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賭場內的有些冷清的場景,陳越不禁聯想到李雨蒙的賭場,正當陳越準備詢問時,卻發現李雨蒙的神色也變得難堪起來,接著便快速向二樓跑去。
陳越見狀連忙追了過去,隻見李雨蒙直接推開一間房門走了進去。
“蔣叔,賭場怎麼變成這樣了?”
李雨蒙驚呼聲響起,當陳越進入房間後,就看到她的麵前坐著一個中年男子,年紀和李雲天倒有幾分相似,而神色卻是有些憔悴。
“小蒙,都是鄭秋那個混蛋,是他用奸計破壞賭場的名聲,導致沒有新的玩家願意進來,外麵的那些都是老玩家而已。”蔣叔歎氣說道。
聽到蔣叔這番話,李雨蒙頓時臉色漲紅的憤怒起來,鄭秋之所以這樣做,完全是因為自己在這家賭場占有股份的原因,而蔣叔,更是因為自己而受到連累。
看到蔣叔滿臉憂愁的麵孔後,李雨蒙有感到愧疚起來。
“蔣叔,對不起,都是因為我連累了你,這樣,今年的分紅我不要了,就當是對你的補償吧。”李雨蒙微微歎氣,也隻有用這個辦法來挽回蔣叔的損失了。
蔣叔聽後連忙擺手說道:“萬萬不可,怎麼說我和你父親也是至交,這樣的話我就沒臉見你父親了。”
“沒關係的蔣叔,我爸他在搞翡翠生意,有的是錢,您就不用多慮了。”李雨蒙堅決的勸說道。
“那也不行,現在的問題不是錢的事情,而是該怎麼想辦法把賭場挽救回來,要是這樣一直持續下去的話,賭場早晚會關門的。”蔣叔憂慮應道。
李雨蒙聽後點頭,慚愧自己沒有蔣叔考慮的全麵。
“蔣叔你放心吧,我一定想辦法叫賭場恢複往日繁榮,而且還叫鄭秋那個混蛋得到應得的報應。”李雨蒙語氣堅決的說道。
蔣叔聽後歎氣,自己何嚐不知道鄭秋的實力,恐怕在奧門沒有那個同行業敢和他叫板。
見蔣叔沉默不語,李雨蒙便寒暄告辭,繼續呆下去沒有意義,當下之事,就是如何叫鄭秋插銷對自己的壓製。
“李雨蒙,隻要你接受我,我不會為難你,要是一天不答應,你就一天別想安寧。”
鄭秋的那句威脅在李雨蒙的腦海中出現,性格倔強的李雨蒙,自然不會畏懼任何人的威脅,可就當親手處理這些困難後,李雨蒙這才感覺到自己並沒有多麼強大的能力,完全處於被動的狀態,在危機中苦苦掙紮。
“陳越,我們去喝酒吧。”車內的李雨蒙突然開口。
“什麼,美女,沒搞錯吧,大上午的喝什麼酒啊。”冷不丁的聽到這句話,立刻叫陳越驚訝萬分。
而陳越的回應,李雨蒙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啟動車子後,猛踩油門直接揚長而去,陳越見狀頓感苦悶起來,考慮到李雨蒙現在的心情後,便沉默不語起來。
經過在都市中的穿梭後,車子便停到了一家酒吧門口。
當陳越有過車窗看到酒吧緊閉的大門後,便開口說道:“美女,你想喝酒我陪你,但現在是上午,酒吧根本還沒營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