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安靜。”
這是穆爾在進入這棟民宅之後的第一個想法。
雖然現在已經是睡覺的休息時間,而即便如此穆爾還是覺得這裏安靜過頭了,宛若一個讓人沉睡不醒的墓室。外麵的雨聲似乎掩蓋住了這裏的一切,時不時閃過空中的閃電照亮著這個樓房客廳的一切更加突出了這裏的陰森感。
“讓人不願意多待下去的地方。”
小聲地說了這麼一句事實,穆爾便憑借著這個房子布局摸索著走向臥室,臥室的房門並沒有鎖上,穆爾很輕鬆地便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便打開了臥室門,一夜的在外奔波穆爾的雙眼早就適應了黑暗,因此他能夠輕而易舉看清楚房間中人到底是誰。
而當他看清楚這裏麵的人的之後卻是讓他出乎意料的想要大叫出來!是目標!而且三個都在!
唐文夜,唐文月,唐文悅這三兄妹互相靠著倒在床上,整晚上繃緊神經的亡命逃殺早就讓這三個年輕人精神疲憊不堪,長時間的奔跑耗盡了他們的體力,外麵的大雨更是在不斷剝奪著他們的體溫。疲憊都已經不能來形容他們現在的情況了,被耗盡才是最適合他們的詞語。
三個人的呼吸都很均勻,看樣子已經是睡著了,確定了這一點之後穆爾毫不猶豫的拉開風衣從自己的內兜裏麵取出佩戴的手槍,對準了這三個孩子。
密林左輪,佩戴戰術掛件消音器,在射擊的時候不留彈殼更不會留下彈痕,是中東的那群執行暗殺任務傭兵最喜歡的武器之一。
不過在這個時間中穆爾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床上,準確的說是床上的那對姐妹,因為之前的她們的睡衣已經被雨水毀掉了,所以她們現在穿著的都是這間房子主人的襯衫,不過似乎這裏的主人身材也不是很高大,原本寬大的男士襯衫穿在她們身上盡顯出窈窕曲線的身體,尤其是那雙裸露在空氣之中的雙腿更是露出不適應她們這種年紀的魅力。
如果可以的話,穆爾也想好好地疼愛這對姐妹,但之前馬歇爾的死去和葛裏菲茲的失蹤都在告訴這名伊拉克徘徊在生死之間的傭兵,這次的任務已經出現了失控的不安定因子,若不是在這裏找到了這三個人,穆爾恐怕會直接讓自己的隊員們放棄任務。
所以穆爾他將心中的那種欲望的衝動壓下,槍口抬起瞄準唐文夜,作為這次任務唯一的男性,而且還有這少許戰鬥經驗的目標,是最可能發生變故的不安定因素,所以最好將其越早解決越好!
“不要怪我,孩子.....”
低語一聲,穆爾扣下了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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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聽著睡在自己身旁的兄長均勻的呼吸聲,唐文月隻感覺自己全身血液都在以往的兩倍速的流動。
唐文月以前不是沒有和唐文夜一起睡過,但那個時候自己都還小,自己的二哥也才不到十歲。更重要的是一家四口人都在一起睡覺。雖然小悅半夜會很不老實的將睡在邊緣的大哥踹下床去。
不過真正讓這個少女的心跳達到每秒兩下的誇張速度的根本原因是.....她的身邊居然睡了一個異性!而且還是一個年級和她差不多大的異性!這是個原則性問題!
要知道女孩子本來就要比男孩子成熟的要早一些,所以一些該懂的唐文月很懂,一些不該懂的唐文月更是懂得不能再懂!要這個年級的女子高中生不胡思亂想那是不可能的。
並且那個異性好死不死是自己的哥哥,那個自己最喜歡的哥哥......等等,這裏好像說出了一些很不得了的事情誒!
好吧,除去這些讓人無言的心理想法,唐文月此時簡直是精神無比,或許是在外麵淋了太久雨又沒有洗澡提高體溫的原因,唐文夜的體溫很低,低到了一個讓正常人不可能出現的程度。因此這姐妹不得不將自己的身體盡可能的將自己的肌膚貼在唐文夜的身上讓他的體溫恢複正常。
唐文悅本人是個神經很大條的家夥,她認為反正是自己哥哥就算靠上去也無所謂,再說了小時候一起洗澡都洗過那麼多次,還害羞個籃子啊?於是乎這個神經大條的丫頭完全就是將自己呈一個八爪魚的狀態抱住唐文夜,並且讓人崩潰的是,這丫頭在抱住唐文夜的時候好說了一句:“哥哥的身體感覺軟趴趴的,抱上去的感覺也很舒服”然後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