來,巴基斯坦人民飽受了侮辱與藐視。”
唐文雨那帶著輕微東方腔調的英語聲音未曾斷絕,這使得觀看屏幕的那名三十歲左右的女性眉頭都開始輕微的皺起來。於是她繼而開口說道:“重新掃描。”
“明白。”在她身邊一名身穿沙黃色軍服同樣在三十歲左右的黑人回答說道。
“屋頂安全,沒有發現狙擊手。”
無線通訊器中出現了這名男子的聲音,這支隊伍停下來並且待命,為首的是一名過分年輕的英國人男子,因為他看起來大約隻有十八到二十歲這個年齡段之間,並且還不是唐文雨那種長的少相的家夥,而是一個真正的年青到過分的軍人。
“她的子民慘遭殺害,她那神聖的土地屢遭玷汙.......”唐文雨開始覺得有些不對勁了,他回過頭看向那個圍著紅色圍巾同樣帶著黑色罩冒的人,但卻在下一秒鍾內被他身邊的一個傭兵給搬回了腦袋看向鏡頭。
“不許回頭,繼續念!”這是對方給唐文雨下達的指令。
“拉提夫......要求立即釋放,他慘遭鎮壓,被關押在英美國監獄中的兄弟姐妹們。”
年輕的軍人將自己的腦袋稍微伸出一點看向倉庫的入口處,在那裏一個坐在燃燒著木材的空汽油桶旁邊哨兵映入了他的視線中,他將腦袋收回去,對著自己身後的隊友打了一個待命的手勢,同樣手勢變化成為跟進的模樣。
意思就是說隻要自己一開始行動就跟進自己的步伐。
他的對有同樣回應了接受的手勢,並且打開自己槍支的保險將瞄準器的遮擋器打開,同時間那個年輕的過分的英國軍人打開了自己鋼盔上麵的攝像頭。
“已就位,鋼盔攝像頭已啟動。”
遠在倫敦的13分部指揮中心也是即時收到了這個消息。屏幕再次被劃分出一個區域,在上麵出現的是那個年輕的士兵所見的一切,冰冷的鐵門,以及那個火堆旁邊放哨的哨兵。
“萊特.....”於指揮中心的那位三十歲的女性軍人開口叫出了這名年輕的過分的士兵的名字。
“上校?”
顯然萊特對上校突然叫著自己的名字有些奇怪。
“把唐救回本部,他是個出色的戰士我們已經失去了中校和他的隊伍,我們不能再失去他。”
上校的口氣很凝重,在其中還聽得出一個軍人的堅決和果斷,這幾乎是一個死命令。
“樂意效勞。”
萊特往前走了一步,將自己的整個身體都暴露在敵方的視野中,當然這個動作也引起了那個放哨的敵方士兵的注意,他站了起來不過因為可見視物並不清楚他在第一時間無法斷定那是友軍還是敵軍,所以連槍都沒有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