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初秀回到客棧的房裏的時候,她一進到房間裏就意識到了危險,下手毫不留情的就往床上打過去。
一陣旋轉景初秀牢牢被鎖在某禽獸懷裏。
“笨笨這麼凶是不是不太好。”
景初秀微愣一下,直到滿空間到處都是他的味道,景初秀才回過神,咬牙切齒的說:“那也好過某隻禽獸。”
君陌淩湊到她耳後輕笑“喜歡你伶牙俐齒的樣子。”
景初秀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怎麼過來了?”他不是有很多事情的嗎?
君陌淩把景初秀打橫抱起,憑空喚出一張大床,把景初秀輕輕放在上邊,放開景初秀不到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經重新抱著景初秀,一起躺著的樣子讓景初秀有些不習慣。
君陌淩壓住景初秀亂動的腳,“別動,我隻是順路過來看看。”景初秀沒敢動,她雖然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她知道抱著她的是一隻禽獸啊,不聽話的話是不是就被吃了?
君陌淩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守在房間門口看門的鬼步鬼夜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對於自家主上的話給予堅定的信任。
嗯,主上帶著他們破開三個空間界麵來看老大是順路。
嗯,主上帶著他們不眠不休趕了半個月來看老大是順路。
嗯,主上丟下已經急著快著火的十二殿來看老大是順路。
景初秀原來以為被君陌淩抱著她會睡不著,可是不一會她就在君陌淩的懷裏沉睡過去。
景初秀睡過去之後君陌淩才仔細的打量著這張讓他神魂顛倒的容顏。
漂亮?不,也許笨笨不是最漂亮的,善心?嗬,他的笨笨怎麼會允許有善心這種東西的存在。
不是因為容貌,不是因為內心,不是因為家室和能力,而是因為她是笨笨,是君陌淩心尖上的人啊。
君陌淩把修長的手放在景初秀的心口處,緩緩的,緩緩的移動,神情帶著一絲迷惑。
直到他手心中浮現一顆滾動的血珠子,君陌淩臉上的迷惑才解開。
還帶著一些幸災樂禍的笑容。
“許久不見,你居然還能出世,是我小看你了,毒年。”
血珠子在君陌淩手中來回滾動,他在進院子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他的存在,就立馬恢複珠子模樣,深藏在景初秀心口最深處,一般不是特意去查探是查不到他的存在的。
君陌淩控製著血珠子跟個很好玩的玩具一樣的滾來滾去,毒年隻能恢複著本身,隻是小了許多,站在君陌淩手上也才不過隻有他小指一樣大小。
“喂,不要一見麵就這麼凶殘好不好?好歹你還得叫我一聲小舅子。”
君陌淩看著毒年“以前你打不過我的時候我都沒有承認,現在就你這個樣子,嘖嘖,配?”
毒年沒說話,他知道君陌淩說的是什麼意思,毒年轉頭看向熟睡的景初秀,是他們欠了她的。
毒年原本隻是看了一眼,結果君陌淩直接一個結界就把景初秀給圍住,隔開毒年的視線。
毒年:“……”
他看起來有那麼饑渴麼?連一個小女孩也惦記著,他又不是君陌淩那個禽獸。
毒年收回心思“你那裏處理好了嗎?”
君陌淩不經意的把毒年順手放地上丟開。
毒年:“……”果然和以前一樣的暴力。
“已經在加快速度了,畢竟千年的累積,需要點時間。”君陌淩給景初秀壓壓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