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火?什麼縱火?老子有錢!有錢就是爺爺,所以我才是你老子!”
淩秋醉的一塌糊塗,見人就懟,根本沒意識到對方是什麼身份。
“語無倫次,形跡可疑,兄弟們動手,把這家夥抓起來關到牢裏嚴加審問,肯定能問出點什麼。”
“好,李哥說了算。”
“李哥開口,那就必須動手。”
後麵兩個跟班,嘿嘿賊笑起來,將淩秋圍在中間。
“老實點,跟我們走!”
“別反抗,信不信老子揍你!”
這個局麵,讓淩秋稍微清醒了一點點。
神色一慌,他開始奮力掙紮,想要逃跑。
“放開我!我沒有犯事,你們憑什麼抓我?憑什麼!”
原本尾隨在後麵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停下腳步,似乎不敢與官兵照麵。
“想逃?沒有犯事你為什麼想逃,你想逃就一定是犯了事!給我抓緊了,關在牢裏審問清楚了,自會還你清白!”
“不要抓我!我可以給你錢,不要抓我坐牢。”
淩鐵匠的前車之鑒,還曆曆在目。
明明進去的時候,人還是好好的。
等出來後,渾身傷痕,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沒過幾天,就直接翹辮子了。
有這樣的例子,淩秋哪還敢被人抓進牢裏。
“賄賂我?你以為本官爺是什麼人!兄弟們都給抓好他,這家夥越來越可疑,昨天的縱火案一定是他做的!”
“官爺,誤會,都是誤會啊!我剛剛喝糊塗,我是淩鐵匠的弟弟,我怎麼可能會放火燒死家人!”
“原來你是淩鐵匠的弟弟,那就更沒錯了。肯定是那小子貪圖淩鐵匠家裏的錢財,所以一把大火,把人都燒死了,好繼承他的財產!”
這一番推理,看似有那麼點邏輯在,實則完全就是強詞奪理,扣大帽子。
偏偏旁邊還有兩個幫腔的官兵,讓淩秋慌得不行。
用力一推,淩秋衝出包圍,朝外跑去。
“敢跑?肯定是逃犯無疑,兄弟們動手!”
說動手,那就是真的動手。
那官兵居然當場抽出佩刀朝淩秋腦袋砍去。
呲啦!
鮮血飛濺,在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淩秋已經捂著脖子的傷口,不敢置信地到倒了下去。
“李,李哥?!”
“李哥,不是說隻是出出氣嗎?怎麼真給殺了?”
兩跟班瞬間慌了神,倒是被稱為李哥的官兵,拿刀的右手微微顫抖著,深呼吸的幾下,才鎮定下來。
擦了擦血跡,他冷冷地道:“城主大人說過,隻要疑犯,可以先斬後奏。他要是不跑,我當然不動手。可要是想要逃跑,那就一定心中有鬼,自然要動手。”
“可李哥……”
“哎,這可麻煩了。”
在兩個跟班歎氣的時候,他們卻沒注意到。
原本尾隨淩秋的三個人,都已經悄然離去。
唯有方義,嘴角微微翹起。
離去的三人,應該是殺手之類的存在,可以以後再調查。
現在還是先盯著這個行事可疑的官兵為好。
官兵這邊也達成了同意意見。
讓兩跟班去報告情況,李哥自己看了眼屍體,確認屍體已經死了,離開了現場。
方義尾隨其後,卻發現李哥走的方向,是貧民窟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