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伯,剛才蘇總和我談了回,他還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夠答應。”陳越麵帶笑意說到。
聽到陳越這句話,吳駒便以為已經談好的事情要變卦,隨即露出一絲不悅之色。
“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你給我翡翠,我來做你們公司的雕刻師,等你們公司穩定後我就離開,莫非你們還想加碼不成?”
見吳駒有些發怒,陳越便笑著說道:“吳伯誤會了,蘇總並不是要加碼,而是想和你簽訂一份合同。”
“合同?”
吳駒很是疑惑的說到,可就當自己開口時,卻是聽到徒弟老梁跟自己同時開口,而且語氣很是驚訝,接著便不解的向他看去。
老梁之所以驚訝,完全是因為陳越所說的那些話,頓時回憶起自己被陳越下套的事情,當在這種震驚的時候察覺到師傅投來的視線時,立刻恢複常態。
為了不引起師傅的質疑,老梁便替吳駒詢問起來。
“陳越,既然你們已經達成協議,為什麼還要簽合同呢?我看沒那個必要吧。”老梁說道,畢竟師傅年數已高,如果被陳越當做員工使喚,恐怕會累著身體。
在老梁把吳駒關心的話題說出後,吳駒便朝著陳越看去,等待著他的回答。
陳越見狀先是對著老梁微微一笑,示意他不用擔心,而後便向吳駒看去。
“吳伯,我說的這個合同就是一個形式而已,畢竟您和蘇氏集團屬於合作關係,而蘇氏集團作為一個大公司辦事當然要有規矩,他們擔心把翡翠像給您後,萬一您因為手誤破壞它的整體,到時候您在憤然離開,那他們就向天喊冤了。”
見陳越質疑自己的能力,吳駒頓時露出頗具自豪之意。
“我說小子,你這是在懷疑我的能力嗎?我告訴你,想我吳駒從事雕刻長達數十年,因為手誤而損壞的東西單手可數,而且那都是在剛開始學習時造成的,但憑我幾十年的功底,我可以想你擔保,絕對不會出現你說的情況。”
聽到吳駒所說,陳越很是讚許的對著吳駒點頭,正準備繼續開口時,卻聽到蘇漣月此時發出了聲音。
“吳伯,您的雕刻手法我很久一件就有所耳聞,就憑您在雕刻行業的威望,您說的這些我都毋庸置疑,但您的光輝事跡都是在您年輕時被盛傳,而現在您年數已高,我擔心您會因此受到影響,而我這樣做的目的隻不過是作協擔保而已,並無他意。”
當陳越聽到蘇漣月這先禮後兵的一段話後,心中隨即對蘇漣月感到稱讚起來,一個是她開口的時機,另一個就是她說這番話的用意。
再將視線轉移到吳駒的臉上,果然,此時的吳駒因情緒影響呼吸變得明顯起來。
“好,既然這樣那我答應你便是,要不是為了我畢生想要完成的心願,就憑你說的這些話,我絕對會立馬走人。”吳駒很是憤怒的說道。
見吳駒發怒,蘇漣月連忙露出帶有歉意的笑容,而後便沉默起來,而陳越知道,現在輪到自己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