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恒身對著眼前的玉體,早已忘卻了巫山外的俗事,控製不住地褪著自己的皂綠色箭褲正要入進去時卻被那少婦抓住下麵搖了搖頭說道:“老爺,妾身那個來了,你還是忍忍去九姐姐房間吧。”
“他媽的,你這個臭婊子,事情怎麼這麼多,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老子為了溫存你連製台大人的大駕都顧不上哪裏顧得了你這個那個的,快鬆開手,痛死我了!”閆恒氣得扇了她幾下說道。
這少婦無法隻得側過頭指了指站在帳外的丫鬟:“爺,要不跟她共戲鴛鴦吧。”
閆恒一看帳外那丫鬟的嬌小曲線和稍凸的山巒,就忍不住把眼晴往下掃去,見此細腿緊繃若粉蔥立地,就更添了一絲楚王之霸氣,俯身下來一把手就把帳外的丫鬟拉了進來:“且讓你替爺瀉瀉火!”
這丫鬟見主人渾身黑毛雜亂,嚇得就跟看見大黑熊一般忙死死地用手扳著他的手臂,無奈力氣不夠,她隻得用長長的指甲扣著他的肉,可任憑她怎樣扣怎樣蹬地,身後的這大黑熊就是不放,沒幾下就將她拽上了床:“死奴才,指甲夠長的,快把她按住,爺要快受不了了!”
“也不知是誰受不了”,少婦怒罵了一下就把那丫鬟的雙手壓住。親眼看著閆恒將其燈籠稠褲撕爛,闖入了其禁室。
“死奴才,你動什麼動!”閆恒一邊抽動著一邊揚起跟芭蕉葉大差不多的粗手掌扇著掙紮著的丫鬟。這丫鬟見此也不敢掙紮了,隻得吼聲大哭起來,閆恒有些受不了就直接將一枕頭重重按在那丫鬟的臉上。
床幃裏的反抗倒是停止了,可沒過兩分鍾,一股冰涼就通過那丫鬟的下部襲入了閆恒的身上,不覺打了一個寒顫的他忙抽出來倒在一旁取下枕頭說道:“你且看看,這奴才是不是沒氣了?”
“啊!”這少婦剛將被指甲抓破的食指湊到那丫鬟的鼻孔處就嚇得龜縮在床腳尖叫了一聲。待緩過神來才顫顫巍巍地指著丫鬟說道:“老爺,她沒氣了,你是不是太重了,她畢竟才跟您孫女一樣大。”
“這夠晦氣的,老子還沒盡興了,誰叫她就鬆了,你過來,我們再來!”閆恒一腳將那丫鬟的屍體踢下床去,然後又爬了過來命道。
“老爺,還是讓九姐姐陪你吧,妾身今天真的不行,下麵還流著血呢”,少婦一邊捂著肚子一邊痛苦地求道。
“老爺,老爺,不要啊,老爺!”無論這少婦怎麼喊,怎麼叫,閆恒都沒有聽進去。可就在此時,弋佐領又闖了進來,這次比上次更焦急的他一來就撩開床帳正要大喊“大人不好了!”時卻看見了滿眼春光,他忙轉過身去:“大人,快快更衣吧,苗賊攻城了!”
閆恒正要大罵可一聽這麼一說忙嚇得直接從床上滾了下來,倒在了血泊中。弋佐領忙深埋著頭把他扶起來正要扶穩時卻看見剛才那個站在這裏的而此時卻衣服不整的丫鬟,驚得他又把手放了下來,使閆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哎喲,疼死我了,弋佐領,你這個混蛋!”閆恒扶住床沿站了起來捂著額頭罵了幾句,可剛罵完時他就聽見了外麵的刀槍呐喊之聲,嚇得他又倒了下來,癱軟在地上:“弋佐領,你把我摔殘了,本官站不起來,你趕快回去告訴士兵們,就說本官不慎摔傷,望大家全力守城!”
“好吧,下官就先下去了!”弋佐領憋悶著自己心中的憤怒回答了幾句就摔簾而去,還沒走遠,閆恒又喊道:“且慢,你立即去給本官找幾個力氣大點的士兵和四五輛大馬車。”
“大人這是為何?”弋佐領不解地問道。
“少廢話,叫你辦就去辦,要快!”閆恒顫抖著的手揮了揮就轉身回來,扭開花瓶,進入了一處暗閣。
閆恒讓人裝了滿滿的幾大車財寶放在外麵,正要扶著少婦鑽進車內安樂時,卻見弋佐領又跑了過來,他一下子就嚇得從上麵摔了下來還喊道:“不好了,肯定城破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跑到這裏來了。”
“大人,你快起來!”弋佐領跑來扶起他,拍了拍他衣服上的淤泥。
“弋佐領,你來了就好,我把後麵這一箱珠寶給你,你快帶人殿後,我先撤了!”閆恒顫抖著說了幾句就往馬車上爬,可因身體顫抖得厲害好幾下就沒有爬得上去,他隻得紅著臉抱怨:“這馬真他媽的不聽話,動什麼動,害得老子上不去,弋佐領你推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