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狂可謂是來勢洶洶,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裏知道的消息,僅僅是這麼短短的時間之內,就清楚的知道老孫離開了藥園,因此,戰狂立刻就帶了一幫師兄弟,來找戰天羽的麻煩。
而且,事先也得到了他們師傅的默認,此次藥園被盜,最然礙於對老孫的畏懼,並沒有深度的追究,可飄渺宗的門規還在這邊,事情總是要解決。隻要是有哪位長老心中有些不滿的話,這一件事情,都不會被善罷甘休。
有老孫在,那這藥園的事情就有可能被壓下來,但是,老孫一旦離開的話,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如此草草了事。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即便是戰狂此次不來的話,不用多久,也會有其他的弟子前來。
主要還是因為這件事情牽扯到了戰天羽,牽扯到了一個連外門弟子都不算的下人。
戰天羽就站立在草屋前方,凝視麵前六七個內門弟子,雖說戰狂來勢洶洶,但是,臉上的神色還是很平靜,幾乎看不出來他有任何的情緒。戰天羽心中也暗自的警惕起來,他最不怕的就是那些喜形於色的家夥,這些人往往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很容易就能夠找到他們的弱點。
但是,向戰狂這樣,善於隱藏自己的情緒,城府很深的就家夥,就要小心一點了。
細細的看了看,來的人還真不少,其中有幾個上次來過,還有一些是生麵孔,不過,清一色的都是黃色的服飾,換句話就是說,這幫人都是內門弟子。而且棘手的是,這幫人明顯就是以戰狂為首。
“戰天羽,藥園被盜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就是不知道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和我們解釋,要是今天解釋不清楚的話,我身後的這幫人可是不會買賬。”戰狂沉吟了一下,盯著戰天羽一字一頓的說道。
後者心中一陣的冷笑,隨後忽然意識到不對勁,藥園被盜,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自己不知道。
皺著眉頭,戰天羽猛然之間就聯想到回來的時候老孫看自己那不對勁的神色,可能在離開的這十幾天時間之中,藥園真的被盜了,不過該死的是,老孫一點都沒有和自己說。
麵前這幫家夥明顯就是來興師問罪的,今天要是真不說清楚的話,恐怕會有大麻煩。
整理了一下思緒,戰天羽緩緩的說道:“藥園被盜的事情,我還真的不是特別的清楚,各位,你們都是飄渺宗的內門弟子,一身的法術已經很強,相比於我來說,你們就是天,我是地,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們又何必為難我這麼一個小小的藥童呢?”
戰狂聞言,隻是冷笑了一聲,並不說話,倒是他身旁的一名弟子,突然之間就竄到了前麵,大聲說道:“小子,你這麼說就是我們故意過來冤枉你了是不是?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藥園被盜了一大批的藥材,這件事情,長老們也已經知道,今天我們就是奉了執法堂長老的命令,來詢問清楚,你要是不說清楚,不要說是我們,整個飄渺宗的弟子都不會放過你。你說我們為難你?笑話,我們需要這麼做麼,你就是一個普通的藥童,殺你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一樣,你現在最好說清楚,不然的話,不第一個動手。”
此人身材魁梧,比戰天羽強壯數倍,就是戰狂站立在他的身旁,也顯得有些單薄,那手臂上的肌肉,已經將那一件標誌性的黃色衣服撐開來,都裂開了一個小小的口子,也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發現,或者說他已經發現,隻是故意這麼做,顯得自己很威武。
這話一說完,後麵的弟子立刻就開始起哄,呼喊聲一聲比一聲高。
戰狂看看也差不多了,單手輕輕的一揮,身後的人立刻就停止了聲音。
“戰天羽,念在你也是戰家的人,我也不為難你,你隻要說出來這其中的原委,說出你究竟和什麼串通,裏應外合,盜取了藥園的草藥,我可以幫你向長老求情,不會要了你這條命。”
真是狠毒!
這是戰天羽聽完之後心中的第一想法,自己明明沒有做這樣的事情,戰狂竟然直接就定下來,還說什麼交代清楚。這樣以來,明顯就是直接說戰天羽勾結內門弟子盜取草藥已經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向長老求情,不會要了他這條命,戰天羽聽到這些話自己都感覺到好笑。
不過,他也沒有過多的驚慌,嘴角輕輕的露出了一絲的微笑,淡淡的道:“既然你這麼說的話,我還是要好好的謝謝你,不過,你說的話我還真的是不明白,我戰天羽沒有做過的事情也不會承認,就算是我做過了,想要我這麼快的認賬,你覺得可能麼?飄渺宗的規矩我多少還是知道一點,不準殘殺同門,哪怕是我這樣的藥童,那也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今天就是不認賬了,你想把我怎麼樣?”