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兒?我在哪?好像我是因為那白光而來的?有人!
銀素迷迷糊糊的醒著,可是卻動不了,骨頭散了架似的攤在那,根本就動不了,隻有她的靈魂在舞動,本想理清下思路,突然發現有人坐在身旁,便立刻警惕起來。
“老頭子,這孩子怎麼樣了,我不識字,不懂醫術,你就別賣關子了!我可憐的娃啊。”
不是娘親的聲音。
“老婆子,不是我不說,而是我隻是略懂皮毛,所以要些許時間,別急啦,急是沒用。”
也不是爹的聲音,難道……
不是我想的那樣吧!我就像小說主角來到異世界,我穿越了!
轟隆隆,轟隆隆,五雷轟頂!
“誒,不好了,不好了,老婆子,孩子的脈搏更弱了……”
“什麼!我的娃啊,你不會離我而去的……”
“老婆子,你怎麼了?怎麼暈倒了,快醒醒啊,別嚇唬我了,我受不了的,老婆子……”
烈日當空,當銀素再次清醒時,已是第三天中午。
現在回想起來,她覺得沒什麼大不了,在這個穿越大潮流中,你不穿越倒是件稀罕事,說不定,舉村慶祝,擺幾桌酒呢。
動動手臂,咦?全好了?
眨眨眼,哎,我可以睜開眼睛了。
再次確定可以動時,銀素單手支撐身體,慢慢坐了起來。
這好像是木屋?
環顧四周,銀素得出一個白癡的結論。
這個木屋破破爛爛,在那風都可以刮到的牆上,掛著零零碎碎地“家具”,黑漆漆的看不到原本的顏色。
她所坐的地方是“床”,一張一塊木板的“木板床”。
“滴答,滴答~”前麵屋頂處有一個大窟窿,水珠滴下,證明著昨日有著一場大雨所殘留的痕跡,在那麼明媚的陽光下還存在著。
四麵八方來的風,吹起了她的冷意。隨即才發現自己隻身穿帶有補丁的灰色衣服,它和房子一樣,都是破破爛爛的。
這家人真的很窮!就差砸鍋賣鐵賣女兒了。
銀素無力的吐槽。
支撐著站起殘破的身體,偶像發現……
逗我呢?給個那麼小的身軀。難怪那個有潔癖的女人說她是“小朋友”,的確如此。
這是多麼粗的神經,這是多麼遲的後知覺。
銀素再次在風中淩亂~
“妞妞,你醒了!”一聲驚呼的婦人聲音響起,“快躺下,身子還未痊愈,快躺下。上天開眼啊,我的兒呀,你終於又回來了!”
那聲音就像夢裏的一樣。銀素確定的點點頭。
隻見門口有一位花甲之年的老婦人,頭發有些淩亂,身穿麻布衣正驚喜對著自己。然後又扭頭對門外大喊:
“老爺子,孩子醒了,孩子醒了,快來看看。”
“來了,你還是那麼急躁。”
“我這不是激動嘛,孩子好不容易才醒了。”
“那也不要急。”
說著有一位也是身穿麻布的老人家,用那不符合外表的速度走了過來。抓著銀素的手,相似在把脈。
“恢複的不錯。”那位老爺爺欣喜的說到,轉頭又對著銀素說“孩子,你命大,撿了條命回來,孩子,你怎麼不說話了?不會是那藥的副作用弄啞了吧。”
她隻是懶的說,翻了個白眼,還是回答你吧,就算是答謝你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