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天高氣爽風掃落黃的秋天,登高望遠的兔子我正在感慨人生,要知道兔子我也是有學曆的兔,至少在這林子裏是最高的——其他的妖怪都沒有學曆(。。。。。。)。
——啊!時光如流水東逝,一轉眼50年就過了,咱也是奔六張的兔了。而大白好歹也有米唐大小了(米唐是條蛇妖注:米唐是蝮蛇不是蟒蛇),可對於龍來說還是太小(要不是他頭上兩個豆芽似的小角,我完全有理由說他是條巨型蜥蜴!)。
現在的大白已基本代替了老神棍的地位——坐騎。要知道,騎豹子和騎龍的區別,就好像坐汽車和坐飛機的區別。而他也基本接受了自己成為“大白”龍的事實了。
雖然慶幸脫離了坐騎的命運,但老神棍的心裏還是有了“不受年輕人待見”的酸楚之感。常常指著大白的鼻子,說他是頭上插豆芽的四腳蛇。之後就會被咱指揮著大白丟入河裏——讓他明白雖然描述很形象,但這句話應該是兔子我作為主人的特權!
50年的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家的大白也從小正太,長成粉嫩美少年了,倒追他的妖精那是大把大把的。作為主人的是既自豪又心酸呐——這廝決不以人形與我一同出現在公共場合——我家大白說了,這是為了我的兔身安全著想。—-—||(忘了說,咱家大白是男女通殺的)
本來咱兔爸兔媽是不許我養寵物的,說寵物身上細菌多還亂拉大小便(請自行想象大白當時的臉色)。等大白化成人形後,兔爸兔媽就更加不許了。說,孩子啊,你本來就長的一般,這是爸媽的錯咱就不說了;現在大白變成人形了,孩子你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套用一句很經典的話:往事不要再提,提起來、嘿悶少皮(非常丟臉)。事情其實是這樣的——話說某天,有一隻男獐子,含羞帶怯地瞟了我一眼,鼓足了吃奶的勇氣走到我麵前,扭捏了半天,掏出了一朵嬌豔的小花。當時咱心情那叫個跌蕩起伏,那叫個洶湧澎湃。不管是做兔還是做人,咱都是第一次收到花,你說咱能不激動嗎?接下來的事大家應該都猜到了——很狗血的,那男獐子讓我為他轉達他對我家大白若滔滔江水般連綿不絕的仰慕之情!“大白啊,咱家沒米了。”露著大板牙極其委瑣地掛在大白身上。沉默中大白出去溜達了一圈,帶回來的足夠一年的糧食。。。。。。
至此之後我兔爸兔媽就默許了大白的存在。。。。。。自從發現了大白的這項功能,我家就沒為吃飯的事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