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掙脫展昭邊說道:"不!不!"眉頭一皺,這抹僵硬自是未逃過展昭的眼睛。沉吟半晌,緊握少年的手腕方開口道:巡城的衙役回稟說最近半個月,總有一個少年在京城到處打聽哪家店鋪老板以前在做過生意有過買賣,那少年又可否是你?展某連你的名諱也不知曉,這次你又要不辭而別,難道展昭竟如此讓人厭惡,不配與小兄弟交朋友?"少年聽後已滿麵窘境臉麵更紅了,也不掙紮了呆呆地望著展昭,眼中拭滿了淚水。展昭見少年這般神情地望著自已,這才意識到自已有些失態剛要解釋,隻見一道白影閃過,扇柄輕點展昭的手背,雖是輕點但勁氣已起,展昭手腕一鬆身子側邊一讓,來人已站到了二人的中間。隻見此人白衣勝雪,長身玉立,氣宇軒昂,眉毛上挑,唇角微揚的笑容,張揚卻不狂妄,風流卻不輕佻,瀟灑自若,浪蕩不羈。衝展昭調侃道:"貓兒!大白天的拉著人家的手不放,所為何來,不怕有傷展大人的官威!"
"白玉堂!你……"展昭氣惱道,話未說完那少年轉身已跑走了,展昭正向追出,卻被白玉堂攔下。
"人家都跑遠了,你就別追了,來來來,去&39;花錦樓&39;陪白五爺喝幾盞!"說完拉起展昭就往出走。展昭臉色一沉低聲喝道:"白玉堂休要再胡鬧了,展某還有公事在身,束難奉陪!"說完提劍就要離去。白玉堂並未阻攔,一棲身靠在門框上,雙臂環胸摟著畫影,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條線,挑起一邊唇角,勾出一抹笑,這笑中幾分嘲弄幾分譏諷幾分冷漠,對展昭說道:“貓兒不愧是禦貓,皇家那拿腔拿調,裝模作樣倒學了個十成十!想你禦貓何等身份,我白玉堂怎麽高攀的上!也好!本想此次來京是為了包大人而來,既然你連他的死活也不關心,白五爺何必趟這渾水!”說完轉身,邁著盈盈公府步,向街外走去。他甚至不再回頭,仿佛篤定這隻貓兒肯定會跟上來,果然展昭聽到白玉堂話中有話忙止步,心中思量:難不成白玉堂聽到什麼風吹草動?都怪自己剛才太過魯莽,出言衝撞了他,不由得臉一紅,睥睨煞氣盡數化成了無奈,溫聲喚道:
“白玉堂!”那人竟不停步依舊邁著盈盈公府步。
“白大俠!”展昭換了個稱呼又喚了一聲,那人還不停步依舊邁著盈盈公府步。
“白五爺!”
“玉堂!”
白玉堂聽此稱呼竟加快了腳步,頭也沒回的說道:“貓兒!五爺在‘花錦樓’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