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賢居,林峰的房間裏麵放了一個木盒。許二打開木盒一麵是一錠錠的金元寶。
“這人真是大手筆啊,一百兩黃金,夠我用多久啊。”
林峰也拿了一塊,用牙一咬,果然留下了牙印兒。
“喂,你幹嘛。”許二拿過林峰拿在手上的金錠,放在手上擦了擦,就好像林峰剛剛
咬的是他的兒子一樣。
樊穎躺在床上一臉不屑。
“行了,你要你就受著,又沒人搶你的。”
許二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林峰:
“喂,你腦袋壞了?”許二望著林峰,伸手想要看看林峰的腦袋是不是發燒的。
一封一後退,躲過了許二:
“好了,也不騙你,不過你幫我去查查這這汴京城的大官有沒有姓餘的。”
好嘞,你等著的,我這就去幫你查。
許二說著,屁顛屁顛的抱著金子跑了。
這許二將銀子放在房間裏麵,就出了聚賢居。一路走著,向著飄花樓走去了。
林峰在房間裏麵坐了會,書也看不見去了。回頭看見樊穎已經睡著了,自己也就出了
房間,走著走著就走到了長明街。
北城,專為他族貴胄居住的驛館,驛館周圍把守了層層精兵,驛館房間裏麵。
李敏月坐在房間裏麵,對著鏡子梳妝,頭紗已經取了下來,透過鏡子,李敏月雙頰淡
粉,細挑的眉兒細長烏亮,兩隻大眼裏麵泛著神兒,細白的皮膚似吹彈可破。
李敏高匆匆慢慢的推門進來,坐在凳子上麵倒了一杯茶。
李敏月透過鏡子笑了笑:
“哥這是怎麼了?”
李敏高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別提了,原本設計的這麼好,沒想最後對方的臉沒有扇到,自己的臉倒是腫了起來
。”
李敏月笑笑,站了起來,走到李敏高旁邊坐了下來:
“你不想想大盛朝這麼多人,怎麼可能沒有真才實學的,按敏月說,你這臉,可是送
上去給人家扇的。”
李敏高站起來繞著李敏月走了一圈:“我的好妹妹,我不是想替你出口惡氣。”
這話一說,李敏月楞了一下,過了一會:
“哥,我沒什麼。”
“怎麼能沒什麼,我如今不能做什麼,我告訴你,多少年後,我一定會讓高麗狠狠的
踩在漢人的身上。”
“行了,我相信你的話,你還是回去準備一下,明天還要覲見大盛陛下呢。”
李敏高又回到凳子前坐了下來:
“這有什麼準備的,也就是那些奉承話兒,我進來時告訴你我們要去長明街轉轉,你
去不去的。”
“按照大盛朝禮儀,我怎麼能出去的,還是你們去吧。”
“管他什麼大盛朝禮儀,走吧,不行就披個頭紗就是,這些天晚上都是有燈會的。”
李敏高說著拉著李敏月出了房間,一行人包括金重換還有軒文加上幾個親兵,都是一
身漢人著裝,出了驛館,向著長明街走著。
林峰走在長明街上,多少有些秀才文士什麼的,這些人看見林峰都是恭敬有加。
“先生。”林峰恭敬回禮。
“要不要一起逛逛。”李峰婉言回絕。
“家父想請你過去坐坐。”李峰有急事要辦。
“家妹今年一十有八,貌美如花。公子考慮一下。”林峰拔腿就跑。
這一路上上前搭話的數不勝數。弄得林峰是灰頭土臉,倉皇如鼠。
林峰逛了會,夜晚的長明街也露出了一角,各種攤販吆喝比上白天更加賣力了。
林峰走了一圈,停在一處。
這處有個桌案,桌案後麵豎了個木杆,杆子上掛掛了塊布,布上麵繡了個卦字。桌案
後麵坐了個半百的老者,老者一聲道袍,煞一看有點仙風道骨的模樣。
“算命?”林峰自言自語一句,走了過去。
“老道能算什麼啊?”
老者坐在後麵,望著林峰滿臉笑容:
“那要看施主問些什麼了?”
“這麼神?”林峰有事自言自語。
然後望著老道:
“這麼著,你幫我看一下麵相。”
那老者望著林峰,還是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
“施主飽讀詩書,是個秀才。”
“這要你說,我看這汴京城估計都知道了。”
“施主是滿腹經綸,但是卻不拘泥這世俗,施主麵色輕佻,但卻心有是非。”
林峰一聽,好像講的有點樣子,繞了過去剛準備再問點什麼,幾個衣著光鮮的公子跑
到林峰旁邊,指著這個老道就是一陣臭罵:
“你個老不死的,我老娘昨天崴了腳,你卻說我娘這幾十年的腿疾必須虔誠叩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