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任務,這次的目標主要就是要將拉提夫找出來,並且幹掉。
不過,因為一係列突發原因導致這個任務和目的不得不擱淺,但此時這個已經被擱淺的任務卻又被推到了一條可能會通往大海的河流之中,而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這條可能通往大海的河流。
“放他下來,我有些事情想要問他,還有,方便給我第一品烈酒和一個杯子麼?要厚底座的那種。”
“明白了。”
其中一名有著絡腮胡子的巴基斯坦聯絡員回答,他和他的兄弟聯手將這名被他們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家夥從牆上架了下來,放到了一邊桌子的麵前,並讓其在唐文夜搬過來的一個木椅子上坐著,而這個家夥幾乎是屁股剛貼到椅子之後整個人都癱了上去,就像是一條剛剛脫離溺水而亡上岸大口喘息的家夥那般。
“你的酒,大師。”時間不長,也就是一分鍾左右,另一名巴基斯坦聯絡員便從自己的屋中拿出了一瓶高烈度的白蘭地以及一個酒吧中很常見的加厚型底座玻璃杯,而這種玻璃杯大部分是酒吧裏麵那些喝到興奮發情的家夥,鬥毆充當板磚敲人用的。
“不錯的杯子。”看著這足足有五厘米厚度的實心底座,唐文夜也是感受到了這種杯子除了喝酒之外的另一種用途。用手指輕輕彈了一下杯子的底座確認厚度和堅硬程度之後,唐文夜便是越發的感到高興。
“So,我們來聊一聊怎麼樣,亞伯拉罕先生,或許你還是希望我稱呼你的本名?”
唐文夜擰開酒瓶的蓋子,往酒杯中倒了滿滿一杯子的白蘭地,然後很是豪氣地仰頭一口幹完後......他很想吐火!說真的,唐文夜是真的小看了這種烈性洋酒的威力。
為了在這些家夥麵前的形象問題,也為了自己的麵子問題,更為了給眼前的這個目標人物施壓的問題,唐文夜隻有打碎牙往自己肚子裏麵咽,硬生生地將那口已經噴到喉嚨即將爆發的酒氣給吞下肚子,這也導致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潮紅。
“我能告訴你們的都說了。”
“隻是告訴了他們,還希望你在這個事情上對我再說一次,你到這裏來幹什麼?亞伯拉罕先生。”唐文夜又給自己的酒杯中倒酒,而這次同樣是很不學乖了地依舊倒了滿杯,他單手抓住酒杯對其手指一彈,就如同被球棒擊打的冰球一樣平滑而穩定的滑到亞伯拉罕的麵前。
“你有選擇權亞伯拉罕先生,你可以選擇飲下這杯酒然後讓我們把酒言歡,盡情暢談。也可以選擇沉默不語,當然,到時候用來招待你的就是這個。”
說著唐文夜已經將放在自己輪椅後麵的一個由牛皮布包裹著的東西放到桌子上,然後將其不慌不忙的平攤開來,一排排小巧卻精致的刀具出現在了亞伯拉罕的麵前。瞬間亞伯拉罕的臉色蒼白無比,而唐文夜身邊的這兩名巴基斯坦聯絡員則是眼冒精光,畢竟對他們的那種惡趣味般的愛好來說,這些東西對他們可是有著非一般的誘惑力。
這些刀具的形狀輪廓都不一樣,有的刀具如同手術刀般鋒利,有的卻又如同注射器的枕頭那般尖銳,有的卻又像是湯匙一般讓人看不出用處,不過它們卻有著一個通用的名稱,刑具!
“我會親自招待你的,相信我,我對拷問人這方麵可是很有心得,在訓練的時候這方麵我可一直都是滿分。”
唐文夜說這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一直很平淡,平淡到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戴了一副麵具,將那平淡之後的那種魔鬼的嘴臉深深隱藏,隱藏到誰也看不出來。
然而,亞伯拉罕卻看出來了,這個長得很年輕的青年藏在這幅麵具後麵的那種可怕的本質,他毫不懷疑,還要自己不合作的話那麼下一瞬自己將會受到比之前拷問更加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