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酒吧?燈光雖耀眼,卻沒有那般喧鬧;音樂雖勁爆,卻是如瀑布般讓人暢爽;紅酒雖妖媚,卻是那般的誘人。溫和的服務生、帥氣的調酒師成了這裏最美的點綴。
今天酒吧裏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間裏形形色色的妖媚少女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的士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裏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混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豔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裏麵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製不住自己的男子。女人1嫵媚的縮在男人的懷抱裏麵唧唧我我,男人一邊喝酒,一邊和女人鬼混。
不,說起鬼混,或者這個用詞有些不準確,這裏的大部分人都是商場工資階層的白領OL,在經曆了一天矮肥不近人情的上司的折磨,亦或者從如山的工作壓力之中解脫出來之後,這裏便是他們能夠將自己那憋了一天近乎爆炸的操蛋心情給釋放出來最好的方式。
當然,在這些人之中也有追求刺激而來的未成年孩子,學生,社會人士,都在這裏盡情地揮灑著汗水。
在酒吧的吧台上,坐著許多跳舞跳累了,或者是運動神經不怎麼擅長的人,他們都會坐在吧台一邊的座椅上麵,端著一杯調和酒饒有興趣地看著下方舞池之中那一個個扭動的身影。
不過,在吧台上麵卻有一個人沒有將目光放到舞池之中,他的眼睛在除了在剛剛進來的時候四下找過位置後,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在酒吧另一邊牆壁上麵的電視上,而電視中報道著這兩年以來一直都沒有間斷過的新聞。
東京的那場超自然大災害,遠古的神明的真實?超人類的存在?以及那一個以及被列為全世界通緝的有著青銅和赤金色鱗片的身影。
“還真會給我扣黑鍋。”將杯中的蘇打水一飲而盡,是的,是蘇打水。
到酒吧中還喝蘇打水的人,一般來說不是第一次來酒吧怕付不起錢的類型,要麼就是純粹的草食性生物,對酒精這一類的東西十分不感冒。但很遺憾的是他明顯都不是這兩者。
酒吧的燈光這時從一邊沿著早就設定好的軌跡從男子的身上照過,一瞬間將他的整個人都照耀的清楚無比,從黑色休閑西服的衣著上可以看到他是一個男人,然而他的臉龐卻有著一種男性絕對不會出現的蒼白色的膚色,這給了他一種病態的美感,加上他那精致的五官實在無法用男人的英俊來形容,唯一能夠形容他的容貌的方式唯有用漂亮。
是的,一個男子有著不輸給年華正茂的美少女一般的麵容,加上他獨自一人端著杯子晃蕩杯中裏麵殘存的白色蘇打,雙眼中似乎再無其他一類的景物,如此感覺,讓他在別人眼中看上去堪比一個中世紀的貴族,而且,如果中國有吸血鬼的話,那麼他一定就是一個出現在酒吧之中獨自買醉的夜之貴族。
人類的目光總是會被美麗的事物所吸引,不想被看到記住的事情就算是在他們麵前站上一個多小時都沒有人去看上一眼,而美麗的事物卻不一樣。不管那個美麗事物出現的時間是否隻有一秒或者多上零點幾秒。
燈光照耀到男子身上的時間隻有一秒多一點不到兩秒的時間,但這個時間足夠讓那些在酒吧舞池之中帶著獵豔心思的少婦,或者尋求刺激期待邂逅的叛逆期的少女統統注意到了,雖說這樣有些誇張,但在男子的耳中,他至少聽見了五種不同的腳步想著自己接近。
『是時候該走了。』如果再不走的話,那麼等下可能想走都不容易了。
理解到這一點的男子便準備掏錢準備閃人,可是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一隻手突然搭載了他準備掏錢包的手上。那隻手很細膩,並且很柔軟,是個女人的手,而且憑借著手指觸及到男子手背上麵的指骨的觸感,男子大致能夠判斷出這個女性隻有二十三歲到二十五歲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