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秦嶺南家出來,兩個人坐上汽車的後排,白鷺一隻胳膊搭在車窗上,手托著臉靜靜地看秦嶺南,秦嶺南在臉上拍了拍,又看自己身上;“怎麼了?哪裏髒了嗎?”
白鷺笑而不答,因為是陌生人在開車,兩個人在車上沒有交流,到酒店的時候,白鷺打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還挺早的,想上去聊一會兒嗎?”
秦嶺南有點不相信,但馬上點頭:“行,去聊會兒。”
他隨白鷺一起下車,白鷺回頭:“和我一起上樓,還是你過一會兒再上去?”
秦嶺南是公眾人物,誰知道什麼時候有攝像機正對著他,秦嶺南笑了笑,手搭在白鷺後背上,倆個人一起坐電梯,來到白鷺和鈴鈴的房間,當然,鈴鈴不在。
白鷺關上房門;“房間裏太熱了,我要去換換衣服,你怎麼辦?”
秦嶺南笑了笑:“我脫掉外衣,你不介意吧?”
白鷺拿了自己的衣服進衛生間,她出來的時候看秦嶺南果然脫掉了外衣,不過剛才是出門送白鷺,走的急,隻是在居家服外麵穿個長羽絨服,現在穿著衛衣,運動褲,也不尷尬。
秦嶺南看白鷺,她臉上的妝洗的幹幹淨淨,頭發高高束起,穿著件淺綠格格睡衣,睡褲,很厚實,把她裹的嚴嚴實實,像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白鷺和鈴鈴住的這間房子也就是個標準間,隻有個簡易沙發一張茶幾,白鷺抱個枕頭坐到在沙發上的秦嶺南的旁邊:“你要喝酒嗎?我是不能喝了。”
白鷺知道,這樣打扮自己會顯得很小很青澀。而成熟性感和青澀無知,對男人都有特別的吸引力,西嶺就這樣說過。
秦嶺南片刻地心動之後,心中警鈴大響,白鷺明顯是刻意這樣做?她想幹什麼?開始反撩了?是考驗自己?……
“你這裏有酒嗎?”秦嶺南很奇怪,酒店一般隻提供礦泉水、方便麵什麼的?還提供酒嗎?
白鷺起身從茶幾下麵抽出一瓶紅酒來:“我和鈴鈴買的,準備賞雪景,喝紅酒,聊人生來著,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
秦嶺南起身拿了兩個酒杯:“聊人生呢!我一個人喝可不行,你少喝點,意思一下。”
他動作熟練地用開瓶器打開紅酒的木塞,給兩個酒杯都倒了點紅酒,把一杯推到白鷺麵前。
白鷺兩隻手托著臉:“鈴鈴這家夥,從金華來到h市,和我說的話都沒超過十句。”
秦嶺南晃著酒:“你吃醋了?”
“秦嶺南,你對金華的印象怎麼樣?”
“有點清高,別的也沒看出啥。”秦嶺南看了白鷺一眼:“你對他印象不好?”
“鈴鈴那麼豪爽的女孩子,能讓他帶的像個嬌羞的小女生,今天我都不敢看他倆,太肉麻了。”白鷺哆嗦了一下:“他看著一本正經的,也不知道給鈴鈴灌了什麼迷魂湯?”
“那他們一定是真愛了!隻有愛情才能讓一個人有巨大的改變。”秦嶺南正經地說。
“真愛?真愛一般都是愛的瘋狂,傷的猛烈。”白鷺的感歎和她現在的打扮很不和諧;“我隻怕鈴鈴不理智,現在付出的太多,將來傷害也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