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速度的極限的多少?關於這點範紋齊並不了解,他隻知道自己的速度就目前最快的程度便是一公裏的距離隻需要十二秒就可以跑完,而這樣的能力是在五年前的某一天突然出現的,毫無征兆,沒有任何人告訴他自己的這份能力。
五年之前他還在上初中,某一天早上他醒過來的時候不小心將自己的鬧鍾給打翻在地,當他理所應當的以為自己的鬧鍾會摔的很慘乃至於解體的瞬間,他發現了不對勁,鬧鍾下落的速度很慢,慢到足夠他那昏昏沉沉才睡醒的腦袋的神經反射伸出手去接住它。
一開始的時候他並不在意,但直到他看到牆上的時鍾表示自己距離遲到隻有五分鍾的時候,他立刻換好衣服從家中跑了出去,但他的家距離學校有好幾公裏,就算他馬力全開的跑步也需要十多分鍾才能到。
而正當他覺得自己跑到學校的時候以為自己鐵定遲到的瞬間,他發現自己手上的手表上麵的時間依舊是七點五十八,這正好是他換好衣服出門的時間!難道是他今天是被厄運纏身?不但遲到連這個去年買的表都爛了?
但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周圍的人他們的動作都十分緩慢,就像是DV之中被放慢了的鏡頭那樣,很慢,慢到幾乎沒有移動。他看著自己手表上麵的時間,秒針一直沒有移動,在十多秒之後秒針這才慢慢的移動了一格,時間過了一秒。
在這個時候他開始才發現,周圍的一切並不是由他所想的那般,變慢了,而是他自己變快了,快到他能夠以超速度看清楚周圍所有人的運動軌跡。
他的能力,便是在那個時候覺醒。
但因為他很年輕,而且並不知道自己這個能力的控製方法,那一天當他發現自己這個能力的結尾是以他的深度昏迷告終,他無法控製,或者說無法關閉這個能力,超快速的運動和神經反射,先不說肢體,對他的大腦神經帶來的是大量的負荷。他是最後是停止了自己的能力,其代價是七竅流血的倒在校門口。
之後的時間,他基本上是將他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自己的這個能力上麵,但因為本來他的腦袋也不是那種特別聰明的類型,又加上上課的時候基本上都是神遊狀態,故此.....成績一落千丈這點先不說,他花了一年多的時間甚至都沒有把自己能力的原理是什麼搞清楚。
同樣也是因為這個能力的原因,他初中畢業就輟學了,說去和親戚去外地打工長見識其實他完全就是去調查自己的能力,至於資金的問題,超高速度下的他在常人的眼中甚至都看不到影子,在高速移動的時候人們隻能感覺到一陣風吹過,然後他們的錢包中的金錢就會少那麼一部分。
而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整整一年,在這一年的時間他沒有和任何人有交集,一直都是在調查試著弄清楚著自己的能力,然而他並不知道進化種言靈這個問題就連世界上最偉大的生物學家和遺傳基因學的博士都是束手無策,故此他的所做的這些事情基本上是完全可以被稱為無用功。
無法解釋自己的能力,範紋齊的情緒曾經一度陷入了低穀,而也是在這個時候,或許是命運的安排亦或者是一個踩到狗屎的好運,他遇到了胥洋賓,一個和他一樣同樣某一天醒來之後覺醒了特別力量的人,他們相識的過程是什麼這點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數以百萬的人類之中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和自己一樣具有特殊能力的存在,這種感觸,真的很難得,也真的很令人興奮。
成為朋友,甚至是異姓兄弟,這些都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曾經一度,範紋齊覺得自己的速度就這樣保持下去不使用的話也挺好,但此刻他恨不得自己的速度能夠更快一些!
風在街道上直接吹刮而過,範紋齊背著胥洋賓在街道上以肉眼不可見的超高速進行著奔跑,他們兩人居住的地點距離他們上網的位置很遠,但正是因為很遠才不會被人追蹤,在範紋齊的速度之下沒有任何人可以將他們追蹤到。
持續奔跑的時間大約超過了一分鍾,範紋齊他們也來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他們現在的居住地,一個大約距離網吧八公裏之外的一個出租房之中,在這裏居住的人很多,也很雜,但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能完美的隱藏在這裏,在這裏的話他們完全可以成為在這裏居住的從外來而來打工的這群人中的其中一個,貧窮,普通,一點都不罕見。不會引起任何注意。
“喂,還好吧?”將胥洋賓放下的時候,範紋齊已經滿頭大漢,胸口不斷起伏,大口大口喘息著粗氣,他捂住自己腹部,因為自己的持續奔跑而導致了岔氣的原因,那裏痛得要死!
“勉強還能挺得住。”他從一邊的不知道用了多少年,表麵全是油汙勉強還能算能用的冰箱中拿出了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直接對著自己嘴巴狂灌。
足足把一整瓶的礦泉水全部喝幹淨之後,範紋齊總算是從那一副累得要死的模樣之中恢複了一些,而也是這個時候他一把抹掉了自己額頭上忙的汗水對胥洋賓問道:“之前是怎麼回事?那家夥怎麼沒有在你的霧氣中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