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令人不爽。』
唐文夜這樣在心中說道,但他卻又不得不承認在接近戰中他根本沒有辦法在少女的那柄紅色的長槍上麵討到半點的好處,他並不是沒有嚐試於攻擊,然而。
歸於墟,綻於野。那把赤紅色的鐵槍不管唐文夜從什麼角度攻擊都是毫無破綻,再加之少女那猶如野獸般的迅捷.......這家夥,真的很難搞!唐文夜在鷹之眼全開的情況下能夠做到的攻擊也十分稀少,大部分都在做出防禦的唐文夜知道,再這樣下去的話,自己遲早會被抓到一個破綻然後被對方一槍刺中後,便什麼都沒有了。
如此高速的攻防兩人的攻擊都可以說是必殺!隻要挨上一記的話,沒有任何意外地會當場死亡,就算是被避開了,但照成的傷害依舊會左右這整場戰鬥。
然而,唐文夜依舊覺得自己有機會,因為少女還在不斷在和自己縮短距離!以長槍這種武器他們之間的距離也已經是一個相當危險的範圍!
『是因為被自己背後的那把弓給先入為主了麼?依舊認為我的最強戰鬥是遠距離,才如此地荷藕拉近距離麼?』這樣的想法在唐文夜的腦袋中一閃而過。
如果對方真的是因為將自己這個對手當做是一個弓兵開始輕敵了的話,並且為了壓製自己的距離攻擊,不惜將長武器高度自由的掃擊給舍棄掉的話,那麼隻要她繼續縮小自己的攻擊範圍,那麼在過後的一瞬間,就將會是......
“你的敗北。”
就是此刻!不斷接近唐文夜的少女幾乎已經帶著槍撞進了唐文夜的胸懷,在這個距離少女的那把赤紅色的長槍基本上沒有任何的作用!蒼白色的光華在一瞬間閃過,四把不同造型的武器在唐文夜的左右上下四個方位出現,這些武器那些鋒利的矛頭劍尖都筆直指向那個幾乎要撞進唐文夜懷中的那個少女!
“我靠,這樣聽起來是你贏啦才對。”曾子軒在唐文夜講得正起勁的時候突然這麼插嘴說道,隨後他問:“那你還擺著這張臭臉幹嘛?”
唐文夜直接一個暴栗敲在了曾子軒的腦袋上,語氣不善地說:“你不說話沒有人當你是啞巴,還有麻煩你現在給我裝一會兒啞巴。”隨後他似乎是想起了一些絕對不想要想起的事情,語氣悲痛地開口:“你他媽的以為那個小丫頭真的那麼簡單?!我累個大槽,那個小妮子我打賭是我這輩子見過最敏捷的進化種,不僅是她的身體,她的槍法變換簡直了!”
唐文夜說的沒錯,當時的情況根本不是那麼簡單,相反是他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那一瞬,黑色的風衣停住了!
就像是時間逆流的噩夢一樣,赤紅色的長槍以超過和他之前交戰的任何速度都還要快的突刺。
打算將長槍彈開的唐文夜根本沒有辦法做到這一動作,他拚命地想要去改變對方槍尖的軌跡,但其結果是他自己的那把黑色的長劍都被彈開,那不斷幾乎是無限地提升的威力與銳利,不單單是對一般的進化種,就算是對於唐文夜這等程度的存在來說都是一擊的必殺!
沒錯,在這個戰場上麵的兩人是有一個人輕敵了,但並非那個身穿紅黑色禮服的少女,而是一開始就準備全力以赴的唐文夜!
這個少女,她的槍尖上,不存在著這個世界的槍術師都存在的常理!而對付不換氣的連續攻擊不論是誰都做得到,唐文夜不斷架開少女突刺的長槍,好不容易拉開了一小段距離,但少女卻在那個一瞬間再次疾驅,並且釋放出屬於必殺的一擊!
如暴風般的連擊隻不過是這樣重複的技巧而已,但是這樣的技巧卻依舊超越了人類,甚至是任何進化種,或許在化為人形的遠古中的手上能夠再次呈現,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少女的技巧,也是神的等級。
已經十多個攻防了吧?
不,作為在攻防之中不斷廝殺的唐文夜才知道,自己經曆著狂暴壓力,被人眼睛能夠捕捉到的十多個攻防,再給他的嚴重要乘以數倍!直線的槍之暴雨,更加增加聲勢地不斷持續攻擊著唐文夜。
按照當事人的說法,那種槍法已經不是迅速了,而是閃光!那名少女的槍沒有快慢之分,隻有像是瀑布一樣發出。
“你擋開了麼?”曾子軒又一次發問。
唐文夜則是一眼幽怨地看著他,從自己的黑色風衣之中拿出兩把黑白雙色劍,兩兩把劍都是斷劍,被人以巨大的力量和尖銳的物體從中間擊斷!
德丁思和曾子軒一人拿了一把劍仔細端詳著,以他們的大腦分析能力很快就在腦海中構現出了這樣的一幕。
在那名少女持續展開的鋼鐵之真空領域之中,唐文夜被那把鐵槍壓製的連反擊都無法做到,不斷地防禦已經是他的極限,然而在神經高度戒備緊張的瞬間他的動作出現了一小似的破綻,被少女一槍筆直地刺向額頭。
他架起雙劍抵擋在自己前方,但對方的長槍卻直接擊穿了長劍的劍脊,去勢不減的擊穿了第二把劍的劍脊,然而兩把劍以毀滅的方式換取的防禦並非沒有任何效果,唐文夜差之毫厘地躲開了這一擊必殺,然而他的兜帽卻沒有這麼好的運氣,被赤色的長槍直接撕開,暴露了他的那張女人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