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前首都德裏分為舊德裏和新德裏兩部分,身為印度第三大城市的德裏,是印度的首都所在,城區又可分曆史悠久的舊城區及新規劃的新城區。舊城區目前仍保有許多重要古跡,新城區部分則是印度現代化的象征。
而新德裏修建於1911年二月,是一座年輕而又具有活力的城市,人來人往的大街就像是這座城市的血管一樣,將擔當著血液身份的新人輸送到各個表示著器官的建築物之中。
然而,因為這裏同樣距離戰亂之地巴基斯坦十分接近,因此不少的壞血紛紛流入這個城市的巨大身體之中,從內部腐朽著這個城市。
“所以說啦,夜哥,放輕鬆一點!”
川流不息的人流之中這樣的一個少女的聲音顯得十分的突兀,而在她身邊的那個少年似乎則是感覺像是被強勢的女主人肆意妄為的仆人一樣,麵露一股名為蛋疼的表情。
“抱歉,隻是稍微有些時間沒有這麼....過了,有些緊張。”
唐文夜露出有些難看的表情,伸手撓了撓自己的後腦。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因為很少出嫁旅行的宅男會露出的表情那般。
“好啦,好啦,快走啦夜哥!”
似乎是有些受不了唐文夜那種宅男般的慢吞吞的性格,唐文悅直接跑到唐文夜背後雙手推著他的後背讓他加速往前跑去。
“那個,別推我啊,行李我還拿著行李啊!”唐文夜試圖將旅行箱放在自己前麵阻擋自己背後那不斷加大的力量,順便也表示自己的抗議,然而對方就像是沒看到一樣依舊是卯足了勁兒推著唐文夜,即便是有旅行箱的阻擋唐文夜依舊是無法抗拒唐文悅那對於女生來說已經達到上是怪力的手臂力量。
隻是幾分鍾的時間,他就被以抄近路為理由的唐文悅給推進了一條小道,徹底的消失在了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同時也拜托了街道上麵那眾多的監控攝像頭.......
“你裝過頭了。”小巷中唐文夜再三確定這裏是沒有監控的地域之後,之前在大街上的那種不知所措的宅男表情瞬間煙消雲散,一如既往的淡漠表情代替了他之前的表情。
“不裝的像一點,怎麼可能讓我們的嫌疑變成最小?!本來印度這個位置會出現一對中國沒有父母陪同的過來旅行的年輕男女這個設定就夠讓人懷疑了。”
唐文悅也是有些不爽快,本來她就不是那種很喜歡黏人的類型,更何況黏的人還是自己的兄長,這個被她視為自己通往體育項目勇者道路上最強大魔王,這讓她有一種本能的出賣自己的正義的感覺.....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正義到底是個蝦米東西。
嗯,話說,體育這個項目現在發展成為格鬥。
“.....確實如此。”唐文夜思考了一下,居然也是讚同自己這個平常脫線到基本上是個二貨的妹妹的說法。
綜合中國父母對自己子女的控製欲,從十八年來的各種想盡一切辦法棒打鴛鴦杜絕早戀,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就差沒有吧當事人閹割或者執行貞操鎖這點來看,如果突然自己的女兒或者而在說要某個異性一起去旅行不要父母陪同的話,那麼這種中國式的父母絕對會嚷著:“我的女兒(兒子)已經不純潔了!!”對這對兒小兩口丟煤氣罐。
輕輕富有節奏的敲動著在這個小巷中的一名住戶的房門,不到三秒鍾時間門就被打開一道縫隙,一個當地的巴基斯坦人露出一雙眼睛注視著門外這對年輕的異國男女用著聽起來不怎麼地道的英文說道:“你們找誰?”
“我們皆為凡人。”唐文夜說出了這早就爛熟心的暗號。
“......我們終有一死。”這個巴基斯坦的男子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後用這變得十分順暢的伊斯蘭語言說道。
“我們終需侍奉。”
“因此萬物皆允。”
“因此萬物皆虛。”
門被打開了,這是一個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的巴基斯坦的本地男子,他有些興奮的看著唐文夜,然後又有些疑惑的看著在他身邊的唐文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